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食指ca入项圈里勾住,封玺将陆南渊往下拽了拽,迫使对方弯下yao和自己齐平。男人默不作声地垂着眼睫,视线却从始至终牢牢困在了自己身上,没有分给屋nei的另一人分毫。封玺喊了一声好友的名字,似是在提醒对方话有些多了,“我的要求你能不清楚么?我的狗还轮不到别的S来指手画脚。”

邱项明无奈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你这回真不能怪我多管闲事,我和他同样是Alpha,我比你更了解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你觉得会有一个Alpha心甘情愿地跪在他人脚边吗?我们打个赌,封玺,他和先前接近你的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更能忍而已。”

封玺懒懒散散地揉着陆南渊的下巴,鼻子轻轻动了动,嗅着对方身上的cháo气和木香,挑着zhui角逗他的新宠物:“告诉这位自称蓝孟婆第一的Dom,你刚刚表现的怎么样?”

陆南渊唇紧抿着,视线总算从青年脸上挪开了,有些不善地盯着邱项明看。一山不容二虎似乎就是现在的情形,两个Alpha视线碰撞在一起,像是带起了一道r眼难见的火花,哪怕陆南渊被封玺qiáng制扯着脖子,他的气势也没输下分毫,完全没有半分在他人领地的自觉。

“乖点,别这么不礼貌。”Alpha互相施压的氛围不是那么好呆的,封玺浑身不舒坦地皱了皱眉,指节轻轻一带,将陆南渊的脑袋转了个方向。让这么两个人共处一室,到头来憋屈的还是自己。他向前一步遮去了邱项明的视线,笑道:“如你所见,我一点事都没有。我刚回国还需要倒时差,等下周再请你出来吃饭。”

知道他在赶人,邱项明也没表露出多少不满,“那我这周可得好好琢磨怎么才能宰你一顿。”他扫了眼地面,笑得有些揶揄:“你一会儿直接走就行,明天会来人打扫。”

“行,谢了。”

“和我讲究那么多gān什么。”

门总算是He上了,_F_间里再一次恢复了安静。等待了片刻,封玺松开拽着项圈的手,一脚踹上男人的小tui,原本温和悦耳的声音转瞬夹了些凉气:“之前教过你的几条,洗个澡的功夫就全都还给我了?”

陆南渊一声不吭地跪下去,一身整齐的正装像是又回到了刚踏入这个_F_间时受令的那一刻。

“你的_yi_fu倒是还能见人,瞧瞧你把我的弄成了什么样。”封玺两指捏着地上的那团上_yi,将它丢到了陆南渊的脸上,“下次再she到我身上,我会让你当场一点点把你的jīngye吃下去。”他似笑非笑地绕了个圈,伸手色情地揉了揉男人结实的*部,“到时找_geng管子,用你后面这张小zhui吃,然后再让你排出来,像Omega一样用xué吐水,折腾到你像被人*熟了一样。”

对Alpha侮rǔx极qiáng的话令陆南渊呼xi乱了一瞬,目光瞬间带了些烫人的温度。

封玺瞥了眼他鼓囊的*,蹲下来上手隔着西ku用力一揉,嘲弄道:“你是畜生么?说两句话就硬成这样。”他又看了次时间,有些遗憾地重新开口:“好了小狗,今天没空陪你玩了,你最好快点软下——唔。”

原本跪在那里等他发落的Alpha忽然动了,垂在膝盖上的双手同时抬起,一只上前按住了青年的后脑勺,一只紧紧攥住了对方的手腕,将人抵在了门上,用唇封住了他的zhui,将他后边没说完的话全都吞进了口中。

Alpha侵略x的气息卷席而来,灼热的*不容阻拦地闯入封玺的领地,追着对方下意识退*的*尖用力吮xi着。封玺吃痛地瞪圆了眼,抑制圈叮叮当当响起,陆南渊的脸近在眼前,与他贴He在一起,偏长的眼睫微微向下,将那双眯着的眼睛半遮起来,却无法挡住身后埋着的浓厚yu望。

男人的吻法很粗bào,带着与生俱来的破坏yu,吞咽下两人混在一起的唾ye时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清晰可闻,下身也qiáng硬地镶进封玺tui间,隔着ku料在最rou_ruan的tui_geng处狠狠一顶,令封玺恼羞成怒地He了牙,毫不收力地咬在了他的*上。

这种疼痛却让令陆南渊更加xing_fen,鼻翼间浓重的ChuanXi全洒在怀中青年的脸颊上。他控着封玺后脑勺的手渐渐往下,指尖在金属质_gan的铁圈上搓动两下,下面藏着已经成熟的脆弱Xian_ti_。

圈禁的姿势令封玺几乎无法反抗,他被迫半抬着脖子,头皮发麻地承受着陆南渊啃噬一般的shen吻。冷汗渐渐布上了额前,唾ye里涵盖的Alpha信息素让他心口发慌,被人掌控的糟糕_gan觉使他止不住开始发颤,思考几秒后原本推拒的手一改攻势,拽紧了陆南渊的领带,*尖反客为主地占据回男人口中,略带技巧地tian过对方上颚,耳边传来男人的一声偏软的闷哼。

趁着对方停顿的空隙,封玺别开脸,抬手挡在了两人之间。他漂亮的脸上泛着一点缺氧的红晕,唇被rou_ling成了Yan色,看上去惹得陆南渊眼眸一暗,x器被勒得有些发疼,追上去亲了亲面前rou_ruan的手心,一边缓慢收敛信息素一边哑声唤了句:“**主人。”

封玺被他气得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险些想当场把项圈束到最紧勒死他,“你还知道叫我主人?!”

陆南渊忽然弯着zhui角笑了,没有任何得逞后的得意,反而透出一点温柔的暖意。他低着头小狗一样用cháo*的头发蹭了蹭封玺的脖子,声音里的yu念久久散不下去,“项圈可是您亲手tao上的。”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称‘您’。封玺气息不稳,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肿着唇怒骂:“滚下去!”

陆南渊得了便宜,从善如流地从他身上挪开,挺着yīnjīng又跪回了原来的地方,说出的话却依旧不怎么讨人欢心:“需要我_fu侍吗?”

封玺还有些tui软,他冷眼站起来,对着陆南渊的x器踩了一脚,留下一个清浅的鞋印,盖在敏_gan部位乍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荒yín。“把跳蛋绑回去,不治一治你你就管不住这_geng的狗jī巴。”封玺取了一个口塞,看着陆南渊neng下前端*了一小块的neiku后,将它塞进口袋里备用,“绑好了就把ku子穿上,收好你的信息素,这个点外头人可是多得很。”

陆南渊默默把皮带扣上,跟在他身后离开了_F_间。隔壁原本勾人的shen_y声已经在长时间的摧残下变成了沙哑的痛呼,偶尔还夹着两声凄惨的哭叫,八成是里面的是一位刑主。

封玺随手把开关推上低档,领着身后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离开了T教区域,重新回到了嘈杂的酒吧中。耳边似乎还回绕着那种泣音,他心里虽然气不过,但又有些痒痒:“下次试试用xirǔ器qiáng制榨jīng?让你短时间neishe个五六次,最后*到Niao都能she出来,喜欢么?”

“别再撩拨我了。”陆南渊不带什么情绪说出这句话,目光垂着看似盯着脚尖,实际上却在追随前面青年纤细的yao身。

封玺揉了揉还有些发麻的_Cun_B_,似笑非笑地迎上外面等候已久的众人目光,一边加了一档开关震_gan一边轻声道:“陆先生,他们都在看你,可别让这些人发现你一个Alpha被一个跳蛋玩得*到像Niao了ku子。”

轻微的嗡嗡响全被掩盖在了音乐和谈话声下,陆南渊目不斜视,乖乖地跟在封玺身后,遇到几个不怀好意盯着封玺瞧的,他还会掀开眼皮yīn冷地扫去一眼,淡淡道:“主人真是记仇。”

封玺头也不回:“会有S不计较顶撞自己的M吗?至于我的手段,你以后可以慢慢领会。”

比起封玺特地压低的语T,陆南渊说得却坦坦dàngdàng。一声称呼落入旁人耳中,连带着看向封玺的表情都不对劲了。

“怎么来的?”快出大门时,封玺问了一句。

“开车。”二档的电流断断续续,每当shejīng_gan快要攀到顶峰时又冷落下来。苏麻顺着脊椎骨传递到body各处,陆南渊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忽视了身上又一次冒出的细汗,“你要去哪?我送你。”

“陆先生耽误我这么长的时间,不请我吃个宵夜么?”

一片昏暗中,不远处的车灯闪了闪,陆南渊看着先一步走出去的青年,嗓音低沉地应了,“好。”

陆南渊替他拉开副驾的车门,抬手挡在上方护住封玺的头顶,等人坐Jin_qu后还没把门重新He上,Lower body便被一把握住了。灵活的手指带着西装ku的柔滑布料上下_Lu_D_着,将跳蛋持续给他的快_gan立即往上提了一个高度。他低喘一声,撑着车架垂眸看向匿在暗处的青年,哑声道:“**说过了,别再撩拨我。”

西装ku_geng本遮不住boqi后尺寸惊人的yīnjīng,只要有过路人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向这边,便能瞧清它的轮廓。封玺慢悠悠看他一眼,顺着ku缝将手指伸Jin_qu,缓缓拉下了拉链,将裹着*漉neiku的guī头掏了出来,“小狗,我想玩你的时候你只需要保证这_geng东西上的小zhui开着就行了,要是上面的zhui太吵,我会帮你把它封起来。”

陆南渊紧抿着唇,皱起眉看着他隔着neiku*自己的x器,鼻子下呼出的热气和夏季的闷热融成了一团,不自觉地挺着胯想要将整_geng都送进封玺手中。

“你还真不知xiu_chi,大马路边都能发情。”封玺火气少了一点,笑着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把yīnjīng打得朝反方向甩去,“上来,开车。”

陆南渊就维持原样绕到驾驶座上,*刚挨到垫子,封玺的手又像蛇一样地缠了上来。他喉结动了动,一边倒车一边问:“去哪?”

“随便,既然是你请我,那就你来定。”比起吃什么,封玺现在对折腾身边的人更有兴趣,“专心点,要是出了jiāo通事故,到时候陆氏老板露着jī巴开车的丑闻可就得上新闻头条了。”

陆南渊面无表情地转动方向盘,“那照片上肯定也少不了你。”

他话音刚落,yīnjīng便被青年用力捏了一把,险些当场把油门当了刹车。封玺笑吟吟地剥开他的neiku,指甲在马眼上轻轻刮了刮:“还敢威胁我了,嗯?”

还好路上车不多。yīnjīngxing_fen地弹跳两下,陆南渊喘了喘,语T不怎么平稳:“不是说,主和奴需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封玺被他逗笑了,手松开随意往他西装上擦了gān净,关闭跳蛋向后靠上了头枕,“自己收拾好,我眯一会,到了喊我。”

陆南渊嗯了一声,不去管被冷落下来的x器,顺手将车载音乐打开,选了张轻音乐的CD。熏香的气息渐渐弥散开来,封玺放空了意识,闭眼呼xi渐缓。他好像并不担心身旁的Alpha会在他睡着时做些什么,这种_gan觉既让他舒心又令他疑惑。许是受了睡着前最后的思绪影响,封玺梦到了很久以前不怎么愉快的经历。

昏暗压抑的天空,疲累急促的ChuanXi,还有身后怎么甩都甩不掉的脚步。

封玺一昧地逃跑,穿过街巷小道,满目慌张与惊恐,身后紧跟的黑影却张牙舞爪,不费什么力气便将他按在了冰凉肮脏的地上。挣扎与反抗是bào力的助长剂,鲜血渐渐糊住了双眼,在那道令他作呕的气息洒在脖子后时,一只陌生的手却将他从泥泞里拉扯而出,一切喧嚣也戛然而止。

视线里一片模糊,但耳边的声音中涵盖了无尽的安抚,将什么东西咔哒一声遮在了自己险些被破坏的Xian_ti_上。

——“都会好的,很快就会迎来新的时代,Omega地位将和Alpha齐平,一切都将被社会和法律所保护。”

车过减速带时颠簸了一瞬,封玺从梦中醒来。他心跳有些快,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脖子。这个抑制圈自乌烟瘴气的年代起就一直护着他,他曾拆下来研究过,最隐秘的角落里有一行手工刻上去的小字——研发试用品NO.001。

“醒了?”

陆南渊的声音似乎和梦中的重叠在了一起,让他有一瞬的恍惚。简短地应了声后,封玺揉了揉眼,朝窗外看去。他们已经远离了繁华的街区,到了一处高档小区的楼前。

封玺打量完后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发gān:“小狗,你带我到哪来了?”

陆南渊替他解开安全带,“我家。”

封玺揉了揉太阳xué,shenxi了一口气。还没开口让陆南渊把他送回去,男人又不急不缓地添上一句:“主人之前说了随便,现在是要反悔吗?”

作者话说:哎呀,当然不可能全程_fu从的。

我比较喜欢那种有点qiáng势的攻(笑。

陆南渊的家里很整齐,并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品,gān净利落得像是他这个人给封玺的第一印象。

唯一让他觉得新奇的,就是备用拖鞋居然是粉色的兔子头,怎么看都不是陆南渊会用的东西,更像是为Omega准备的款式,大小完完全全与他契He。

看着男人neng下西装外tao直接进了厨_F_,封玺跟上去靠在门边,目光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游移不断,不知是惊讶多些还是惊喜多些,“你还会做饭?”

陆南渊拉开抽屉,当着他的面取出了一本《jīng品菜谱》,面不改色道:“会。”

封玺:“**”他无语片刻,上前踢了踢男人的tui,“退后跪着去,别在这占地方。”

陆南渊皱眉看他一眼,“T教已经结束了。”

“24/7制,知道什么意思么?不要让我再废话一句。”封玺把他手里的书扔到一边,冷笑着睨他一眼:“我可不是满足你xyu的道具,你用完就可以丢到一旁。跪好了,手该放哪又忘了?”

陆南渊跪去门口,一个大个子把门堵得严严实实,像是将面前那个既是客又是主的Omega关在了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我以为你冰箱里会有什么,就几个jī蛋?你拿个菜谱出来装模作样,食材一样都找不出来也不嫌丢人?”封玺见下层还有一些鱼虾,也没法拿出来解冻,挑了两个最有眼缘的jī蛋打在碗里用筷子搅和了几下,随口问道:“明天周六,你需要上班么?”

“可以在家里办公。”

封玺也没问他公司主要经营什么,只点了点头,把挂面窜进烧开的水中,转身又去洗了点蔫了的菜叶,“那白天我不打扰你,晚上忙完了一起去超市,买点你喜欢的东西。”

陆南渊顿了顿:“**我喜欢的东西?”

见他有些迟疑,封玺忍不住笑了两声,“贱狗,又想什么呢?主人要负责你的body健康,去买点你喜欢吃的菜回来放着。”

陆南渊脸色不变,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失落,“不用,平时家里会来阿姨。”

“嗯哼。”封玺指尖在T料罐前徘徊一圈,将盐罐取了下来,“工资照常给她发,让她不用进厨_F_了。”见身后的男人久久没应,他头也不回地催问:“没听见么?”

陆南渊回过神:“听见了。”

“咱们该立一立规矩了,小狗。”锅里的热气扑在脸上,惹得封玺向后退了一步,“我不是让你给我一个答案,而是告诉你我的决定。你要是有不满的地方可以和我提,如果没有,就回答我‘是’。”

“是。”

“但在某些事情上,我不希望你有意见。”封玺尝了尝汤的味道,咸淡适中后关了小火,将菜叶放Jin_qu涮了一遍,“狗不该有忤逆主人的念头,知道吗?”

“**是。”

“放心,我不会掺和不该掺和的事,我们各留底线。”封玺笑着将面盛出来,随手撒上一点葱花,弯yao拍拍陆南渊的脸,“端出去,今天就不让你在地上吃了。”

陆南渊跪了一会儿,膝盖有些僵硬。他站起来拿着碗,看了青年几秒才往餐桌那边去,后又折回来帮封玺端。

“不用,快让开。”封玺拒绝了,“再堵在这里我就拿不住了,待会儿泼了就让你趴着tian地板,一滴汤都不能làng费。”

见青年态度坚定,陆南渊这才收了手,“这些事都可以让我做,虽然做饭**但洗碗我还是会一点。”

“得,别以为我没看见柜子下的洗碗机。”封玺笑出声,边走边说:“把碗碟全丢Jin_qu不费神又不费力的,然后再跑我这里讨夸奖,很能耐是不是?”

陆南渊动了动唇:“我能手洗。”

“闲得没事做?有机器不用làng费故意时间?”封玺不知道这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好笑道:“我想nüè你也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知道了么?”

陆南渊张张zhui,觉得封玺把活全揽走了,他反而像是一个吃白食只懂享乐的小白脸。本想反驳几句,但封玺先前说过的规矩还记忆犹新,让他皱着眉反复思索,应声比任何一次花费的时间都要长,“**是。”

封玺揉了揉他的下巴,眼角弯着,“乖,吃饭去吧。”

两人面对面坐下,封玺口味偏酸,特地把醋瓶子也捎了出来。他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唇沾了点油光,在暖光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温馨的氛围随着香味萦绕在餐桌上,然而隔了没一会儿,陆南渊却突然_gan觉到有只脚搭上了桌下的膝盖,将自己的tui往两侧分了分,随后不轻不重地踩在了yīnjīng上。

在T教过程中,封玺踩他的时候全都穿着鞋子,现在脚上却只tao了洁白的船袜,jīng致的脚踝也露在外边。陆南渊稍有不慎,汤zhi顺着滑回去的面溅了几滴在桌面上。封玺抬抬眼皮,似乎和桌下yín乱的场景完全不相gān,依旧慢条斯理地咀嚼吞咽。

“谁许你把拉链拉上了?”逗耍了片刻后,封玺抽了张纸擦擦zhui角,“以后与我单独在一起时,你的这_geng玩意儿必须保持boqi状态,并且随时方便我*。但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没有资格碰它,明白么?”

在餐桌上说出这种话,青年面不改色,似乎只不过是在进行家常jiāo谈。陆南渊筷子在空中停了会儿,认命般放回碗上,手伸到桌下慢慢将被三两下撩拨硬起的yīnjīng掏出西ku,下一秒封玺rou_ruan的脚心便覆盖上来,布料的mo_cha令他tui_geng一颤,原本还算松懈的zhui角抿了抿,“明白。”

封玺倚在椅背上,脚趾有节奏地按压着,很快就_gan觉到紧挨着guī头的那片袜子被陆南渊溢出来的前ye打*了。看着陆南渊正板着脸坐在对面,微握的手指时不时动弹两下,他不禁露出一个嘲弄的笑:“把跳蛋藏哪去了?一顿饭都吃不老实,动不动就发情,还说你不是只小贱狗?嗯?”

话说到这份上,陆南渊知道这宵夜是吃不下去了。他视线在还剩一半的面条上停留片刻,手轻轻握住了封玺的脚踝,将它用力按在了自己的x器上,用低沉的嗓音回答道:“**在外tao口袋里。”

“算了,也不用去取了。”男人手心滚烫的温度贴了上来,封玺眯了眯眼。他将tui收了回去,有些嫌弃道:“小狗,带我去浴室,你把我的脚都弄脏了。”

陆南渊喉结轻颤,tui刚动两下,耳边又传来封玺略有慵懒的声音,“还记得趴下的姿势么?”

男人反应了几秒,很快双膝一跪,yao向下压了压,手臂触在了地板上。Omega轻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单手拎着拖鞋,整个人毫不客气地侧坐在了他的背上,“爬着去。”

青年双脚离地,夏季偏高的体温隔着两层薄薄的_yi料传递过来,想到紧贴着自己的是对方身上哪个部位后,陆南渊有些急促地喘了两声,yīnjīng高高翘着,guī头不经意贴着衬衫纽扣轻轻擦过,马眼立马张了一瞬,顶端溢出两滴清ye。

封玺怎么会不知道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晃着yao动了动*,将有些cháo的那只脚抬起踩在了陆南渊的后颈上,“还不走?你想让你的yín水落得满地都是么?等到你的朋友来你家做客,脚无论踩在哪里,下面都沾过你的体ye——到时候他们还会xixi鼻子,疑惑地问你:陆先生,你们家里怎么有gu*味?是不是养了只随地发情的泰迪呀?”

陆南渊有些受不住他的这种话,手面青筋紧绷着,指尖发白地触着地面。像狗一样用四肢行走无疑是一种侮rǔ,body本能地抵触着,行动中险些把背上的人给摔下来。和封玺相处了几个小时后,他渐渐学着收敛自身,只不过忍耐的时间里汗再次爬上额头、浸了领口。

Alpha的xyu是qiáng烈的,并且_geng据每个人body素质的差异而略有不同。抑制喷雾用多的后果其实可大可小,常见的有头疼眩晕、嗅觉长时间迟缓,严重的有x功能下降、信息素失效。陆南渊无疑是体能优异的一类,除了刚开始的不舒_fu,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正常。要不是封玺研究过这类药物的说明,他还险些以为喷多了还伤脑子,才会让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要听话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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