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碰了。不愿意用洗衣机非要手洗的结果就是衣服在闷油瓶手里走形成胖子的身材。当然,闷油瓶也有做的好的家务,那就是切菜。
不管什么菜在他经他切完后那薄厚宽窄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且速度奇快。基本上吴邪这边刚把饭做上,那边所有的菜都切好了。而且,只有这个时候,吴邪能从闷油瓶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看出一种叫'得瑟'的情绪。
但是这种机会并不多,因为两个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西冷印社,而在西冷印社,王盟是专职保姆。吴邪和闷油瓶都没有下厨的机会。
于是,闷油瓶郁闷了。当然,这种郁闷他不说,谁都不知道。
吴邪坐在藤椅上晃得乐颠颠儿的看着王盟收拾这个收拾那个,心里感叹这个伙计请的真是物超所值。
“王盟,我说你怎么这么贤惠呢”心里暗爽,嘴里也不闲着,一边儿看着自己小小的店铺被打扫的干净敞亮,一边儿逗着辛苦工作的王盟。
“因为老板你太不贤惠了。”王盟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一走就是几个月没影儿,丢下个烂摊子给我,我这是什么命啊!!
“说真的王盟,要是你是个妞儿,小爷我就把你收了做偏房”小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没看见王盟一个劲儿的给自己打着眼色。”说真的,以后你媳妇儿真幸。。。“
还没等最后一个”福“字说完,吴邪感觉自己的小藤椅突然晃不动了。一转头,就看见闷油瓶那张冷峻的脸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散发着丝丝的寒意。王盟拿着扫帚一溜烟儿就跑进了后堂。吴邪呛了一口,哆哆嗦嗦的说”起,起灵,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从你说要收偏房开始。“
完了,张大醋坛子模式开启了。”我,我那就是开玩笑,起灵,我就是和王盟开玩笑而已。“
”吴邪,“闷油瓶对上吴邪的双眼,那双眸子里此时竟是暗藏了浓浓了不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靠,谁说你没用小爷和谁急啊!你是谁啊,你是张起灵!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见佛杀佛遇鬼弑鬼的张起灵啊!“吴邪急红了脸。
”是么。“按住藤椅的手松开了,闷油瓶转过身去,一言不发的走上楼。
吴邪,即便我再怎么上天入地杀佛弑鬼,我却无法再日常的生活中为你分担那些最简单的事情。
这样的我,真的有用吗。
没有了那些命悬一线的舍命相救,没有那些艰难险阻的相扶相依。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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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吴邪最近很郁闷。
作为老吴家单传的唯一一根独苗,家里的大少爷正宗的二世祖又是古董店的小老板,跟正苗儿红,一张脸不说是美型的惊世骇俗惊天动地,好歹也能在笑起来的时候闪瞎那帮花痴小姑娘的眼。这样一个美好的小青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怎么就郁闷了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
那个姓张名起灵道上人称哑巴张的闷油瓶,竟然和自己闹起了冷战。
自打那日从店里回到家之后,好不容易有了点表情多了些情绪的闷油瓶,又在刹那间变回了吴邪刚认识的那个张起灵。问他一句话要连续三遍才淡淡的”嗯“一声。洗完了澡吴邪想帮他擦擦头发,却被他不着痕迹的避开。吴邪不小心在浴室里滑到了,等自己扶着胳膊肘晃晃悠悠的走出来,闷油瓶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了他一眼就自己到头睡觉。
靠!!!你吃醋还吃的没完了是吧!!!
吴邪愤恨的咬着床单,死死的盯着闷油瓶的后脑勺,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透视器能sh_e出两条x光来好好照照这个闷油瓶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玩意儿。未果,瞪了半天还是个后脑勺。
小爷我就不信了!!!吴邪咬咬牙横了心,一把拉起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上。
厚实的鸭绒被隔绝了外界的大部分灯光,吴邪小心翼翼的超闷油瓶挪过去,愈发觉得那瓶柠檬沐浴液的味道在小哥身上散发的淋漓尽致,整个被子里都是一股淡淡清香。
闷油瓶和吴邪都没有穿睡衣的习惯,透过被子里漏下的灯光,吴邪隐隐约约看到闷油瓶的背上那条器宇轩昂的麒麟正安静的盘踞着,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吴邪其实很久没有仔细看过闷油瓶的身体了,自从他回来了之后两人便约法三章,除非逼不得已,否则两人都不会再下斗。于是就少了受伤少了上药换药少了看闷油瓶的身子。当然,做某些运动的时候更是不可能了。那种时候的吴邪只会红着脸,然后两眼一闭y_u予y_u求。
顺着那条麒麟细细看去,闷油瓶的皮肤很白,但是也有很多伤口盘根错节在这如白璧的身上,如果不是有这些伤,吴邪绝对不会相信闷油瓶这么柔软的身子里藏着一个一夜不知道几次郎的灵魂。
再往下,哈,小鸡内裤。闷油瓶似乎很喜欢那个嫩黄的小鸡图案,于是自己便擅自做主又给他买了好些。看来这家伙是那种认定一个就不会换的人啊。吴邪皱皱眉头,自己想什么呢,正事要紧。于是,小心翼翼的,慢悠悠的,向小闷油瓶伸出了手。
诶?这是个啥?感觉不对啊?有这么细么?
手里的触感有些不同,吴邪莫名的刚想起身凑过去看,却被瞬间落入眼里的光亮闪的跌回床上。抬头一看,那闷油瓶已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而自己手里握着的。。。。。
是他的那一根奇长的手指。
吴邪脸轰一下就红了,对上闷油瓶漆黑的眸子,心一横,学着大学的时候在宿舍里看的动作片儿的女主角,双眼迷蒙朱唇微启,伸出舌尖在唇边轻轻的描绘了一遍自己的唇。
我就不信你个闷油瓶不狼变!!!吴邪心里嘿嘿ji_an笑着。
闷油瓶的眼神在瞬间震撼了一下后迅速恢复平静,但是吴邪的余光还是瞄到到了小鸡内裤在悄悄的搭起了小帐篷,而闷油瓶的呼吸也变得浑浊和粗重,于是更加卖力的学起来,轻咬下唇,眼含春光。。。。。
一个天旋地转被推倒在了床上,吴邪拼命的忍住笑等着看闷油瓶因狼变而破功,但是结果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熟悉的噬咬,睁眼一看,靠!那闷油瓶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闪进浴室去了!哗哗的淋浴声像是对吴邪此刻最强的嘲讽。
靠你个死闷油瓶!!!老子主动献身你都不要?!不要是吧,行!!以后都别碰老子了!
恼羞成怒的吴邪把自己整个裹在被子里,在心里翻来覆去的对闷油瓶的讨伐中沉沉睡去。
而睡熟后他并不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闷油瓶轻轻吻了自己的双唇,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苦涩的微笑。
自此,两人的冷战便正式拉开了序幕。
借用当年丘吉尔首相的话来说,就是”一道铁幕已经降落在闷油瓶和吴邪之间“。
闷油瓶本来就闷,就算冷战他也还是依旧保持闷王本色,看天花板,看天空,看地板,睡觉。可是吴邪天生就是个话唠,让他憋着一肚子的火还要做闷油瓶二号,这可是个大挑战。于是,在闷了整整三天之后,吴邪再也憋不住了。
”呦这不是咱天真无邪么怎么想起来给我胖爷打电话了?“电话一接通,胖子那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