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你?”如果宁奕敢回答是他主动请缨,他恐怕没那么容易谅解他。

“只能是我。”结果他的爱人说,“你还记得我们求婚那天在老城区拍的照片么?”那张他们俩相拥热吻的照片,怎么可能忘记。

关泽脩眨眨眼。

“照片上有个路过的华人背包客,也是G城人,他就是乔一的儿子。”

“有人比乔一出手快,他们找到了接济过他儿子的人,B他指认,也许是出于私心,他指了我,撞我的那辆黑车就是他们的。”

“乔一有病,最多活不过明年元旦,他的时间不多了,他要在他活着的时候,安排好身后事。”

关泽脩从他的话里找到关键:“绑我的人,也是他们的人?”

“以后跟你解释。”宁奕的眼神很抱歉,又颇为无奈,一半为利用了他,一半为不得不继续利用他,“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是一对,只是还不信,你配He一点,早点完事早点离开。”

从绑架他的人的态度来看,对方对宁奕有顾忌,他们暂时安全,只是***两_geng一擦就着的玩意儿,反成了眼下最大的麻烦。

既然没有危险,不妨玩一玩:“你说的完事,是指什么?”

胯间r被两瓣屁gu毫不娇羞地贴着磨蹭,宁奕咬牙,下头挺枪了:“你说呢!”

“呵呵呵**”关泽脩的笑,说恼人是恼人,说动情也真动情,“让你上可以,但我们是情侣,干嘛非用这种方式。”他以脚趾tiao_dou宁奕的小tui,晃响一副手铐,“难道乔一的这个儿子,是个不玩x_N_就硬不起来的变态?”

当然不是,只是绑他的人心有余悸,把他当成一头吃人的活狮。

宁奕被他瞧臊了脸,拉过被子把关泽脩yinJ上,冲外头喊了句:“把钥匙扔进来!”

很快,从门缝下头,哐当滚进来串钥匙。

活动过手腕,关泽脩扯下眼yinJ,他笑着,望着宁奕,将被子拽过头顶。

朦朦胧胧的,那片白布单上透出一点光的橘红,像个近在咫尺,却神秘莫测的世界,被单的底下,从那个世界里,伸来一条手臂,只是动动指头,宁奕就不自主地上钩,像有一guxi力在牵引,将他拽进被窝。

一到了_On the bed_,宁奕就威风不起来了,他被xi进一团蓬勃的Yan光里,扑入关泽脩的Xiong膛,对方不费事儿地捞起他的一条tui,盘到自己yao上。

男人光溜溜的下头早起来了,斜搭在宁奕的后*上,有意无意地顶,他是故意的,小幅摆动yao杆,颠他,作弄他,用那_geng滑腻腻硬邦邦的凶家伙,往他最敏_gan的地方磨,看似文质彬彬的男人,真使起坏,宁奕没一次胜得过他。

宁奕瞪他,可力气和凶悍劲都被*眼睛洇淡了,说什么都有一gu缠人的味道:“混蛋,把手松开!”

“那可不行**”没把宁奕的ku子全扒下来,关泽脩只解下拉链,把他憋坏的小可怜放了出来,也学宁奕的样,轻轻撸了两把,对他微笑,“命在谁手上,谁说了算。”

他们亲热过太多次,对彼此的body反应最了解不过,那种漫不经心的搓弄,那张含笑不语的脸孔,还有下头令人发麻的战栗,他快吃不消了,手臂和tui,寸寸软下来。

“要么?”关泽脩的嗓音钻进耳朵,引得宁奕一哆嗦。

宁奕咬紧了牙,是忍不住,也说不出。

要不要的,从来也不是一句话。

铺天盖地的热,两个人要化了一般地淌汗,关泽脩想掀开被子,被宁奕阻止:“别!”

为什么别,宁奕不肯说,他只是往后坐了坐,抬起*,把松垮垮的ku子neng了。

“别光说**”他牵起关泽脩的手,往身后挪,宁奕的声音在抖,因为羞臊,还有一些隐约的,不可描述的_C_J_,“关泽脩,记着,你欠我一次。”

从*软的后头抽出手指,男人扶稳他的yao,一点一点,不徐不疾地挤Jin_qu。

关泽脩喘着气,他的笑容很坏,可眼神温柔,他揉捏宁奕屁gu,帮他放松,让他适应,像承诺,也像安慰:“命都在你手上,我全都听你的。”

长长一声叹息,宁奕撑他的Xiong口,缓缓往下压下去:“那你还等什么!”还是不想便宜了他,所以眉头恶狠狠的,“还不动!”

关泽脩的笑,通过他们连着的Lower body,一遍遍在宁奕身子里震。

他没说话,猛烈耸动的yao杆,代替了所有的语言。

他们的身下,那张不大但舒适的床,晃得像海潮里颠簸破*的船,好几次都让人怀疑,要被他们颠塌。

收音器的效果差强人意,电磁声干扰,爱yu颠错的ChuanXi断断续续,但画面很清晰,摄像头紧紧监视着的_On the bed_,两具扭动的成年男x的肢体,cu_bao又凌乱的在被单之下没命交叠。

“靠!”有人推开凳子站了起来。

他穿了一条水洗的旧牛仔ku,ku裆的位置隆起个不太体面的鼓包:“Nnino,车钥匙给我**”接住钥匙,他顺手揉了揉肿*的部位,zhui里骂骂咧咧,“我得走了,上镇上找个娘们,再他_M待下去**”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监视器上瞟,他们还在继续,没完没了,“_M的,真他_M受不了。”

留下的人更不好过,他们姿势别扭,神情古怪,每双眼都一刻不离地盯着屏幕中晃动的小床,在那张_On the bed_,白色的被单被高高拱起,从下头滑出一截小tui,绷紧的线条意外的美,还有那些个蜷*的脚趾,令人心里发毛的男人的呻叫。

“靠!”终于有人忍不住,将手伸向下身。

很快的,屋子响起一片男x燥热的粗喘。

不过也有人高兴:“Celio,这下你放心了吧。”*的手指戳戳屏幕,“有了这段视频,他再也没有资格和你争老乔的位子了。”

被宽解的人,丝毫没有得到安慰:“出去。”

“都他_M给我滚出去!”桌上的酒和酒杯,遭遇狂风一样,粉碎在地。

男子攥着拳,弓背趴在桌上,有小半刻屋里静的渗人,渐渐的,有笑声从他埋着的双手间传来。

“Celio**”对方轻轻喊他的名字。

这个叫做Celio的男子抬起头:“Larry,你太小瞧他了。”他的拳头松开了,手指饶有趣味的在桌面上打着节拍。

他前额的头发很黑,介于东方和北欧的卷发,垂下来压着眼睛,显得他希腊雕像般的鼻梁更饱满英挺,可他的唇很薄,笑的时候有种无情的狠心。

“你瞧**”带着那样的笑,他的手指伸向屏幕,“他和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多像**”

CelioJoeRizzuto,乔一的儿子,Rizzuto家族的长子。

“你还是不放心?”坦白讲,Larry觉得自己老大的担心有点多余。

一个来路不明的杂种,天理不容的同x恋,连上帝都不会为他打开大门,何况在这里,在他们的手里。

Celio横他,对他短浅的眼光露出轻蔑:“他才来了多少天,已经把老东区的几笔旧账解决干净。”Larry用了几年时间都没有啃下来的骨头,他这个异姓兄弟刚上手,就把最棘手的几个制的_fu_fu帖帖。

不止这样,还有Vito这个老古董,商业街的那些个老顽固,这个东方种,比他大上几个月的优秀哥哥,似乎备受神眷顾的宠儿一般,周旋在各势力之中,无往不利。

“切**”Larry对这个小子和他身上的东方玄学嗤之以鼻,“他不过就是赶上好运气**”

Celio将手指抵在唇上,不置可否的笑笑。

Larry把录有两个男人激烈现场的视频拷下来:“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给乔。”

窄薄的唇角还上翘着,笑眼也未从屏幕上挪开,忽地想到什么似的,Celio意大利人浓密的睫毛,突然很狡黠地眨了眨。

他拍拍老Larry的肩膀,模样轻松愉快:“适当的时候,我的朋友,适当的时候。”

当晚,当Celio专心致志对待他面前的一块带血的牛排时,他的哥哥,推门闯了进来。

“嘿!谁让你进来的!”Celio的手下快速挡在宁奕跟前。

Celio用餐巾擦zhui,优雅挥退他们。

众人让开道,双手抱Xiong,虎视眈眈押解宁奕,走到餐桌前。

东方人永远有一张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小许多的面孔,宁奕的五官很出色,和他父亲年轻的时候一样xi引人,更为英俊得多,真让人羡慕。

宁奕来到桌前,抓了把头发,拉开椅子坐下。

他光洁的额头下还残留着白天纵yu后的餍足:“牛排?”他用两指抓起那块zhi水淋淋的r,不满意似的扔回盘里,“有粥么?米饭也行。”和他,他们的父亲如出一辙的喜好。

Celio擦去溅j到面前的rzhi,使了个眼色,立即有人去准备。

“多加水,煮软一点,越软越好。”宁奕笑着指派,Celio知道,那是为留在_F_里的那个男人准备的。

终于剩下他们俩个:“早上的戏,看的爽么?”宁奕找上他。

也许是和乔一相似的轮廓带来的压迫,Celio动脖子,扯松领口:“Rizzuto一向重视家人,我是在关心你,我的**哥哥**”

宁奕不屑他的虚情假意:“我又不姓Rizzuto。”他拿起桌上的牛排刀,慢慢递给Celio,“你切牛排**不用刀么?”

桌子下头,Celio把一柄刀口锯齿状的锋利牛排刀藏到大tui底下:“谢谢。”

徒手掰开一只龙虾,宁奕问:“你要的东西你已经拿到了,什么时候放我们走?”

“放”这个字有点意思,他显然没有忘记他的处境,Celio找回一点主人的自在:“你想走的话随时可以,不过我建议你们可以住上一段时间,这里的风景不错,龙虾和牡蛎,都很新鲜。”

“哈**”确实新鲜,neng滑多zhi的牡蛎牛*一样xi进口腔,化开。

Celio把整盘都推过去:“多吃点。”他的笑和蔼可亲,“这东西对男人很好。”

宁奕却之不恭,一口一个:“说真的,我对那个老头子的遗产不_gan兴趣。”他大大咧咧,自报家门,“我是个警察,就算我马上不干了,也不会做非法的事。”

他说得不假,他们T查过,他是个很优秀的警察,即使即将离职。

“你为什么辞职?”Celio问。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吞下最后一口牡蛎,宁奕满足。

Celio愣了愣,他无法理解,或者说不相信,为了一个男人,他不容小觑的竞争对手,竟然甘愿沦为痴情种。他冷眼观察宁奕的眼眸,哪怕里头有丁点儿掺假,他发誓会当着他的面把_F_间里的男人拖出来,剁碎了扔海里。

可宁奕很轻易就察觉他的意图:“我们能在一张桌上吃饭,你以为是因为谁?”慢条细理的,宁奕把吃完的龙虾摆好,完整的一只,好像从没被人动过。

还是那张英俊的面孔,可眼神中的威慑又是从哪里来的。

没等Celio想清楚,宁奕站了起来:“晚餐谢了。”他颔首,准备离开,只是眼神还没走,微笑着看向Celio,“给你个忠告,别打他主意,想都不要想。”

接下来的几天,宁奕似乎完美履行了一个**子的*行,他们不被允许离开_F_间,于是黏在_On the bed_成了他们最大的爱好,进屋更换床单的意大利nv人去得越来越勤,有天终于受不了,找上Celio,从那筐脏_yi篓子里抽出的皱被单,气味儿并不陌生。

年纪比Celio足足长三倍的老婆子,皱皮横生的老脸都急:“上帝A。”她嗫嚅,好像犯了罪,“他们太不知羞了!”

Celio安抚了神神叨叨的nv士好一阵:“不是你的罪过,上帝会宽恕你的。”可一回到他的_F_间,他就失去了这份淡定。

靠在门上,Celio喘得活像个哮喘病发的患者:“呵**A呵**”他抖抖索索地找水,一半灌在脸上,一半沿着zhui角淌进_yi衫里。

身子激得一颤,Celio的动作停住了,指头就停留在鼻子上,淡淡的,若有似无,这味道是**一种*油和咸牡蛎交杂的腥,立刻,他明白到那是什么。

“Fuck”Celio狠狠甩开手。

一些滚烫的画面钻着他的神经来,那间_F_间,那张小床,那条露出床单,因yu望而挥之不去的tui,Celio不想承认和他那天屏幕前下流的男人需要的一样,可本质上,他现在的行为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A**A**”急促的,他呼喘热气,ku裆里的**即使缺少了一边*,也依旧硬Zhang烫手。

几年前,为了向他的父亲证明他完全是一个承担起家族的He格继承人,在一场械斗中,他失去了一点男人都看中的东西,受到波及,他的另一颗*也丧失了功能。

他没有再找过曾经的nv人,他不想看到任何人的怜悯作呕假惺惺。

她们会怎么说,噢,那个倒霉蛋,那个Rizzuto家族趾高气扬的少爷,失去的怎么不是那颗脑袋,偏偏是那儿,现在好了,哪怕她们张开大tui,他也当不成男人了。

可怜的,雄风不再的Celio。

“Fuck!Fuck!Fuck!”他的手抖得越来越快。

那个男人,和野杂种天天厮混的俊美男人,冷漠得像石雕一样的黑眼睛,皮肤白的,好像圣诞节铺满屋檐的无垢白雪,还有他的**

他的眼神**

他露出被单外的,那截他忘不掉的脚趾**

以及**他和那个杂种在一起时,脸上毫无保留的爱和眷恋**

特殊纪念日(危险游戏圣诞番)》小说在线阅读_第2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小说只为作者by斯嘉丽王野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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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纪念日(危险游戏圣诞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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