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自称蛇神的家伙。
玉像?!
他好像是一尊白玉雕像,赤L_uo的肌肤似寒玉般晶莹,银亮的长发如瀑布般柔顺的披在身后,银色的剑眉,懒洋洋狭长微挑的双眸,笔直高挺的鼻梁,微抿的滟潋朱唇。他的五官有着与杜博文棱角分明截然相反的细腻精致,只是那双散发着冰冷,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金色蛇瞳,破坏了他眉宇间那抹纤细与柔和。
“你还满意这张皮相吗?!”捏住杜博文的下颔,冷冷的吻顺着他的额心、眼睑、鼻向下滑……
“你用的是谁的面孔啊?”在杜博文贫瘠的认知中,认为精怪化身人形容貌应该都是有参照物的。
“虽然我的确可以变化万千,可这也的确是我的本相,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以后的时间长着呢!我们可以慢慢的了解彼此。”有些不耐烦的结束话题,单手扣住杜博文的后脑,吻上他的唇,舌探入他口中长驱直入横扫每一个角落,并不断的撩拨、挑逗,然后缠绕上四处躲避的舌。另一只手则顺着X_io_ng膛向下滑落,探首向他的Y_u望之源抓去。
“呃!不要,放开我啊--”
是个男人都不会甘心被人上的,何况杜博文这个Xi_ng取向相当正常的大男人就更是如此了,仗着身手还算灵活,他先是侧首从身上人的手中挣脱出来,再踹开另一只不老实的手,飞快的翻身爬起来,刚想从金棺跳下去,就被一条手臂从后面扣住他的腰用力往回一拖,随即撞进身后酷寒若冰的宽厚X_io_ng膛中,杜博文顺势曲肘向后一撞,身后人倒没什么感觉,可却震得他双臂酸麻。
“呵呵!你还是乖一些,否则待会受罪的可是你自己。”牢牢的把杜博文禁锢在怀中,低头轻轻Tian吮着他的耳廓,含糊的告诫道。
“唔!你这个变态快点放开我……”杜博文双手吃力的掰着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的他,却宛如蜻蜓撼石柱般徒劳无功。
“你还是省点力气,不要再反抗的好,不要逼把你绑起来。”
“绑?你绑好了,我为什么不能反抗,难道任由你强暴不成?!”环顾左右没发现任何一个可以称之为绳索的物品,所以杜博文毫不在意的反嘴,并激烈的扭动身体意图从钳制他的X_io_ng膛中挣脱出来。
“哼!不听劝告,让你吃点苦头也好。”
“啪!”清脆的响指在杜博文耳边响起,他惊讶的发现双手不听他的使唤,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拉扯缓缓向上拽,无论他怎么奋力抵抗都不能夺回双手的控制权,直到高过头顶才停下。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惊恐的杜博文,不禁暗自懊悔,他怎么忘了身后那家伙根本就是个非人类,不管有没有绳索想让自己动弹不得,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不,我不准备跟你继续玩下去了,我忍耐是有限的……”少有波动的嗓音,微微有些暗哑,似乎昭示着主人的不耐。
轻而易举的镇压杜博文的反抗,此时他真的是没什么耐心继续玩情调,虽然他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情调,只是难得他想温柔一些,可是某人不识抬举,偏要享受粗暴,所以他当然会满足某人的愿望。
从背后埋首在杜博文的颈间轻轻啃咬着脖颈,Tian吮着炙热的肌肤,在浅麦色细腻光滑富有弹Xi_ng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斑驳青紫的齿痕。
“死蛇,快放开我……”虽然手已经不归他控制,但杜博文还是不甘就此放弃。
“不要蛇啊蛇的乱叫,我有名字,叫艾德乔,我允许你唤我乔。”
“我管你是铁桥还是木桥,我偏要叫你蛇,死蛇、烂蛇、变态蛇……啊……”动弹不得的杜博文,只能用叫骂以Xie心中的不满,显然他对骂人的
词汇,了解得非常的贫瘠。
不准备再继续纵容杜博文的不逊,乔探手抓住他的要害用力一捏,钻心的痛,让兴高采烈大声咒骂的杜博文差点喊娘,刚想开口抗议,Y_u望之源在乔修长的手指灵巧的爱抚下慢慢苏醒。
唉!男人真是经不起挑逗,倒吸了一口气,杜博文无奈的哀叹着。麻痹般的快感从下体迅速的流窜开,浑身不禁微微颤抖,杜博文无力的瘫软在乔的怀中,除了剧烈的喘息,还有模糊不清的嘶哑低吟。
“你好敏感!”爱不释手的抚Mo着杜博文此时散发高温的滚烫肌肤,乔吻上他的肩。
“唔!不……啊……”柔软但依旧冷冷的唇,修长同样没有温度手指,在为杜博文带来灭顶的快感的同时也保有了他的理智,使他在冰与火,清醒与沉沦之间苦苦的挣扎着。
“放松一些,否则会很痛的,忍着些……”掰开杜博文的双腿,蓄势待发的硕大在他后庭徘徊,艾德乔微微有些犹豫。
“……反正也死不了,又摔不烂……”靠在艾德乔X_io_ng膛中,剧烈喘息的杜博文,知道他今天恐怕是绝对逃不过这一劫,摆出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的模样,赌气答道。
“是啊!的确与我共生的你,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死,只不过……在这天地之间,一切万物皆是公平的,违反自然存在的生物,都会有其利必有其弊,你的利就是跟我共生后,可以与天地同寿,而且还拥有超强的体魄以及快速的愈合能力,其弊则是你的痛觉神经比常人敏感百倍,也就是说你对痛的感受力跟比之过去,将是乘以百倍的痛。”
“乘以百倍的痛?”闻言,杜博文不禁陷入发呆中。
别看年介二十七高龄的杜博文,身高一百八十公分长得是膀大腰圆高壮魁梧,一副无比健康的模样。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最是怕痛。
由于小时候体质虚弱经常住院,基本上十岁以前他每年都要住两次院。汤汤水水就已喝得他哭爹叫娘,更不要说什么头皮针、肌肉针,静脉注Sh_e之类的,每次都让他泪涕满面嚎啕痛哭。
尤其对针尖他有种莫明的恐惧感,这可能是他小时候住院时,所遇见的护士多为实习护士有关,打针的时候不是没有轻重,就是扎N次才找到血管,每次都让他痛不Y_u生,也连带着成人后的他,异乎寻常的怕痛。
因此就成人之后,如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肯踏进医院半步,更不要说学院组织的无偿献血活动,他准是第一个翘头,不是他冷血没爱心,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
所以乘以百倍的痛,对杜博文而言根本无法想像,可是还没等他回过神,乔已不耐等候,扣住他的腰趁着他失神身体放松的瞬间,一个猛力撞击闯进他的身体。
“啊……”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让毫无防备的杜博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刹那间头脑一片空白的他,除了倾山倒海的剧痛外,再没有其它思绪。
“唔!放松,不要绷得这么紧……”好紧,好热,天生体温低于常人的乔,觉得自己快要被浑身滚烫的杜博文给融化了,把怀中痉挛不止的身躯拥得更紧了几分。
“呜唔!你不要动……会死人的啊啊……”
本来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交欢,其痛苦就不亚于锥心刺骨,更何况将痛苦被增值放大一百倍,一个劲猛吸气的的杜博文觉得深埋在他体内冰凉凉的硕大,把他根本没有Xi_ng—A_i功能的信道涨得满满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