不过...佘彧眼睛微眯,目光慢慢从餐桌转向客厅,那个正撅着屁gu挨个纸团数数的军雌身上,尤其关注对方今晚格外笔直的脊背和与平时相比小心翼翼的跪姿。
这只胆子比*子还大的虫子是得好好教训教训,连他在混乱星域养的狗在外面被揍了都知道找他撒娇告状,这只虫子竟然敢用这么低劣的手段糊弄他。就该让他知道,劳改犯不可以说谎!
随手拿起桌面上已经打开的啤酒,佘彧露出了个有些残忍的笑容,然后嚣张得倒转酒瓶,任由金黄色的酒ye倾倒在餐厅地面地毯上——这地毯是艾伯特送来的,据说整个虫族联邦只有雄虫可以使用,纯手工编织,价格非常昂贵,清洗方式也只能选择手洗。
“哎呀,不小心把酒弄洒了。”
佘彧的语气夸张但毫无悔意,甚至对着因为被他刻意为难而露出状况外表情的闻嚣张的笑了笑,就怕闻不知道星盗头子这是又犯了狂犬病要拿他撒气。
“据说这地毯挺贵的,你好好清理一下。”
他现在不能硬刚虫族联邦,还不能收拾这么一只傻狗么?tui疼?受伤了?那就跪着刷地毯去吧!让你他_M的装!
Xiong口郁结的怒气稍微发泄出去了一些,佘彧满意的又拿起了筷子,以最快的速度填饱自己的肚子,然后便回到沙发上,打开光脑,一面“监督”军雌洗地毯——虽然只能看到个穿着军ku还又大又圆的屁gu,一面熟练的以雄主权限定位闻的光脑,查看闻今天的行动轨迹。
勤勤恳恳跪在地面上清理地毯的闻始终没想通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雄虫,而且门口的废弃便签他还没有查清是否真的丢失了一个,雄虫心情不悦,他也不好再用自己没有_geng据的猜测打扰雄虫,只好沉默的解决雄虫故意给他找的麻烦,期待雄虫今天能早点消气。
————
与此同时,今夜被星盗用脏话问候得祖宗十八辈都不安宁的艾伯特家中也并不平静。
一份由第一军团转递的情报飞速送进艾伯特的书_F_,这只刚刚还在享受亚雌rou_ruanbody的老年雄虫不得不暂时压抑yu望,去阅读那份第一军团通过非法入侵快递通道偷取的一手资料。
那是一张便签,前几行还是长得有几分像密码的数字排列,后面却变成了龙飞凤舞的文字,从文字的字体就能看出书写者当时的心情非常差劲。
“这个...”
“是佘彧的亲笔没错,雄主。”
艾伯特的雌君,同样也已经三百五十多岁的雌虫还不见衰老,只是中年的模样,穿着一身上将军衔的军装站在艾伯特身侧,态度恭敬。
“前面的数字已经安排第一军团开始破译。”
“必须得抓紧时间了,第四军团和第六军团闹得厉害,那些老不死的好像也开始动摇了,要把第一军团的监视权分出去。哎,时间紧迫A,你去办吧,一定要把基因崩溃症的治疗方法捏在咱们手里。”
外貌已经开始衰老的艾伯特叫旁虫老不死的其实是很不He理的事情,从年龄上来看,似乎他才是该被叫成老不死的的那方,可他的雌君对此似乎并无异议,只是面无表情对雄虫行了个大礼,就毕恭毕敬的退出了书_F_。这些军雌都是这样不知情识趣,艾伯特不喜的念叨了两句,直到对方完全退出书_F_,他脸上才重新出现那一成不变的笑容。
“呵呵呵呵,毒蛇A毒蛇。”
艾伯特拿起层层保护好的便签,笑容在幽暗灯光的照j下有一瞬间变得有些可怖,这张便签正是佘彧最后丢出去的那张,后半页写满了“闻该死”的恶毒字句,充满了一只暴_N_雄虫对仇人的憎恨。
“纵横混乱星域的毒蛇竟然竟然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我真是看错你了,不过...”
连个卑贱的雌奴都不敢直接动手,位高权重的雄虫轻嗤一声,但转念又觉得这是好事,佘彧“珍惜”他送过去的“见面礼”,不就是想跟他交好么?想及此,艾伯特老神在在的揣起了手,嘲讽的看着那张皱巴巴的便签纸,就好像在透着这张便签看着佘彧一样。
“不过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年轻虫,等我收拾了那帮贱民,再来好好照顾你。”
仿佛已经看到未来那只骄傲到令虫生厌的雄虫被自己榨干价值,只能折断傲骨为自己所用的模样,艾伯特激动得脸色通红,走出书_F_的脚步都是轻飘飘的——他还要去享用那只rou_ruan娇neng的亚雌,就不在第四军团那些笨重的军雌身上*费美妙的夜晚时间了。
清晨六点半,如往常一样,穿D整齐的闻走出了别墅大门。负责守卫别墅大门的两只军雌对他视而不见,只是例行对他进行了扫描,确认他没有将佘彧的任何东西带出去就放他离开了。
虽然闻在第四军团军雌中的评价不低,但第一军团与第四军团本就不慕,这些能加入第一军团的雌虫又都是贵族出身,在他们眼里,闻这种孤儿院出身,军衔不高又几乎已经被判了死刑的雌虫完全不必他们*费好脸色。同理,闻也没有任何跟他们交流的yu望,扫描完成后就有些shen一脚浅一脚的走向了自己的通勤飞船。
雄虫昨天折腾得很晚也不见消气,直到最后也是带着怒意去休息的。闻身上本来就有伤,又要跪在地上一遍遍刷洗地毯,今天早上起来时只觉得受伤的膝盖有些用不上力气,走路时不由得别扭了些。
两只第一军团的军雌见他这副tui软的样子,又回想起昨晚他们使用微型机器虫偷出来的便签纸上的文字,表情中不禁带上了几分同情。
这只雌虫昨晚一定又被雄虫处罚了,罚得今天走路都不利索还要背着雄主去受鞭刑,真可怜A。
不过闻能被罚成这样还是挺少见的。
这两只军雌经常轮值到看守大门,不然非法入侵的任务也不会轮到他们头上。他们不光很“清楚”佘彧喜欢用教育片的音量掩盖闻惨叫声的习惯,更“清楚”闻前yi_ye不管被惩罚到多晚第二天都会伪装得健步如飞,眼下闻连伪装都伪装不下去,想必一定是受到了极其严厉的“管教”!幸灾乐祸的军雌们对视一眼,对佘彧x癖的恐怖程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另一边,驾驶飞船赶往第四军团的闻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昨天他强行终止鞭刑的行为必定会惹怒艾伯特,不过归_geng到底也是雄虫保护协会理亏在先,艾伯特就算恼怒也不会闹得太大,最多也就是今天重新行刑,再打得重一些罢了。第四军团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艾伯特出多狠的招他们也能应对。
真正令他_gan到担心的还是佘彧。
他看得出来,雄虫昨晚是真的很生气,但他始终想不明白雄虫的愤怒从何而来,如果是因为**军雌有些心虚的吞了口口水,然后快速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如果那件事暴露了,佘彧的愤怒就应该是冲着他来的,而不会只是用区区一张地毯来惩罚他。
况且那种愤怒...闻有些后怕,他总觉得雄虫昨天的愤怒不是看看自己出丑就能消弭的。与当初自己出现在雄虫床边时对方的恼怒不同,昨天雄虫的愤怒太疯狂了,他这还只是被怒火的边缘燎了一下,就险些被烧成了烤全虫。
绝对不能再惹雄虫生气了,闻暗自苦笑,如果被雄虫发现他的欺骗,恐怕怒极的雄虫真的会扭断他的脖子,把他挂在杆子上晾成腊r吧。
刚刚离开雄虫集聚区,闻前方空旷的道路上便忽然出现了几架漆黑色的飞船,其中一架直接斜ca到闻的飞船前方,将他B停。其他几架也快速包围了闻,把他这架军部统一型号的浅灰色小可怜飞船围在中间,上天不得下地不能。
同时,一则通讯打到了闻的光脑上,闻没得选择,只能点击接通。
“请跟我们走一趟,闻上校。”
穿着雄虫保护协会制_fu的雌虫出现在画面那方,语气强硬不容置疑。闻认得这只雌虫,他也是艾伯特的雌侍之一,现在正任雄虫保护协会书记员一职。昨天自己刚刚以艾伯特的雌侍没有职务在身为由强行中断行刑,今天艾伯特就派出这个有相关职务的雌侍围堵自己,这举动不免有些微妙。
闻不禁眯了眯眼,想来是最近团长的行动让雄虫保护协会有了危机_gan,要捏捏他这个软柿子给团长看,叫团长“安分”一点。
“自然,请。”
那就来看看他这个柿子是软是硬吧。
————
看守佘彧其实是件很无聊的事情,其实自从佘彧从监狱转移到这间别墅后就被允许出门参观虫族联邦了,但这只雄虫每天“安分守己”得可以,一次也没动过出门的念头,宅到连自家的院子都没逛过。所以轻车熟路的两只军雌在闻出门后就放松了警惕,完全没想到今天还会有第二件事要做。
但偏偏就是这么出其不意,闻离开的一小时后,平时都要中午才会起床的雄虫竟然推开了大门,面色铁青的吩咐门口的军雌道:“来个虫,我要出门。”
对佘彧的生物钟来说,现在这个点与凌晨无异,正是他睡得香的时候,偏偏他要解决那条蠢狗的麻烦,从闻出门开始就要随时盯着对方的光脑定位。为了保证自己能在现在这个时间段是清醒的,他干脆一直没睡。也就是说,他正在“熬夜”,还很有可能要熬个“通宵”。这个认知让佘彧非常不爽,所以当他看到门口那两个表情看起来比闻还痴呆的军雌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了自己的毒牙。
“如果你们的脑子没被星兽啃光,现在就滚去打报告,你们爷爷我要出门。”
“哦...是,您,您要去哪里?”
出于对雄虫暴_N_的了解,军雌没有将对方的毒ye放在心上,只是脸色发白的询问对方目的地。如果对方是要到市中心参观,那他们要走的程序可就复杂了。
“艾伯特是不是在雄虫保护协会?”
佘彧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两只军雌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佘彧定位了闻的光脑,而且已经大概推断出今天这出与艾伯特neng不了干系,准备去搞他一票。只以为他是终于想通了,要对雄虫保护协会投诚。
“会长的办公室确实在雄虫保护协会中,但您需要预约**”
“少废话,赶紧给你上级汇报说我要去找艾伯特,五分钟后要是我没看见飞船...”
困倦的佘彧懒得再与这两只军雌扯皮,干脆咧开zhui角,要多恶毒有多恶毒的威胁道:“你们就等着给我当雌奴吧,反正我不嫌玩具多,想必艾伯特也不会吝啬。啧啧,别说,你们俩屁gu都不小,抽起来_gan觉肯定不错。”
两只军雌身子明显一僵,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这些贵族出身的雌虫从没见识过佘彧这样无赖又直白的威胁,更妄论粗陋的评头论足了。另一方面...其中一只军雌对上佘彧*森森的笑容只觉得鼻腔一热,一道血迹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快速的出现在了他鼻子下方。显然,就算他们已经知道雄虫凶狠到能将军雌“管教”得走不好路,还是会忍不住对着对方的脸发春。
好在另一只军雌反应迅速,在佘彧发火前赶紧拉住了自己的战友往门外跑去,立刻张罗汇报,T动符He雄虫身份的飞船。开玩笑,佘彧的脸好看是好看,但哪个不要命的要给这种狠虫当雌奴A!他们这种身份的贵族再熬熬军功去做雌君都是有可能的好嘛!
不多不少五分钟后,一架纯黑色飞船出现在了佘彧家门前,擦得一尘不染的车身上还挂着雄虫保护协会的会旗,豪华得不像话。佘彧却_geng本没心思享受飞船的豪华装修,他只想赶紧解决眼下他自找的麻烦,把敢伸到他保姆身上的虫爪子剁了,再给他那个八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保姆两个大耳刮子回家睡觉,于是他一坐稳就吩咐前方开船的军雌。
“去找艾伯特。”
“是,雄子大人。”
不出佘彧所料,那两只被他吓破了胆又职场x*扰过的军雌没有再出现,连开飞船的都换成了只,嗯....屁gu尺寸抱歉的中年军雌。看来这招还挺好用的,佘彧翘起二郎tui,烦躁的抖着脚,希望在他熬夜的时候不要再遇到聒噪的家伙,不然别怪他挨个给他们雌奴警告。
此时的佘彧还完全不知道,自己临时起意的几句威胁会在第一军团的贵族军雌间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雄虫保护协会中有一间专门用来惩罚犯错雌虫的行刑室,不光鞭刑,如果三个月后闻还不能获得佘彧真正意义上的享用,那么将他洗脑成交配机器的手术也会是在这里进行,并且还会被全程记录下来,成为发放给雌虫的教育视频的一部分。
因为附加条款有保密x质,今天能在这间行刑室观刑的除了艾伯特本虫和他在雄虫保护协会任职的雌侍外就只有他要警告的对象,第四军团团长卫安。
第四军团和第一军团一向不He,第一军团作为六大军团之首,一向只招募优秀的贵族子弟。这些贵族给第一军团拥带来大量的军费,最先进的装备,相对应的,第一军团给这些军雌带来耀眼的军功。第四军团排名虽然也不差,但因为成员结构复杂又多为平民军雌,军费与第一军团的差距就和当初无畏星盗团与虫族联邦的差距差不多。
这样的两支军团在政治上本来是没什么mo_cha的,顶多就是互相不对付。但在艾伯特忽然出手,设计将卫安看重的继承虫闻废掉之后,两个军团之间的关系几乎恶劣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无论是昨天派雌侍到第四军团处罚闻,还是今天叫卫安来雄虫保护协会观刑,艾伯特都是为了敲打这个最近忽然因为折损爱将而变得不老实的政治对手,提醒他自己手上还有他的软肋。艾伯特了解卫安,这只军雌虽然在升任团长后克制沉稳了许多,但本质还是个简单cu_bao的军雌,想压制他简直轻而易举。当然,如果他这次能一步到位,激怒卫安让他自投罗网就更好了,对雄虫不敬可是大罪,到时候想要拿掉卫安的团长职务就顺理成章了。
作为第四军团的团长,卫安也是将级军衔,只是第四军团战功虽多,却大多是剿匪——譬如无畏星盗团这种小团体——的细碎功劳,他如今还只是中将,在拥有一位上将雌君的艾伯特面前颇有些被压得抬不起头来。在之前的交锋中,第四军团也都是败多赢少,但今天卫安打的并不是无准备之仗,这一仗的输赢对他,对闻,对第四军团都至关重要。
肩负重担的军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就像艾伯特了解的那样,卫安心中非常焦急。他板着脸,不住看向手腕上的光脑。面对困局,第四军团今天自然是有所准备的,但他们没想到艾伯特会在闻上班路上将虫拦下,将行刑时间提前了这么多。
只希望他的盟友速度能快一些。
九点一过,脖子上多了一条抑制环的闻就被虫从门外推了进来。军雌穿着整洁的军装,态度不卑不亢,只是走路姿势r眼可见的奇怪,就好像,就好像被雄虫享用过之后**
自以为知道nei情的艾伯特笑吟吟的看向卫安,果不其然,后者眉头紧锁,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中将大概还不知道。”
艾伯特身边的雌侍极会审时度势,不然也不会以雌侍之身加入雄虫保护协会,只一眼他就知道自己的雄主想_C_J_卫安发怒,于是他主动开口道:“昨天晚上那位雄子大人家的音响一直开到凌晨三点半才停止,想来闻上校是被折腾的不轻。”
卫安做了几个shen呼xi,并不上tao,那名雌侍也丝毫不见韫色,转身从墙上取下一tao钉板马鞭,给卫安展示。
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听说闻上校很讲规矩,我连夜为他准备了这tao最符He规矩的刑具,中将您看**”
对方这话完全是借着闻昨天强行终止行刑的理由发挥,但偏偏还让虫无从指摘,反而有是闻不识好歹,非要自掘坟墓的意思。
那钉板上的钉子足有两寸长,且每一_geng都布满了倒刺,这样的钉板跪下去,就算是body强健的军雌也得修养三五天,更何况还要D着抑制环跪足一百鞭?怕是tui都要废了!卫安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艾伯特的用意,就算今天他肯退让,不与他们争锋,艾伯特也一定要废掉闻。
那就更不可能了!
卫安怒火中烧,但这只不擅长计谋对抗的军雌今天时刻记着自己的安排,就算恨得心中冒火,也只是焦急的看向自己的光脑——行刑室nei没有光脑信号,他再怎么急也只能期盼救兵早些到来。
见卫安不上tao,艾伯特冷笑一声,挥手示意雌侍开始行刑。
雌侍笑着将钉板丢到闻面前,语T惋惜:“对不住了上校,看来没虫准备护着点你。”
闻丝毫不受他挑拨,面色如常的对卫安投去安抚的一撇。
“请便。”
雌侍见势不妙,不再给闻说话的机会,直接一脚踢在闻膝窝上。D着抑制环的闻哪里承得住他这一脚,当即失去重心,重重跪倒在钉板上。随着皮r割裂的脆响,shen红色的血迹很快浸*了闻的军ku,但闻只是微微皱眉,好像那双被长钉穿刺的tui没有痛觉一般。
雌侍被他这幅做派气个仰倒,当即抽出鞭子,准备开始鞭挞。
他就不信,一百鞭抽下去这只雌虫还能有这么硬的骨头!
雌侍握着鞭子的手高高举起,正要一鞭子抽下去,却听到行刑室的大门叫虫踢了开,守在门外的雌虫慌慌张张的阻拦。然而不等他转身训斥,那无礼踢门的虫子就已甩开束手束脚的雌虫们来到他身侧,握住了他准备挥下去的鞭子。
“好家伙牛BA,偷摸在这抽我的狗呢?”
来者正是熬了个大夜,又遇到一堆碍事的虫子,现在要多不爽有多不爽的佘彧。
雌侍发现阻拦他的是只雄虫,还是那只有一米多长大尾钩的珍贵雄虫,当下便不知所措的僵住了,求助的看向坐着的艾伯特,瞬间明白门口那些训练有素的雌虫为什么会拦不住一个闯入者——他们_geng本就不敢拦。佘彧虽然身量不高还留着雄虫中不常见的长发,整个虫却极有气势,被对方冷笑着盯住,雌侍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要不是雄主就在旁边看着甚至想当场跪下请罪。
艾伯特显然也没想到佘彧会突然造访,为了给卫安压力,他也是早早就jin_ru行刑室并且吩咐无关虫不得入nei了,所以佘彧要“拜访”他的事他还一无所知。但他自持与对方有些交情又明白对方那些小心思,当即笑吟吟的招呼佘彧坐下——在他看来,佘彧来拜访自己只有可能是来投诚的。在投诚的时候看到未来要效忠的对象正在给自己出气,恐怕佘彧要_gan动得立刻将宇宙辐j研究资料拿出来表达_gan恩了。
“闻在军队中犯了点小错,拿这点小事打扰佘先生就太失礼了。”
见艾伯特这幅熟稔的样子,刚刚还因为佘彧中止行刑而升起希望的卫安再次紧张起来——他是听说过佘彧暴_N_的名声的,但闻始终坚称自己没有受到_N_打,激素波动又很平稳,他也只能对此半信半疑。
但现在,他与佘彧打了照面,卫安瞬间对那些传闻信了七八分——佘彧实在太像是会挟私报复的虫了,从头到脚,哪怕只是一_geng长发都仿佛能透出血腥味。不愧是能在尸山血海的混乱星域混出头的雄虫,气势果然不同凡响。
自jin_ru这间行刑室就越来越不爽的佘彧没有理会几虫j彩的表情,他扯了扯手中的鞭子,示意雌侍将鞭子让给他,后者被他吓了一跳,反jx的松手,退回艾伯特身后待命。
“小错?”
佘彧将鞭子对折几次拿在手里,这特质的鞭子上也是有倒刺的,一鞭子抽下去肯定要带走不少皮r。星盗头子拿着这_geng自己刚抢来的战利品,哼哼笑了两声,气得一阵阵头脑发热。艾伯特这老B今天就是为了整残他找的保姆才搞这么一出的吧!先是叨B叨叨B叨*扰他,又整个x*扰大屁gu恶心他,现在是看他这人太克制太友善就觉得他是个瞎子,糊弄都懒得糊弄就敢直接对他保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