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下次还跑了吗?”
明安侧躺在地下室的水泥地上,tui部以不正常的角度蜷起,除了隆起的肚子上还算干净,其他地方满是鞭子抽出来伤痕,就连之前踹在yao间的淤青都狡猾地避开肚子上的紧要部位,明安咳嗽了一阵子,咳出丝丝缕缕的血,没有答话。
江羡一向不喜欢别人不回答他的问题,更何况是这个逃跑又被抓回来的卧底警察,隔了被背叛的耻辱_gan和血恨,江羡旺着火气一只手就把明安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左右开弓重重地扇了明安好几个耳光,直扇得手心微微发麻。这下明安不咳嗽了,直接吐出一大口血,黝黑的眸子里han_zhao泪光,眼眶殷红得仿佛能滴血。
领子被放开,明安跌到了地上,江羡的鞋子动了一下,明安实在被踢怕了,body条件反jx地瑟*了一下,带着泣音微弱道:“不跑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疼**”
江羡本来只是动下脚而已,听到求饶声后饶有兴趣地半蹲下捏起明安瘦峋的下巴,被折磨了将近三年,流产了两次,明安的身上除了大着的肚子几乎找不出多余的r,脸颊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凹陷下去,红着血丝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初见时意气风发的光亮。
江羡仍记得,他们的初见是在一家郊外私家靶场中,明安笔直地站在那儿举着一把老式的勃朗宁手枪,每一发都正中红心,他熟练地手枪入鞘,摘下护目镜转过头来,江羡瞬间就滞住了目光。
他长得很像那个人。
唯一迥异的是他眼里的锐利和冷漠,这使他也像极了一把漂亮的狙击枪。
江羡发誓,他要握住这把野枪。
但江羡没有想到的是,这把枪的枪口一开始就有预谋地对准了自己,每一颗子弹都是他亲手为他填Jin_quj向自己的弟兄,甚至是他放在心尖上小心呵护的爱人。
江羡闭了闭眼,三年过去了,爱人在病_On the bed_惨死的样子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掐着明安下巴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几分,直至掐出了青紫的印迹,他能_gan受到明安在他的手下颤栗,再有傲骨的人也承受不住从j神到r体持续三年的暴力,恐惧在三年的非人_N_待下已经刻入了明安的骨髓里。
明安的前两次流产,第一次是他知晓了背叛后,并不知道明安已有身孕,毒打了一顿后B明安跪在他爱人的墓前,明安在倾盆大雨中跪了yi_ye,第二日他去看时他倒在了血泊中,下身的血多到连yi_ye雨水都没有冲刷干净。
第二次怀的是野种,不知哪个看守强j的产物,江羡干脆悄悄处理掉了可能的所有看守,换了一批新的,当着手下们的面把明安吊起来,用木棍活生生地打掉了明安肚子里的孩子,不用铁棍是因为木棍打得更久,并且给明安注j了大量xing_fen剂,中途没能让他晕过去哪怕一秒。
江羡对新的一批看守说,你们可以随便玩他,只有两点,不许s在里面,别玩死了。
被吊着的遍体鳞伤的明安在药剂的作用下清醒地听完了江羡的吩咐,动了动长长的眼睫,没有睁眼,只有两行清泪顺着瘦峋的脸颊滑落。
从那之后,除了每日必行的例罚,明安还要承受所有看守的折磨,人一旦被置于一个可以肆无忌惮的位置,nei心shen处的恶就会被无限激发出来。他们带着t轮j他,用各种各样的夸张到近似刑具的玩意儿折磨他,长久下来,他的下身几乎废了,哪怕每天进食的都只是一碗冷掉的馊黄米粥,最简单的排泄对他也是另一种折磨。
刚开始的几个月明安总是饿晕过去,后来他的胃因为长期的饥饿萎*坏了,适应了每天时有时无的一碗馊粥,代价是极剧消瘦下去的body和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的红润。
江羡知道,明安最怕的是他亲自过来,这往往意味着一场漫长的比往日更狠的刑_N_。
江羡不知道,明安真正怕的是被所爱之人亲手折辱,即便一颗真心已经如body一般千疮百孔。
江羡松开了钳制明安下巴的手,嫌恶地用上_yi口袋的手帕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迹,“这次废你两条tui,量你也不敢再逃,否则下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说罢把手帕丢在地上大步离开了地下室。
明安依旧在地上躺着,像个破碎的木偶,眼睛呆呆地眨了眨,颤抖着伸出手指摩挲了一下犹带着体温的手帕边缘,又触电似的退了回去,他抱着肚子把身子蜷*起来,低声喃喃了一句,“疼**”
那微弱的声音很快消逝在了地下室发霉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