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给予魔杖……然后被教导使用咒语来集中那些我们与生俱来的魔力。大部分巫师完全依赖这些工具来集中他们的魔力。当他们的魔杖被拿走，这些依赖它们的巫师就像新生儿一样无助。但是有非常稀少的一些人学会了依靠他们自己的魔力，而不是引导它的工具。阿不思邓不利多，黑魔王，奇洛，还有在场的波特，就是我们这个时代里能掌握无杖魔法的巫师中的一员。”

“在这个名单里你忽略了你自己。酿造魔药既不需要魔杖也不需要语言，然而需要强大的力量才能真正有效的酿造成魔药。这就是为什么如今魔药大师的数量那么稀少的原因，”波特评论说。斯内普狠狠的瞪着波特的脸，寻找某些隐含的讽刺，但是这些话似乎是真诚的。被这番称赞吓住了，斯内普弯起一边的眉毛，用他最能显示优越感的声调来回答以掩饰自己的不安，“不用说也知道一个有能力的人才能酿造魔药。”

韦斯莱几乎不能掩饰自己的鼻息声。格兰杰轻蔑的哼声也只是稍微不容易察觉些。

在圆框眼镜后面，波特的绿色眼睛闪烁着愉悦的火花，他大笑着回答说，“当然。”

“所以，斯内普教授，你真的相信无杖魔法是所有巫师都能掌握的，而不只是像哈利这样强的巫师才可以吗？”格兰杰问道。

“如果不可以的话，就没有一个麻瓜出身的学生会坐在这里了，”斯内普指出。

她尴尬的窘红了脸，“我从没有想过。”

“显然，”斯内普古怪的笑着回答说，换得了波特不能抑制的吃笑声。

“那语言呢？即使是哈利使用无杖魔法，通常他也是说出咒语的，”韦斯莱质疑说。

“是的，但是我曾经见过他施咒，并没有使用魔杖和声音，”斯内普回答。

“你自己呢？你可以不使用它们施展魔法吗？”韦斯莱问道。“我指的不是制作魔药，因为这是不同的。如果有人诅咒你，你可以不抬起一只手或者不出声就保护自己吗？”

“像你一样，韦斯莱教授，我更喜欢使用我的拐杖，”斯内普酸酸的承认说。“特别是我的魔杖。”

“但是你仍然相信孩子可以学习施展魔法而不借助这两样东西？”格兰杰问。

“我相信这是可行的。关于它的实用Xi_ng我可什么也没有说。教某些人，”这时候斯内普的目光忍不住去寻找隆巴顿的身影，“使用这些辅助工具就已经够难的了。而且我相信这个想法存在着无可避免的危险。”

“什么危险？”波特问。

“当我们背诵一条咒语，说出咒文，或者挥舞魔杖，我们有意识的决定使用我们的力量来影响某种情况，”斯内普解释着。他的三个同事理解的点着头。“我们不得不停下来，思考，集中力量，然后我们的意愿被实现。这种延迟，可能非常微小，可是能给巫师一个机会考虑在这种情况下使用他的魔法的后果。但是如果我们取消这些辅助，教导孩子们只靠思想就使用魔力，要用什么来阻止他们每一次想使用魔法的冲动呢？想一想一天有多少次，即使是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们发现自己有想向某个惹人烦的傻瓜施咒的冲动呢。在某些情况下我们多少次想要施展不可饶恕咒？从这种平衡中去掉我们的辅助工具，我们都将陷入混乱。”

“我从没有想过这些。但是你说的对。如果驱动魔法靠的仅仅是想法，马尔福和我都不可能完成第一年的学习。”波特承认。

并且波特的父亲也不会活的足够长来生下他，斯内普想。“很正确。”

“有没有什么记载下来的资料呢？”韦斯莱问，这让斯内普确信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本格兰杰没有放在他面前的属于图书馆的书籍。

格兰杰为了她丈夫的无知翻了翻眼皮，说道，“有几卷。但是大部分都是理论。支持这些理论

的实验工作令人惊讶的少。”

“17世纪的炼金术士，安东夏尔提埃，对他自己的关于魔力本Xi_ng的实验做了非常有趣的论述，”斯内普说，“他带着一组二十个失去父母的十岁孤儿巫师，试图教导他们使用无杖、无语魔法。”

格兰杰的褐色眼睛瞪大了，迫切的像一个上最后一天课的学生。“我在图书馆没有看到过。”

“只有你才会知道图书馆里没有什么书，”韦斯莱在她身边嘀咕着。

“可以理解，因为这是我私人收藏的一部分。你可以借去看，如果你想的话，”斯内普很惊讶的听到自己这么提议道。

“谢谢。我会的。”格兰杰微笑的说。

“我明天早上可以给你，”斯内普允诺。

“那么在学习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波特问。

“十八个测试对象在十二岁前死亡。两个幸存者中的一人被强迫成为了这一组中最强大的那个人的奴隶，就这样度过了他的青春时期”考虑到学生在场，斯内普故意删减了些内容。

“然后？”波特催促着。

“正常训练出来的巫师不能够反抗夏尔提埃的实验品。他的魔法太快太原始了。夏尔提埃自己也不能控制这个男孩。这个男孩还没有狠毒到伏地魔那种程度，但是他对整个巫师世界都很危险。夏尔提埃最终在他十六岁生日庆典上毒死了他。男孩的同伴试图为了被谋杀的主人复仇，夏尔提埃也把他杀了。为了证明一个理论，这个结果恐怕也太严酷了”

“怪不得没有人试着教授没有辅助的魔法，”格兰杰说。

“但是这证明了这个理论。不借助辅助的魔法是可行的，”波特说。

“或许吧，”斯内普说。

“你说‘或许’是什么意思？夏尔提埃教会他们使用不需要辅助的魔法了，”波特争辩道。

“或者他教了他们，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斯内普回答，“百分之八十的测试目标在实验的头几个月内就死亡了。这大约是巫师中自身能量没有强大到能够使用无杖魔法的人数。我相信他的那个实验对象是一个个自身天分非常高的人，就像你一样，这种人不需要被迫的借助辅助就可以施展力量。”

“你在哪里得到的这个数据？你怎么知道百分之八十的人不能施展无杖魔法？”波特问道。

斯内普沉默了一阵，组织自己的思绪。如果他不能正确的表达，可能会引起一场灾难。“我在霍格沃茨教了近二十八年的书。每一年，差不多会有两个像你一样的学生，波特。充满了这种原始力量的巫师如果通过训练激发潜能，很少会失败。但是像所有的事情一样，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走捷径，那些有额外潜力的人学会了依靠他们的辅助，学会了他们不能做什么，而不是走出第一步开掘自己真正的能力。”

“你说一年两个，”格兰杰突然说，“我们这一届里另一个是谁？”

“马尔福？”韦斯莱猜到。

斯内普挑起右边的眉毛，有些古怪的笑着说出了答案，“实际上，是隆巴顿。”

“纳威！”格兰杰过于大声的呼喊道，以至于他们谈论的目标看向他们的方向。

“什么事，赫敏？”隆巴顿从桌子的另一头叫道，显然看向斯内普的方向都让他紧张。

“啊……麻烦你把奶油冻烤饼递过来好吗？”格兰杰停顿了一下说。

隆巴顿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有些困惑但是亲切的把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