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一共有两间浴室,陆南渊缓慢地挪动着位置,路过其中一间时动作没停,驮着人直接进了主卧里。连接主卧的浴室更为宽敞,浴缸被打扫得很gān净,封玺随手neng下袜子丢到瓷砖上,光着脚踏Jin_qu打量了一圈。没有接到下一步指令的陆南渊依旧趴在地上,目光向上追随着青年轻盈的步伐,眼睫遮挡的眸子里像盛了一片shen渊。
“小狗,你平时自己的玩具都收哪里去了?”封玺扫了眼浴缸旁的架子,别有shen意道:“一般M都会有自己喜欢用的东西,但你家实在太gān净了,从进门到现在为止我没看见过任何一样和xnüè有关的物品,难不成是你怕家里阿姨会被吓到,所以藏得很shen?”
陆南渊沉默着没有回答。
见对方这副模样,封玺心里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他嗤笑一声,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只慢悠悠捋起kutui和袖子,“过来,给你_have a bath_。”
他的命令里并没有要求陆南渊爬着过去,男人利用了这一点站起身,坦dàngdàng甩着*的硬物,朝着正在T试水温的Omega一步步走了过去。身后贴上的温度令封玺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将花洒T了个头,毫不客气地呲了陆南渊满脸水,“jī巴不想要了?”
陆南渊*了半边身,却也不恼。他手握在封玺yao上,试着一边释放信息素一边勾着头将唇轻轻落在青年的脸上,动作小心又缓慢。见封玺没有抬脚踹他,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吻再一次落在对方的_Cun_B_上,*尖有些急促地挑起唇珠,tian过紧闭的齿缝,趁对方松口的一瞬向里钻去。还没得逞便被狠狠反咬了一口,同时yao腹也被手肘用力所击,将他整个人撞得朝后退了几步。
封玺冷笑着抹了把zhui角,将水温T到最低后直往他xing_fen的yīnjīng上冲去,“我还没来得及为晚上的事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憋不住来讨罚了。”
一腔热火被冷水浇灭,陆南渊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抗拒的闷哼。似乎嫌等他软下去的时间太长,封玺上手使劲儿抓了把,疼得陆南渊哆嗦一下,太阳xué再一次突跳起来,许久未见的凶意也爬上眉梢。
直到把人折磨得完全软下去,x器可怜兮兮地瘫着,封玺才面无表情道:“ku子neng了坐下,tui成M型向我打开。”
这个命令让陆南渊不禁shenxi一口气,手指挑开皮带扣,将ku子连带neiku一同丢到了一旁。要他分tui在一个Omega面前摆出qiu_huan的姿势太过困难,陆南渊脑子里一片混乱,试了好几次也没能坐下去,最终只能半跪不跪的杵在那儿,沉着脸等封玺发话。
“tui岔开。”封玺却不乐意给他放水,抽起他的皮带gān脆地挥在他Xiong前,“再拖沓下一鞭就打在你的狗diǎo上。你想清楚,这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的T教鞭,要是我没控制好力道,你的这_geng驴玩意儿就得废了。不过废了也好,省得你一天到晚发làng。”
陆南渊僵着身,眉头蹙得紧紧的,好不容易才让*部靠在了地上。封玺往他大tui上又抽一鞭,“自己抱着膝盖把tui掰开,然后说‘请主人宠宠小贱狗的jī巴’。”
“**”
一个难题还没解决,封玺就给他丢来了第二个。陆南渊一点点艰难地分着tui,打开形成一个不到六十度的角便停住了,喉结上下动了几回,这才试着磕绊地将那句话说出半截,“请主人**宠**”
封玺*纵着皮带在他yīn囊上戳了戳,问:“宠什么?”
陆南渊咬牙,“小狗。”
封玺伸手摸上他的Xiong膛,在立起的rǔ头上狠狠拧了一下,“重说。”
“请主人**宠宠小狗。”陆南渊扒着tui,脊背紧绷着,英俊的脸上尽是隐忍神情,yīnjīng却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然而不等半硬起来,凉水又不留情地冲在了Lower body上,封玺满脸不耐地看着,似乎已经觉得烦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请主人**”卡了壳,又失败了。
陆南渊吞咽了一口唾ye,正打算试第四次,封玺却丢了花洒和皮带,搭上他的脖子随手解开了项圈,一声不吭地穿着鞋走出了浴室,主卧也没有停留,径直朝着玄关的地方而去。
陆南渊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有些脚步不稳地追了出去。封玺勾着项圈的一端,身上也被迸上的水淋*了一小部分,挽到小tui的ku脚还没放下,正弯yao穿鞋。
陆南渊站在那里望着他,从始至终青年都吝啬于投来一个眼神。直到那只手搭上门把,他这才如梦初醒地跪着向前膝行几步,“别走。”
封玺背对着他,像是在思考什么。之前丢掉宠物的时候,对方会哭着扑来抱他的tui。现在陆南渊就只说了最简单的两个字,就连挽留都好像不怎么真情实意,却让他有些狠不下心了。
邱项明说的对,这个Alpha_geng本就不是一个好奴,这才多久的功夫,他都没怎么宠着养就已经骑在了自己头上,压_geng预测不到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事。
耗费jīng力去训养一只只属于自己的犬太累了,他原先没有这种打算,现在空窗这么久后更不该有才是。明明道理都想明白了,可他的心里却涌出了另一道声音,想要回头摸一摸陆南渊的头,看着对方脸上露出屈rǔ的xiu_chi表情,或者用那张欠抽的zhui说出什么恳求的话才好。
这很矛盾。
两人僵持着,良久后还是封玺先叹了口气,转过身来静默地看着男人爬到面前张zhui咬住项圈的底端。陆南渊抬着下巴仰视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认错,十分笨拙地晃了晃脑袋,叼着的项圈牵制住封玺的手,在空中一同摇了摇。
明明还是以往板着脸的表情,封玺火气却顿时全消,破功地笑出声,骂道:“蠢狗。”
他笑过后不禁再次_gan慨,的确太矛盾了。陆南渊的讨好是所有见过的奴里最差劲的,可他竟意外的很吃这一tao。
他松开手任由男人将项圈夺回去,蹲下去与他视线齐平,“我说你是狗并不是在侮rǔ你。只有我承认你、愿意管教你的时候才会这么称呼你。至于我有时候说的一些话只是情趣而已,你听进耳朵里不也很xing_fen么?嗯?”没等陆南渊说话,他又悠悠道:“你并不喜欢疼痛,比起用皮带抽你,明明fu_mo和触碰更让你能得到快_gan。我可以宠着你给你想要的,但你知道自始至终有哪点最让我不满意吗?”
陆南渊思索片刻,沉声问:“**我没有按照你的要求做?”
封玺摇了摇头,“不,这点我并不着急,你做不到我罚你让你长记x就是了。但你一直都不信任我,你的body时刻都紧绷着,我们已经有过一次T教过程,而你却一点长进都没有。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小狗,xiu_chi心那种东西尽早给我丢掉,你在我身边应该是最放松的时候,明白吗?”
陆南渊看着他的眼睛,片刻后无声笑了:“所以,我吻你这件事,你并没有很生气。”
“说你不长记x,你还真的一点自觉都没有。”封玺危险地眯了眯眼,蓦地起身抬脚把他踹倒在地,“给你十五秒爬回浴室去,慢一秒钟,今晚你的小屁gu就要开花了。”
体谅陆南渊第二日还要工作,封玺只把人拖到花洒下搓揉了一番。他把时间控制住十二点前完成,一个澡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只不过在这期间陆南渊被他摸得满身yu火,被赶出浴室后x器还在硬得滴水。
“头发擦gānluǒ着,空T不许低于24度,找条被子自己选块地方睡。”丢下这么一句话后,封玺嘭地锁上了门,开始整理自己。
热水涓涓淌下,氤氲的雾气逐渐盘绕在四周。Alpha残留的松木信息素被排风扇一点点带走,沐浴rǔ的味道弥漫开来,封玺光luǒ着站在瓷砖上,洁白如玉的肌肤被染上淡淡的粉色,一些泡沫顺着脊背滑进gu沟,挺翘的*r随着body的晃动而轻颤,一时引人无限遐想。
从七点多一直到现在,陆南渊中间she过一次,但是他其实也忍得辛苦,tui间颜色健康的x器颤颤巍巍竖起,形状漂亮又jīng巧。迟疑了片刻,封玺还是靠在墙上,手顺着Xiong膛往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yīnjīng。
“嗯**”许久未被触碰过的小家伙在手中抖了抖,苏麻的_gan觉随着缓慢的捋动爬至头皮,老旧的抑制圈下葡萄柚的香甜气息渐渐发散出来,与残留的丁点松木香缠在了一起。封玺半眯着眼,鼻尖上的水珠颤了两下,向下滑到了rou_ruan的唇上,被他很快抹去了。
他自渎的手法称不上熟练,只会一个角度握着重复_Lu_D_。快_gan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封玺眉间痛苦与huan_yu并存,眼里起了雾气,圆润的屁gu也随之摇摆,藏在缝隙间的xué口生涩地*了*。
封玺绵软地哼出声,tui有些支撑不住,背靠着墙慢慢坐了下去。他脑海里闪过陆南渊shejīng时cháo红的那张脸,zhui唇忍不住上下张开,*漉的*尖卷曲着,嗓子里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忽然,抑制圈传来震撼,藏在里面的微型针孔探出了头,自动对准他的Xian_ti_ca入。Omega阻碍发情的抑制剂被推入其中,立竿见影的药效使body的热度渐渐降低,yīnjīng上还留了些溢出的ye体,他却一时间被麻痹,捕捉不到任何快_gan了。
头脑瞬间无比清明,封玺发愣地松开手,睁着眼望向头顶的灯,任由x器一点点软下去,许久后无奈地长舒一口气。
就像陆南渊本能地抵触着_fu从,他也本能地害怕着被快_gan所*纵。
确认信息素的味道全部消散后,封玺穿上浴袍打开了门。_F_间有些昏暗,只留了chuáng头的一盏台灯,却足以照亮侧躺在chuáng下的陆南渊。
男人背对着他,听见动静后转过身跪起来,眼睛紧随着他一步步靠近直到上了chuáng,“chuáng单我刚刚换了新的,这样会难受吗?”
封玺笑了笑,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小狗真贴心。”
被不是自己的Alpha气息包围肯定会导致失眠,现在枕头上只剩下洗_yiye的薰_yi草味。陆南渊鼻尖拱了拱他的手心,没由来短促地笑了一声,汇报一般沉着嗓子道:“喷雾的副作用消失了。”
“嗯,以后别乱用了。”封玺作息还没T整回来,下午大好的睡觉时光被他耽搁了,导致现在整个人困得眼皮都有些抬不起来。他将手*回被子下,预约了明天的第一个指令,“七点喊我起chuáng。”
陆南渊关上台灯,盖着薄毯重新躺回去,黑暗中只剩他答话的微哑声音:“是。”
四周安静下来,封玺缓缓He上眼,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本来就是去酒吧见见老朋友,谁知道就收了个奴,结果还睡到了对方的chuáng上,并且没有任何不适。
一切发生得都太自然了。
不知是不是太过劳累,竟然yi_ye无梦。
天光乍现,透过留了一条缝的窗帘洒在chuáng上,在Omega沉睡的脸上留下一道光影。身后温度有些偏高,封玺不太安稳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往前避了避。一只手却揽上他细瘦的yao,指尖钻进宽大的睡袍向上摸索片刻,轻轻蹭过小巧的rǔ尖。
肌肤细滑的手_gan引得陆南渊眸子暗了暗,凑近了在对方颈项处shenshen嗅了嗅。狰狞的yīnjīng隔着袍子抵在挺翘的*瓣上,似乎再往前顶一些就能夹带着布料一同捅进紧致的地方,将人欺负得边骂边哭。
陆南渊闭眼平复了片刻,扯开了封玺yao间的束带,揉在对方rǔ前的手也用了点力,指甲在凹陷的中心随意一刮,立刻将封玺惊醒了。他一声招呼也不打,钳着对方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身下,Alpha的威压瞬间释放出来,空气中阳光的气味顿时被取代,一双眸子沉得可怕。
封玺冒出点汗,声音带着刚醒后的沙哑和轻颤:“滚开。”
“你跟我回家时,就没想过会被qiángbào吗?”陆南渊用膝盖分开他的tui,没有换洗_yi物的Omega下身果然光luǒ,晨勃的x器半硬着,往下便可以看见线条优美rou_ruan的*线,似乎天生就是为了引诱他一般。他恶劣地将自己的yīnjīng抵上去,一边挺yao蹭着*r一边低声道:“主人,我在叫早。”
封玺并了并tui,抬脚踩在他的Xiong前,声音里带了不浅的怒意,“再说一遍,滚。”
陆南渊zhui角微微弯着,一张脸赏心悦目,封玺现在却生不出任何欣赏的心情。他的手腕被Alpha按在头顶,Xiong前的布料半遮不掩地开着,rǔ尖触碰到_F_间里不高的温度后渐渐立了起来,被男人低头含进zhui里用牙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嗯哼**”封玺哆嗦一下,发出的声音令他恼怒地咬住了唇,“陆南渊,你真有胆子。”
唇沿着他的Xiong*漉地往下挪着,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浅浅的水渍。行至yao侧时,陆南渊留恋地吮了几下,将小片肌肤xi得微微发红。他折起封玺的body,无视Omega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太疼的踢踹,一路向下在秀气的x器前轻轻chuī了口气,“你明明就想要。”
封玺气得浑身发抖,昨晚没能纾解的yu望_geng本经不起早晨的撩拨,周遭陆南渊故意放出的信息素将他bī进了死胡同里。他气息渐渐不稳起来,脚向下使劲碾上陆南渊的x器,“陆南渊!”
不知是排斥还是怎样,陆南渊终究没有tian他的yīnjīng。男人在他_Suo_Gu_上亲了亲,又轻车熟路啄了啄他的zhui角,这才松开束缚住他的手,将被自己攥红一圈的手腕拉到面前烙下一吻,“真娇贵。”
回应他的是劈头盖脸的两巴掌。
陆南渊面不改色地承受下来,见面前漂亮的青年火气依旧没消,自觉地重新替人把_yi_fu系好,“既然抑制圈已经无法完全保证你的安全,为什么还不换?”
封玺一声不吭,拽着他的头发把人从身上扯了下去。他咬牙切齿地擦着tui间*黏的体ye,随后将手递到陆南渊面前,“tiangān净。”
陆南渊头偏了偏。
这无疑是给封玺蹿升的火堆里又添了一把柴,他冷着脸抓过陆南渊脖子上的项圈,手指抵着他的唇缝ca入温热的口腔,qiáng迫男人用*头tian舐自己手指上的ye体。
陆南渊皱着眉,脸色黑得要命,等封玺好不容易发泄完抽出手指,他反手猛地摁上青年的后脑勺,再一次用唇堵住了对方的zhui。腥咸的味道从陆南渊的口中渡来,封玺想要退开已经太迟,他尝了个清清楚楚,脸青一阵红一阵,一瞬间将人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M中谁敢让S吃自己的jīngye?陆南渊绝对是头一个。
封玺火冒三丈,光着的脚直踩到男人脸上,甚至声音都被气到发颤,“昨晚就不该放你一马。拿皮带来,没把S当回事的狗东西。”
陆南渊顺着他的力道滚下chuáng,脸色毫不像刚挨过几下的样子,背对过去的zhui角微微上挑着。他没有回浴室去取,而是从一侧的_yi柜里拿了新的出来,特地跪着用双手递jiāo给chuáng上的人,态度从容,像是丝毫不怕封玺的惩罚。
封玺将他所有表情和举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他掀开被子理了下_yi_fu,两条*的tui伸出chuáng外踩上地板,用皮带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语气不容置疑,“趴上来。”
他虽然喜欢nüè人,但不喜欢粗bào,更喜欢一些温柔的手段,这点他和陆南渊算是一拍即He。先前他还在怕自己会下手太重,现在看陆南渊的这幅样子,还管什么轻重。反正Alpha的体质和恢复力都不错,也用不着他一个Omega来担心,只要打不死,他今天必须让这人吃点教训,正好应证蓝孟婆中Dom间广为流传的那句真谛——疼痛是最好的管教。可以让嗜痛的M为了快_gan顺_fu,也可以让不喜疼的奴害怕畏惧。
陆南渊抿着唇跪直了些,迟缓地站起身,弯yao将前Xiong靠上他的大tui,整个脊背bào露在封玺的视线中。封玺哼笑一声,挥着皮带啪一下在男人结实的背上落下一道白印,实打实的全力以赴。很快便是第二下、第三下,jiāo错着令那片地方没多久便泛起了红色,映着不算黑的皮肤有些触目惊心。
封玺伸手在其中一道鞭痕上按了按,问:“报数呢?”
陆南渊喘了一声。鞭子起落后,又麻又*的_gan觉便翻涌上来,配He着封玺微凉的指尖触摸,他答话之前喉咙里先溢出一声促狭的shen_y。
_gan觉到有什么硬物抵上自己的tui,封玺轻蔑地笑了声,下一鞭重复在同一块肌肤上落下,总算是让这个Alpha绷着背抖了抖,“你倒是会享受,被打都能硬起来,你说你*不*?贱不贱?**我差点忘了,你今天还要办公呢。往上趴,屁gu撅起来!”
陆南渊撑了撑一侧的chuáng,稍有动作就能_gan受到背上火辣辣的_gan觉。先前封玺也打过他的*部,但要他像一个幼子一样趴在tui上打屁gu还真挺困难。封玺可没给他那么多心理准备时间,见他差不多挪好了位置,便挥手落鞭,引得陆南渊条件反she地动弹一下,yīnjīng紧贴着封玺露在浴袍外的大tui上mo_cha而过,蹙起的眉间隐忍和快意各掺一半。
“**一。”
“我让你慡了,谢谢都不会说?!重数!”
陆南渊shenxi口气:“一**谢谢主人**鞭打。”
“说流畅一点!”
之前封玺用力有所收敛,白痕过去后便不曾留下别的了。现在他有心让陆南渊不好过,打出来的效果也恰He了他的心意,一片片淡淡的红色拖拽而出,在结实的肌r上竟然多了几分色气的美_gan,一时间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施nüèyu。
“**七,谢谢主人鞭打**八**”每打一下,陆南渊的x器便无阻碍地贴着封玺蹭过一下。这才不到十次,他却_gan觉自己小腹一片火热,快_gan逐渐向顶峰攀升,封玺却冷声提醒了他:“你要是这点耐力都没有,那就到此为止吧。”
陆南渊知道他的潜台词,空T不高不低的温度下额前全是汗水,双眼*红一片。封玺似乎下决心要他为两次的吻和早上的偷袭付出代价,等把他屁gu抽得肿*起来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小血点渐渐浮现在肌肤表面,原本偏粉的鞭痕也在次次积累下变得shen红、发紫。
“张zhui。”他听腻了男人一直没什么波澜的报数,将昨天带出来的口塞塞进了对方的zhui里,扣绳紧紧系在了脑后,“不用数了,我想看看你被我打得口水到处流的样子。”
陆南渊叼着球无奈地看他一眼,那种眼神不像是在看还未消气的主人,更像是在看一个自己饲养正在闹脾气的小猫。只不过他现在有些láng狈,zhui被迫张着,球占据了口腔大半的空间,让他*头都没地方放,一时只能用鼻子来喘气。
“我还记得第一次只打了你一下,你当时那副模样就像要把我撕碎一样。”一鞭又一鞭落下,没了陆南渊的报数,封玺也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究竟打了多少下。他看着男人的*有些惨不忍睹,手上的力度终究还是没有缓下来,“我觉得你_geng本不需要安全词,你想要拒绝我的话,随时都可以挣开我。是不是这个道理?陆先生。”
陆南渊侧过脸,撑着的手臂上肌r十分显眼,汗水正顺着肌理往下滑。除了一开始的shen_y,往后他没有发出任何痛哼,分泌过多的唾ye溢出zhui角,喉结哪怕滑动频率再快,也没能将口水吞下去。
“好了,小狗。”不知是不是看见他这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导致心情变好,封玺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他把皮带随手丢到地板上,用手捏了捏陆南渊的后颈,特地按压过正活跃着源源不断释放信息素的Xian_ti_,“你不是喜欢我摸你吗?这是赏你的。”
比起OmegaXian_ti_敏_gan,Alpha是没什么_gan觉的。可听见他这种口气,陆南渊就知道封玺又想到整自己的方法了。虽然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是这个圈子里Dom的常见手段,但面前青年却似乎只想给他双重折磨,手在他有着鞭痕的背上揉搓两把,随后一巴掌便拍在了他已经开始麻木的*上。
“喜欢么?”比皮带抽打更清亮的声音连续响起,封玺腾出另一只手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高高向上昂起脑袋,rou_ruan的手心蹭过*峰,沿着缝隙一路滑向yīn囊用力一捏,“说不出话,连点头也不会了?”
陆南渊喉咙里发出几声吼叫,忽然甩了甩脑袋,未经允许抬手解开了脑后的系绳,将口塞吐了出来。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变得比往日更加磁x,“别,再摸she了。”
“不许。”封玺闻言双膝一并,将他肿*的yīnjīng狠狠夹了一下,一边命令,一边却又将对方的快_gan向上推了推。耳边传来男人闷哼声后,他抬头看了眼时间,按着对方的肩将人从身上推下去,径自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
手酸得要命。
惩罚实施一次,他自己都觉得疲惫得不行,一边刷牙一边心里在想是不是该给陆南渊准备一个多功能的自nüè机器,可以把人绑上去随心所yuT档鞭打的那种。
陆南渊磨磨蹭蹭地走进来,也不知刚才那一顿抽给没给他长记x,目不斜视地站去封玺旁边接水下跪,倒是没再做什么x*扰的举措了。
可以,不愧是Alpha。封玺透过镜子打量陆南渊一圈,见他脸上除了yu望没能疏解的烦闷以外不见任何后悔和痛色,不禁怀疑是否打了这么久压_geng没效果。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把牙膏吐gān净擦了擦脸,折回柜子前翻找起_yi_fu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