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越准备下晚自习就去贴,等到快熄灯的时候同学们都回宿舍了,他只要动作快点就能多贴几个。
他也知道不能贴在人多的楼栋,暴露的风险太大,也可能被抓住,保守起见,他选择两栋年级较少的教学楼和宿舍楼。
易铭谦不动声色地tao了几次话,青越对他没有防备,便全招了,易铭谦面上不显,装得不是很_gan兴趣的样子。
下课铃一响,易铭谦就要去跟着那个小兔崽子,宋景看他走得急,不像他风格,“你去哪A谦哥,要不咱翻墙打游戏去?”
“不去。”易铭谦拒绝。
“那你急着干嘛去A?”宋景跟着他走两步,想和他一起。
易铭谦走得很快,冷笑一声,“急着扫黄。”
“扫_F_?扫什么_F_A?”周围都是来往喧闹的学生,声音很乱,宋景疑惑地抓抓自己的自然卷,“谦哥,我帮你扫A!”一抬头,早不见易铭谦的影子了。
青越背着书包蹲在一个楼梯口的角落,他只需等周围没有人了就可以开始行动了。想想可以不停进账,那_M_M没准可以来这里治病呢。
喧闹声渐止,铃声响起提醒学生还有十五分钟,青越动作很快,他猫着身子灵巧地钻进钻出,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黑暗里,易铭谦正站在那里。
易铭谦表示很无语,他以为这傻子会直白地贴在隔间门上,没想到青越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很聪明。
他会贴在垃圾桶的底面,隔间的角落,不起眼但是有心人仔细看得话能看到,易铭谦觉得自己玩了一晚上的玩密室逃neng。
青越早就离开了,看背影就很轻快,仿佛他已经生意兴隆,客源不断,早日进榜福布斯了。
因为被人为增加了难度,易铭谦这“扫黄”工作干得不顺利,等他再也找不到卡片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易铭谦看着手里的一摞“包小姐”,心想,今天这傻子能想出贴卡片,明天他就能去大喇叭广播招客。
大楼再次变得安静,一张卡片静静地待在水池底部,侥幸地逃过一劫。
周末,学校放一天假,青越找了一家店做临时工,前两天寄的钱到了,青梦娇借邻居家的电话打过来,问他怎么来这么多钱,他说是给别人补习功课,因为对方脑子太笨,所以给的价格也高,_M_M信以为真,嘱咐他给自己多留点钱,家里一切都好,药也继续吃着。
在家吃饭的易铭谦莫名打了一个喷嚏,他_M_M宋知妍放下筷子,“是不是_gan冒了?”
“没有A。”易铭谦也奇怪。
“对了爸,以后给我点现金吧。”易铭谦对他爸易书朗说。
“你要现金干什么?卡里的钱不够你花的?”易书朗表情很严肃,他这种长相,生气和开心完全是一个样子,不怒自威。
但易铭谦不怕他,吊儿郎当地笑,“爸,我可知道你的私...”
“要多少现金?”易书朗冷着脸打断他。
“私什么?”宋知妍美目圆睁,啪得一声放下筷子,“你有什么瞒着我的?!”
“对了_M,我和宋景已经在准备出国的事了。”易铭谦良心发现帮易书朗转移宋知妍的注意力。
“嗯,自己想好了就去做,对自己负责。”易书朗接过话茬,“我们不干涉你,你自己拿主意,错了怪不了别人。”
“我知道。”易铭谦随意地挑着碗里的鱼,“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宋知妍赞同地点点头,想起来什么笑了笑,“对了小谦,晨晨要回来了,可能会在这边待一段时间,你们可以多联系联系,小时候关系那么好。”
易铭谦想了一下才想起晨晨是谁,记忆中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好像比他矮,总是跟在他身后黏糊糊地叫他哥哥,这么多年什么_gan情都淡得没影了,他只无所谓地嗯了一声。
青越在贴了小卡片之后的第五天终于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对方约他在今晚见面,并附上了地址。
他有点忐忑,下了课独自绕过人群,前往无人经过的*场后面,那里延伸出一片树林和草地,因为年代久远任其生长,周围也没有路灯,黑漆漆一片。
他D上面具,等了一会儿,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起伏的虫鸣,他_gan到害怕,他不想在这里。
转身想要走,却被人从身后掐着脖子掼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转身,但对方力气很大,青越的脸被死死地摁在草地上,面具早已被摔远不知所踪,草渣和土沫充斥他的口鼻。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用绳子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力气很大,青越不可能挣得开,紧接着又用一条黑色的布把青越的眼睛蒙上,并迅速用胶带贴住他的zhui巴,防止他叫喊。
青越没有手没有眼没有zhui,任人摆弄,被翻过来,他抬tui想要揣对方,却被对方顺势拉住,一把扯下了ku子。
这和青越想得完全不一样,这不是两个人各取所需的交易,这是一场不对等的强*。
能_gan觉出对方身量很高大,两只手拽着青越的脚踝毫不费力,将tui分别禁锢在自己身侧,青越的**和*暴露在外,*口因为紧张而不停瑟*着。
突然,青越听到了快门的声音,还有眼睛被蒙住依然能_gan觉到的闪光灯,他在拍自己,在拍那个畸形怪异的x器官。
绝望降临,青越突然想起易铭谦,易铭谦好像从来没有对这个器官表示出太大的好奇,仿佛青越一点都不奇怪,那个多余的器官天生就该长在青越身上。
青越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挣neng,对方不耐,反手大力扇向他的*口,啪得一声,在漆黑的夜里很响亮,青越被打傻了,酥麻的_gan觉迅速爬上大脑,青越一抖,两片*唇被刚刚那一巴掌打得外翻,*口像一张zhui,无意识地闭He几下,一gu亮晶晶的ye体缓缓流出,青越潮吹了。
他的反应惹得对方轻笑一声,随意地揉了几下便将x器捅入,刚刚经历gc的*道很敏_gan,青越想要叫,zhui被堵着,只能急促地呼xi,像一个不会说话还漏气的充气娃娃。
对方D了有凸点的安全tao,凸点*刮着青越的*道nei壁,抽ca的力度很大,每一下都又重又shen,抽出时带出Yan红的Br,*入时再被x器送回去,*水在x器交He处滴漏下来打*身下的草地,青越张着tui被动接受着侵犯,眼睛上的黑布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落下的泪水浸*。
这种被人捆着什么也看不见的x交让青越_gan到屈辱,易铭谦从来没有让他_gan受过这种屈辱,即使易铭谦知道他是廉价的婊子,也从不会不尊重他的_gan受,虽然他有时候脾气不好耐心不够,但是青越能_gan受到他其实是温柔的。
青越觉得自己贱,在这里接着别的客人,心里想着易铭谦。
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地上被人像狗一样*,是不是就不再想睡他了,也不会动不动就拍拍他的头,青越喜欢他拍自己的头,显得自己被珍视。
明天是不是就有自己光着tui的照片或者视频流出来,所有人都会看到,所有人都知道青越长着*道,所有人都会讨论这个土里土气的人竟然背地里**地被男人骑。
青越起初还挣扎几下,后来就不动了,像没有生命一样,任对方的x器在body里肆意抽ca,大手在他的Xiong上推揉,撕扯着他的*头,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对方见他不动,怕他闷过去,撕掉他zhui上的胶带,青越zhui巴慢慢张开,空气jin_ru,zhui唇也渐渐回血,青越急促地呼xi了几下,又不动了。
过了一会,终于开口说了什么,声音太轻,身上的人俯身凑近他的zhui,只听青越无意识地喃喃道:“易铭谦...救救我......”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x器滑出青越的*。
青越_gan觉自己被人抱起来,抱进怀里,怀抱很舒_fu,也有些熟悉。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揭开,双手也重获自由,只是上面布满勒痕。
青越想站起来,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但是身上没有力气,男人紧紧搂住他,手臂环得很紧,不让他挣neng。
青越安静地喘着气,等待时机逃neng。
这时,对方开口喊他:“青越。”
声音很熟悉,是他刚刚一直在想的人吗?
“易铭谦!是你吗?”青越喊出这个名字,眼睛鼻子先一酸,刚刚已经流干的眼泪再次滚出眼眶,“真的是你吗?易铭谦。”
青越放声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环住易铭谦的脖子,哭得喘不过气,“易铭谦真的是你吗?”
易铭谦抱着人哄,拍他的后背,“是我,是我,不是别人。”
易铭谦把他往上颠了颠,用严肃的语气教训他,“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以为D着面具就有用吗?被人拍了照片你能怎么办?你就毁了你知道吗?”
青越小声哭,小声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易铭谦搂紧他,也低声道歉,“是我该对不起,不该这样吓你。”
青越摇摇头,“我很高兴,如果从始至终都是你,没有别人,我很高兴。”
说完懊悔地叫一声,“可是那些卡片怎么办?”被别人再看到可怎么办。
“我都给你撕掉了。”易铭谦依旧冷着脸。
青越惊愕地看他一眼,把脸埋在易铭谦肩膀,蹭了蹭,“谢谢你。”
易铭谦心口莫名一酸,语气冷硬道,“我一个人还不够吗?你还要迫不及待地找别人。”
“可是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A。”青越很累,脸枕着易铭谦的肩膀轻声说道。
易铭谦:......
“我身上毛多,足够你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