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确实还不能直接拧掉艾伯特的脑袋。
佘彧憋着一肚子怒火,眼珠子通红的思考起来。
但是不好好疯一把,这老B都要骑到他脑袋上NiaoNiao了!必须得收拾收拾**
旁虫只看到佘彧夺走了行刑用的鞭子收为己用,然后便在艾伯特的挑唆下用一副气急的样子盯着闻,仿佛在考虑鞭子的落点。自以为大势已成的艾伯特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添油加醋。
“雌奴在外面行走经常会犯这种错误,由我和他的长官帮您处置了就好。”
“哈,这点小事儿哪儿用得着惊动你们。”
佘彧走到闻身前,用鞭子挑起闻的下巴。这只坚韧的军雌一直没有喊疼,但他额角的冷汗和膝部的血红色已经暴露了他的痛苦,就在看到他隐忍表情的一瞬间,一种莫名的奇怪_gan觉令佘彧心中一动——麻烦死了,发疯前还得先把这条碍事的蠢狗摘出去。
“这贱虫我还收拾得了。”
接着,佘彧不等众人反应就飞速提起一脚,将跪在钉板上的闻踹飞到墙角,随着咚的撞击声,闻两米多高的强悍body像条破布一样缓缓跌落在地。钉子离开闻膝盖时溅起的血花让这场面看起来血腥无比,不少血ye还飞溅到了雄虫脸上,让这只名声已经足够不堪的雄虫看起来更*森。
“丢虫的东西,等会再收拾你。”
被踹飞的闻意外的伤得不重,雄虫这一脚踢的很有技巧,虽然将他踢飞却只是看起来骇人,实则肋骨都没断一_geng。反倒是双tui被带倒刺的钉板带走了不少血r,血流如注更凄惨些。
而且**佘彧在将他踢飞前刻意咧开zhui角,做出了个凶巴巴的表情,那是雄虫心虚的表现。闻一向与雄虫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脑回路终于在这一刻打通了,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即装出一副重伤到爬不起来的样子,蜷*在墙角粗喘。
爱徒被当面痛殴的场面令卫安怒火中烧,气愤之下,他也不曾看出闻其实有些拙劣的演技,忍不住站起身来,愤怒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举动其实非常不妥,佘彧完全可以给他扣个不尊敬雄虫的大帽子,毕竟闻是他的雌奴,就是他的私有财产,卫安因为他心情不佳摔了一个杯子就职责他简直是无理取闹。连艾伯特都觉得以佘彧暴脾气不可能忍得下这种质问,满意的等着佘彧向卫安问罪。
这星盗还是挺有眼力的,等将第四军团收入麾下,可以另送几只耐*的军雌给他。
可这只仿佛邪神降世的雄虫却完全无视了卫安,一脚踢飞闻后就直接转身,带着一身鲜红血ye朝艾伯特走去——那表情凶恶得完全不像是要向艾伯特投诚,反而像是要跟艾伯特讨债。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年轻星盗染了虫血的容颜Yan丽到让艾伯特心里一阵阵发慌,当场就想起身躲到雌侍身后,可在对方隐隐透着疯狂的眼神扫视下,他的双tui不知怎的就是用不上力,直到佘彧走到跟前他都还只能靠着椅背坐在那里,强撑镇定。
“你倒是有点胆色,老东西。”
佘彧一脚踩到艾伯特两tui之间的椅子上,脚尖距离雄虫赖以为生的命_geng子只有一寸之遥。这下艾伯特更不敢动了,他还很珍爱自己尚未完全消失的生育能力,不想断送在佘彧这一脚上。
“混乱星域有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凶厉的雄虫压低身子,仅凭着170出头的身高就用强大的气势将足有185的艾伯特死死压制在椅子上,语T*森得仿佛地狱爬出来的厉鬼,令艾伯特忍不住肩膀发抖。
“请你保持距离佘彧大人。”
艾伯特的雌侍觉得雄主受到了威胁,反jx的张开了虫翼,想隔开雄主与这只危险雄虫之间的距离,偏偏在场并非只有他一只雌虫,一旁的卫安也立刻张开虫翼与他对峙,大喊着让他不要试图伤害一只雄子。
虽然这只雄虫刚刚当着自己的面殴打了自己的下属,但卫安和闻一样,都有过于守规矩的毛病,不能眼睁睁看着有雌虫在自己眼前袭击一只雄虫。
风暴中心的佘彧对身后两只雌虫间的对抗充耳不闻,他兀自拉过艾伯特苍老得像张风干橘子皮又一直颤抖的手,分开五指,压在桌面上,不紧不慢道:
“敢对毒蛇的东西伸爪子,就得做好被剁爪子的准备。”
佘彧语气温柔,身后的尾勾却缓慢的伸到了桌子上,异常尖锐的顶端挨个点过艾伯特的手指,似乎在寻求艾伯特的意见一般。
“首次优惠,你可以自己做决定,要剁哪_geng?”
“等,等等!”
艾伯特虽然年岁大了,但反应还是不慢的,他瞬间就从佘彧的话语中提炼出了重点——对方一向不喜欢有虫侵入他的私虫空间,自然也不会喜欢有虫碰自己的东西,就算他自己早就恨不得能弄死闻,但有旁虫越过他对闻用刑就是试图侵犯他的领地。想通了“一切”的雄虫赶紧开口辩解,挽救自己五_geng完好的手指。
“闻是因为违反了军令才受到惩罚,我们无意冒犯**”
“军令?关我屁事。”
佘彧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艾伯特的手指,丝毫不将所谓军令放在心上。艾伯特琐碎的解释反而惹毛了他,矮小的星盗进一步压低body,坚硬的鞋尖也因此顶住了艾伯特的命_geng子,只要佘彧想,随时都能让艾伯特提前数年告别繁殖能力。
艾伯特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紧张的手指发抖,虽然佘彧没弄死闻,但谁知道闻_yi_fu底下还健不健全?万一这只雄虫就是有切旁虫命_geng子的爱好...
“要不是我今天临时起意来找你,你还想背着我玩我的雌奴多久,A?说话!还是你想让我踩烂你这_geng自己管不住的东西!”
这不是一回事A!艾伯特只想叫冤,怎么一次简单的鞭刑从佘彧zhui里说出来就跟他与闻有染了似的呢!他都已经360多岁了!对闻这种沉闷无趣的军雌完全不_gan兴趣!但现在显然不是他能据理力争的时候,被剁掉手指和被踩爆子孙_geng,这种程度的伤残对雄虫来说与晴天霹雳也差不多了。
艾伯特是真的怕了,怕了这个不讲道理又狠毒的疯子。
“不,不会再有这种事了,实在是手下人做事不细致,竟然没获得您的同意就对您的雌奴施加刑罚......”
“你最好不要再把爪子伸出来,否则...”
佘彧的尾钩猛地刺下,艾伯特尖叫一声,只以为对方要割掉他的手指,结果那尾钩在接触到他手指的同时方向一歪,刺中了手指缝隙间的桌面。
“我可不知道下次会不会剁准。”
_gan到手上压力散去,艾伯特慌忙收回手,五_geng手指头都在,太好了,太好了,他简直再也不想理这条撒Niao画地盘的疯狗了。他的雌侍和卫安都已经张开了虫翼,表情复杂的看向桌面,艾伯特也反jx的看过去,只见那被尾钩攻击过的桌面上留下了一个直径足有三厘米的shen坑,坚硬的桌面也已经因为巨力撞击而处处开裂。
“尾钩,竟然**”
他一只雄虫都不知道竟然还有雄虫会将尾钩用来战斗,雄虫的尾钩不是重要的第二x征么?不是连撞一下都要仔细保养抛光么?为什么佘彧会用这么脆弱的部位战斗?
憋屈的艾伯特完全没注意自己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佘彧当然不会好心的回答这只“娇生惯养”的雄虫的问题,冷笑两声就准备转身离开。但他不喜欢打zhui仗不代表别虫不喜欢,洞开的行刑室大门再次缓缓走进两虫,为首的是一只斯文的中年雄虫,张zhui便慢悠悠的对艾伯特嘲讽道。
“艾伯特先生,早就说让您多去联邦图书馆看看书。”
同雄虫一起进来的正是卫安姗姗来迟,不,是按约定时间到来却发现自己来迟了的盟友,第六军团的团长卡尔。
行刑室大门敞开,两只雌虫张开虫翼对峙,还有一只雌虫蜷*在墙角生死不知,一只雄虫要用尾钩攻击另一只雄虫,这些要素结He在一起直接将卡尔看傻了,可更让他傻眼的还在后面——那只刚刚用尾钩攻击雄虫保护协会会长的雄虫转过身来,一张巴掌大的漂亮脸蛋上溅满了鲜红的血ye,表情*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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