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天光大盛。
裴熙从chuáng上慢慢爬起,浑身酸痛,上半身都是被啃咬的痕迹,下身不断流出粘浊的液体。
嘴也破皮了。
裴熙听着浴室的水声停止,清洁好的罪魁祸首头上顶着张毛巾出来。
对上他yīn恻恻的视线,铺天盖地的害羞写在脸上,可是眼神不甘示弱,心头一股气上来:“你gān嘛?”
他自觉像拔吊无情的渣男Alpha,看在裴熙眼里就像傻狗撒泼。还是蹭了一身泥回家要挨揍那种。
”我腰软了,扶我起来。“他示弱。
胜了一筹的傅霖得意洋洋跑来,看到他满身斑驳的痕迹又忍不住低头害羞,特别是看到裴熙被咬肿咬破的rǔ头时,更是臊得不知道往哪动手。
裴熙冷漠地拍了拍他,让他对上自己的眼,伸出手来搂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压,含了几下下唇一咬,看到少年跟他在同样的地方添了道口,才满意地靠在他怀里。
“抱我去洗澡。”
傅霖被他含得心猿意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嘴唇一痛,反应却是:“靠!你还没刷牙!”
裴熙觉得他果然傻:“再不抱过去,我就伸舌头进去。”
傅霖只好横抱起他进浴室。
走动间手掌上软绵的臀带出白浊,后知后觉地心痒又心虚。
“我昨晚一个病人,那啥过了之后就睡了,又不是故意没帮你洗的。”
生理课上讲过,一个优秀Alpha要给他的Omega事后清理服务,特别是不在发情期的初次,预防发烧生病。
裴熙的回答是在他的颈边咬出一个吻痕。
傅霖吃痛,却不敢放手,任劳任怨在浴缸放了水,半搂半扶地让Omega洗漱。
怀里人还嫌弃:“没有新牙刷了吗?”
“要去外面拿。”他道。
“算了。”只好拿起他的,挤了牙膏往嘴里放。
我还没嫌弃你呢。他贴着赤luǒ、被他浇灌地娇弱的Omega,直觉不敢说了。
都是计策,他想。
上过chuáng就得捧着他。还得在傅志义面前装乖。
想起傅志义,他忽然清醒,这不是一对情侣或pào友,这是一对继母和继子。
这是偷情。
这个认知令他哀恨,恨裴熙的勾引,又恨自己的迎合。
还恨傅志义。
都怪你,想把我卖了联姻,这下好了,姻没联成,你新老婆还搭上去被我操了。
裴熙侧脸过去,见他盯着洗手台恍惚:“不耐烦了?”
习惯地笑他:“牙膏还是水果味的,没长大似的,刷的gān净吗?”
“爱刷不刷,又没求你。”
他又生气了。
裴熙倚在他怀里,臊他:“是我要刷的,嘴里的味和霖霖一样,像吃了他的嘴。”
果不其然,傅霖白脸一红:“你要不要脸啊。”
恨恨地想,gān了就gān了,反正绿帽不是我戴。
又阿Q地排解自己,现在让他一分,到了chuáng上还不是他哭到哑。
我得大量点。
傅霖抱起Omega往水里放,伸手进去帮他抠弄。
合不拢的dòngxué又进了异物,混着水冲刷着内壁,又抠出一大堆浓白的jīng液。
裴熙忍着不适等他抠完,这才抹了rǔ液洗了身子,还得小心翼翼,时不时被一些咬破的吻痕弄疼。
裴熙转头要他抱起来冲一遍。
却见人直勾勾地看着他,性器又立了起来。
傅霖脸红红心热热地把他抱起,乖乖地给他花洒,双手却不自觉揉他的屁股,一杆硬枪杵着他想发she。
“不许搞了。”
裴熙拍了他的手臂一掌,力气有点重,胳膊上还有了指印。
这下换了裴熙心软气短。
冲了gān净后任由性欲增qiáng随时随地能发情的小学jī抱起他摁在墙上,掏出性器,在他臀缝上蹭。
rǔ头被墙砖冰得又冷又麻,双腿依凭着他站得发酸。
裴熙让他插蹭了一会儿,才推开他,先发制人地亲了上去,把人亲服帖了,用手给他撸she了。
“再搞我就告你qiángjian。”
裴熙洗了手,又抓着他一起淋gān净粘上的jīng液。
不肯就亲软,让他气呼呼地任由裴熙牵扯。
浴巾卷了裴熙抱回chuáng上放着,边走还边嘀嘀咕咕:“qiángjian个屁,这是合jian。”
小刺猬还算是有点良心的,回他房间找了衣服过来。为他解决欲望的Omega全身红紫遍布,又为他手yín了许久,靠在chuáng边十分不得劲,清冷又可怜。
傅霖动手,勾了脚扶了腰,给他穿上内裤和睡裤。又红着脸把内衣递给他,让他自己来。
裴熙却不接,露出背来让他穿。
傅霖笨拙地把他的双手都套过去,从前面扣的内衣让他有点难为情,研究胸前的扣子怎么系才从容几分。
肿嫩的红豆巍巍在空气里,活色生香,惹得人怜爱。研究的人跑了神,情不自禁地轻轻舔了舔。
看着裴熙纵容的神情,又重新摆弄扣子,忍了忍,还是好奇地低声问他。
“你这里怎么这么大?”嘴笨地补充道,“我看书上的Omega都……不是这样的。”
昨日的手感被主人清晰地印存着,圆润的弧度充盈了Alpha少年的半只手。
“要发情了啊。”
裴熙漫不经心地笑,洗过澡后脸色蒸出双颊粉霞两抹,伸出细白的手碾了碾少年的唇色,碾深了成朱色蔷薇般好颜色,凑上去和他黏黏糊糊接了个水果牙膏味的吻。
傅霖:我要拔吊无情!
裴熙:**
看不对眼又忍不住摸摸碰碰,亲来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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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吧。
nüè文写手游大海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