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时整,略显苍白的手优雅地握着高脚杯,摇晃着杯内的液体,无论时光怎样变幻,身份怎样改变,她最喜欢的还是白诗南酿造的利口酒。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尤其是身在高位,压力巨大的人,总需要一定渠道发Xie自己Y_u望。

她喜欢直接喝这种餐后甜酒,它具有高度和中度的酒量,颜色娇美,气味芬芳独特,酒味甜蜜,并不算什么高档货,但是可以随时随地提醒她是怎样得到今天的一切,从最初的一无所有,到今天的翻云覆雨。

她不是贵族,也不期望成为一个贵族,而她期望什么,连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晓,她在等待的是一场捕猎的结果,而猎物则是她爱的那个男人,或者也许她会成为猎物,谁知道呢,未来一直都是一个不确定的名词。

她要得到的结果最好是那个男人离开权利中心,去法国,他们相遇的那座城市——巴黎,她捡到他的地方,虽然后来他爱她,排除一切来自家族的阻力,坚持娶她,可他终究不明白她期望的是什么,做他背后的女人,做一个优雅的贵族女人,在一场场无趣的酒会中浪费自己的生命和时间?

他不应当将她带回来的,她是怎样的人啊?

偏执,骄傲,清醒,她又是以怎样渴望的眼神爱和崇拜着这个男人。

人Xi_ng中有一种情感,习惯于向高于自己的东西献祭,也有一种将破坏一切美好和强悍的恶劣冲动。

这世上让她产生这种感情的只有两样东西,一个是柏从良,另一个不可说。

只不过前者她可以爱,可以破坏和压倒,但是后者她只能爱着,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将它压倒,灾难不能,战火不能,侵略者不能,什么都不能将它灭亡。

所以她执着于和柏从良之间相互争斗着,期望有一天能与他并肩而立,与强者交锋,只会让她更强。在他身边的三年,早就对他的一切了解的一清二楚。

强悍的男人,理智而斯文,优雅而霸道,手段强硬到冷血的地步,目中无人,瞧不起所有人,这一次应当让他体会一下被自己看不起的人逼到走投无路的感觉。

不用猜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无非就是大家族里争权夺利,可能他会赢,毕竟他手中还是握着一定的股权,虽然他的一部分股权已经被她通过一些手段转让给他的二叔和堂弟,这个世界只要你想做,就没什么就做不到的。

但是他是即使掉进地狱,也能爬上来的人,真是期待这场斗争的结果,如果他的叔叔和堂弟赢了,她自然有办法坐收渔翁之利,来实现她一直以来的期望,但若他赢了,最后等待她的结果是生不如死。

她不该进行这项赌博的,但是若她不掌握权力,便会一辈子在他的掌握之中,不许和别的男人交谈超过十句,不许单独和其他男人见面,甚至连曾经的闺中密友都不能私自见面,这世上除了他,所有人都是怀疑的对象。

她一直认为自己生来就应当是一直喜欢翱翔的鹰,若他想用爱铸造一个铁笼,最后即使头破血流,她也要冲出牢笼。

一支枪抵着她的额头,她甚至不用眼睛看,就知道是他,“最后,还是你赢了,看来他们都不是被你做掉了,就是被你软禁了,你何必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还应当加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小动作。”

“是我低估你了。”她微笑着望着她的爱人。

“不止是这样,首先,你只是一个女人,不管你怎么努力都达不到男人的高度,其次,这是我的家族,即使我再爱你,你也是一个外姓人,再次,你始终有自己的坚持,你应当小心翼翼地杀掉我,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因为每晚我都在你身旁入睡,从来没防备过你,最后,你低估了我对你的占有Y_u和控制

Y_u,对于你,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你每晚做的梦和你心底的那份所谓的期望。”他一边玩着枪,一边耐心地为她解释。

“你会杀掉我吗?”

“当然不会,这世上只有一个你,这么独特的你,能让我觉得温暖的你,让我想疯狂占有的你。”说着,他就把枪扔在了水晶桌上,“你应该清楚,这只是一只模型枪,和你开玩笑的,就像你和我开的玩笑。”

“能和你这样的男人相互开个玩笑,还真是我的荣幸,我一直想知道我除了五官精致一点,接受能力强一点,似乎就没什么优点了,你为什么喜欢我?”

“宝贝,你真不明白自己的魅力,”他沙哑低沉Xi_ng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即使身在泥潭中,也永远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像神一样禁Y_u,让我想和你永坠地狱,你明明想狠下心,却忍不住对别人好,你只是安静坐在那里,都能让我□。你若被逼急了,又是另一番让我心动的模样,这样的你,让我着迷。”

这个人,初识她时,温柔倔强,时时刻刻透着一股非凡的魅力,让他心动,让他疯狂,甘愿隐忍两年,站在暗处与她暧昧着,真正走到一起了,才发现她有时像个女人,温柔深情,优雅的像只天鹅,只要那双眼睛盯着你,好像你是她整个世界,是她的唯一,有时她像个男人,坚定决绝,什么都喜欢一个人扛着,一举一动透着豪迈之气,俊逸洒脱,一心追求独立和自由,唯一的缺点就是逼急了时喜欢爆粗口,但是那也是他喜欢的另一番可爱的模样,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恨她是个喜欢招惹是非的主,他在不断替她击退那些政敌的同时,还得时时刻刻防着情敌。

他自认为像他自己这样有钱有势的男人很多,但是像她这样有才有貌,人格健全,特立独行,像女人一样温柔优雅,像男人一样坚定忍耐的人,这世上,怕是极少了,所以他随时随地像只护食的狐狸,坚决击退她身边任何的可疑男Xi_ng,甚至是女Xi_ng,例如慕容殷。

“我更喜欢灵魂的依恋,不喜欢肉体的触碰。”

“这只会让我更想上你。”他一直认为他们之间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都应该永远相伴在一起。

“你想怎样处罚我?”

“很简单,做我一辈子的禁脔,地址我都选好了,在一座小岛上,远离C国,我要你一辈子都只能和她遥遥相望。”这是他一直以来就想做的事,只不过找不到借口而已。

“我宁愿死也不离开C国。”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守护,不管以何种方式,就如她这么多年来所做的。

“由不得你喔,你的父母,你的亲人们,没有了我的保护会很危险的,你知道这么多年,作为一个大检察官,你得罪了多少人。”

她不再说什么,父母永远是她的软肋,虽然她已经将他们送到F国,但是只要他想,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们无声无息地消失。

看着他扔掉枪,她从一开始知道那把枪不过是吓唬她的玩意,她笃定他绝对不会杀了她,他挑着桃花眼暧昧地笑着,轻声喝道:“过来!”

他很兴奋,终于可以逼她做她一直不想做的事了,他坐在黑色的沙发上,解开皮带,扯开拉链,轻轻地在自己的器官上抚Mo了一下,“过来,Tian它!”

她冷着脸走

过去,蹲下看着他的器官,居然还没怎样就硬了,脑子里只有生Z_hi冲动的种马,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觉得难堪,这是将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踩在脚下的行为,这也是她从未替他做过的原因。

“快点,我一直都想知道你的嘴唇那么小巧,它在你的嘴里慢慢变大,会不会将你的唇撑得裂开呢!”

她沉默了一会,慢慢地俯下身来,隔着一层布料轻轻Tian了一会,抬头看见他仰躺着,左手搭在眼睛上遮住面容,时不时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喘息。

大概是感受到她停下来了,不满地嘟囔着:“又怎么了?”

“我不会做!”

“身为一个女人,连侍候男人都不会吗?不过这种事可是人的本能,待会你就会了,我教你。”

再也等不下去了,他扯掉自己的黑色丁字内裤,巨大的器官一下弹了出来,她在心中腹诽,真是骚货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头便被按向他的胯间,她不情愿地张口含住,慢慢吞吐着,灵巧的舌头Tian舐着柱身,感受到器官越来越大,几乎要撑破她的嘴唇,她恶意的用一颗小虎牙蹭了一下,只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喘着粗气说道:“太慢了,快点!”

说完,便扣着她的头,用力地在她口中进出,穿刺到她的咽喉,过了很久,她含含糊糊的念叨:“不……不许Sh_e……在我……的口中。”

又过了很久,她的嘴唇酸楚到快没知觉了,终于忍不住抬头:“你到底什么时候Sh_e啊?”他抚Mo着她的发,嗤笑着说:“快了!”

又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了:“妈的,你……再……不Sh_e,老子……不伺候了!”形象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热流涌向她的口中,她被呛得差点窒息,她吞下了大部分液体,剩下的都从她嫣红的唇角流了下来,红色和Ru白色对比鲜明,无比Yin靡,他忍不住凑上去想要Tian她的嘴唇,她却推开他,兀自咳了起来。

“我还行吧,绝对要比其他男人好很多吧?”

她咳了很久以后,躺在地毯上大声骂道:“操,老子喝口水都会呛到的人,你Sh_e在我口中,想害死我啊!”接着继续说,势必要报这个仇,“其实呢,你是不是比其他男人厉害,我怎么不知道,要不我再找个其他男人去试一下,看一下他们行还是你行?”

“怎么不装了,继续装文雅嘛!你敢找其他男人试试,我会让他再也不想做男人。”

“老子本来就文雅,只是看见你这只种马,忍不住替全国人民破口大骂。”突然她兴奋地双眼冒着光,“你的意思是你终于要出柜了,要当流氓帝王攻了!”

他满脸黑线地望着她,大力地揉着她的脑袋,“你的小脑袋瓜里整天都想着些什么?我是你老公好不好,我爱的人是你,你是女人,我喜欢的是你这个女人,好不好?”

“切!我还以为你想通了呢!”

“哎,我居然喜欢这样的你,又粗鲁又是一只腐女!”

“你搞错了,不管粗鲁还是优雅,都是我,只不过针对对象不同而已,有一种人骨子里就希望别人臭骂他,越骂他就越兴奋。我是腐女也没碍着你什么。”

“你说对了,我很兴奋,我们好好做一做吧,我已经几天没碰你了。”这厮真的就是一说到做到的种马,话还在口中,就直接扑过去了。

当然最后这场家斗就在两人滚床单中结束,就像他笃定她不会杀她,她也笃定他不会杀她,他们之间的根本矛盾从来不是财产或权力,一个只是想得到认同和自由,一个只是想永远占有和禁锢。他们就因为这个矛盾而不断纠缠,没有解开的那一天。

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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