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轻就熟地用后背的肌肉缓缓揉压他x_io_ng膛上的两粒ru'头,感觉它们渐渐挺凸,耐心等到它们变成两粒硬硬的小按钮,才一个反身,把他扑倒。
床和床上用品,是王姨负责采买挑选的,她熟知我曾经的风流和糜烂,即使目睹我的转变,也习惯xi_ng地替我选择了她能找到的最大号的床,柔软的床垫,足够换洗的被单,以及无数的枕头靠垫软垫,以防我high过头不小心被什么道具搁到或者弄伤。
赵磊就在昏暗的灯光下,面朝上躺倒在那一堆绵软的寝具中间,深灰的颜色,衬得他的皮肤泛着珍珠的光泽,他眯着眼盯着我,眼神晶亮。
他的眼睛我很喜欢,是漂亮的双眼皮,眼睑线条直长而流畅,使得整个眼睛顾盼生辉,可惜现在多数的时候,是被情y_u所点亮。
可以想象,之前他在我背后,就是用这双眼睛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手在我的身体上动作。
于是我低头用嘴唇去亲吻他的眼睑,双手分开两边,手掌朝下撑在他的x_io_ng肌上,反复按压碾搓那两颗已经够硬的小葡萄——昨天被揉虐后的红肿还没消退,今天继续被我玩弄,颜色从浅褐转变为发涨地深红。
赵磊很享受我给予的爱抚,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已经撑起,在我身下自动打开,并翘起屁股,努力想用后穴磨蹭我的gui头。
我很满意这样的表现,把手伸到他抬起的屁股下面,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然后才mo上他等候已久的阳具。
一般我
不会抚mo他,因为做过少爷,他的身体对于xi_ng的敏感度已经被调教地很高,并不需要很多前戏,所以我一mo上的时候,他的腰就是一抖,来了一次小高ch_ao。
我则趁着他片刻的失神,一棍子捅了进去,昨天就被肏狠的小穴,松软地一下子就整根含了进去,使得小兄弟被夹吮地十分舒服。
xi_ng事上的默契与合拍,总让我总有种错觉,赵磊是喜欢被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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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好几个月高负荷的运作,终于迎来了各方面压力骤减的暑假。
因为我不用去学校上课了,一天的时间充裕起来,呆在家里,才渐渐注意到赵磊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问题。
他除了陪伴我,就是长时间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从来不主动找我说话,有时候,完事后只是草草地洗了澡,衣服也懒得穿上。
我一直知道特种兵是会进行抗药xi_ng训练的,却在脑子空下来后才想到一个问题——能让他深度沉迷的毒品,计量应该不小,定期吸食的时间也不会短,想来对神经有一定损伤,再加上之后的境遇以及我的所作所为,仅仅出现神思恍惚的迹象,说明赵磊的心理素质还算不错。
猜想他同意我的条件决定戒毒,就如同溺水的人有求生本能,纵然我递给他的是一根无法承载他体重的稻草,也会毫不犹豫地紧紧抓住了,耗尽了最后的求生能量。
理论上讲,这种斯德哥尔摩初期的症状正是我需要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样的他让我有些不舒服。
在床上,每次看到他幽黑深邃地眼瞳凝视着我,总有一种”要软掉了”的感觉,玩起来不如初时带劲。
改变的契机是大哥和我的公司需要在国内有一个协助洗钱的环节。
地产不是搭积木,初期大量的资本投入总有一些资金来路不明,不过在我们的资本中所占的比例很小,大哥在国外的时间有一定累积,通过保险金融业务可以洗干净,但我们在国内还缺一个小环节过渡。
于是,在没有通知赵磊的情况下,我私自用他的名义,出资注册了一家安保公司。
暑假过后,我就把公司所需要的手续批文、设施设备、以及人员配备准备妥当——这比我筹备自己的公司时省力很多,因为已经有一批骨干被培养起来,帮我处理琐事。
开学前的一个周六,通过几天的熬夜,我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
早上6点按时起床,并督促着赵磊穿戴整齐,同时,我又发现了一个疏忽很久的事实,他真地没什么体面的衣服可穿,几件薄的被我在激情时撕破,内裤更是没有幸存,其它质地不错的运动服也不同程度地陈旧破损。
因此我只得耐着xi_ng子,表面平静,内心不住地咽着口水,欣赏他光屁股套牛仔裤的过程,暗地里特别希望拉链慢慢拉上的过程中能卡住他的yin’毛,可以让我以帮忙的借口伸手过去mo两把。
实际上,在拉链拉上后,我最终没憋住,贴上去mo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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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公司的办公地点选在我办公室楼下,事实上整幢办公楼都归属我和大哥的公司,我只是资源利用了一下。
去的路上,我顺便带他去成衣店买了几套像样的衣服,虽然我更中意他以后穿黑色安保制服+防弹背心+警棍的造型,可无法否认,他也适合西装。
天生的衣服架子,修长的
腿,挺翘的屁股,发达的x_io_ng肌和宽阔的肩膀,况且我心理还清楚他里面没穿内裤。
稍微一想象,就让我这个精力旺盛的身体生出燥热,可惜今天有正事,只能先忍住。
赵磊一直保持面无表情,并克制着情绪,直到我把安保公司的所有文件摊在他今后的办公桌上时,才震惊地望着我。
我猜他之前一直准备着陪我玩公共场所暴露,或者是办公室play什么的。
好吧,必须承认,我不是没想过。
赵磊表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是可爱的,好在我装b的功夫深,否则一定会突破下限地冲上去,把他按在那把我亲自挑选的、宽大的、舒适的、黑色真皮的老板椅上爽一次。
没有死透的理智不停地对我耳提面命——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不是来干这档子事儿的。
之后,我花了很长时间向他说明公司的结构设置,建立公司的目的,以及他需要负责的业务内容,并告知他,周一早上我没课,会与他一起来上班并正式介绍公司成员给他。
要交代的内容不多,却零零总总,还要向他解释一些专业名词,到傍晚十分才基本勉强完成,临结束前我还递给他一支新手机,里面存了所有他新部下的联系方式和职位抬头,要求他自己选择需要的人,明天晚上请他们吃一顿饭。
我对略显迷茫的他说:“公司是你的,即使我建立它的目的不单纯,还是希望它不只是一个洗钱的工具,并衷心希望它能在安保这一行立足,以你的个人经历做安保没问题,但你还要学会经营、学会带领一个团队,我会提醒你要做什么,至于原因和怎么做……就靠自己mo索吧。”
我确实在赌,给了一只老虎出笼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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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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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上手很快,不过显而易见的,他确实不擅长经营一道,有些即使是重生之前的我也不会跳的坑,他明显有向里扑的趋势。
幸而他的骄傲已经打碎,又一度跌倒无力爬起,学会了谨小慎微地使用内心残存不多的善良,加上天生对于危险极度敏锐的直觉,好几次眼看着他明明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坑里,却能硬生生地收回来。
收获是显而易见的,他有了一份可观的、可自由支配的收入,有了得以消耗精力的事业,有了新的人际交往的圈子,虽然不见得是曾经的他所理想的,但确实驱散了他身上逐渐聚集起的"死气"。
一切都在往我乐见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大哥却因为赵磊找上了我。
已经大四下学期,我几乎不去学校了,除非要办理什么手续。
那天却是我正从学校出来,身后跟着方淑雅,在我的一味冷淡后,看起来她现在是放弃我了,这次在办手续的时候遇到,纯属偶然。
发现大哥在校门口等人的是方淑雅,隔着老远,她就一边从鼻子里哼气一边说:"切,谁啊这是?穷显摆。"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看到大哥和他拉风的跑车——可能是留学的关系,大哥在生活上非常资本主义,与工作上的低调沉稳截然不同,起居出行非常地张扬,他那辆雪白锃亮的跑车就是一例。
此时的他,摆着重生前的我在泡正经妞时经常摆的姿势,斜依在跑车上,看到我望向他,就举起手挥了挥,示意我过去。
方淑雅本来就是富二代官二代圈里长大的,虽然平时能和他们玩得开,但是可能她圈子里不思进取的居多,她对这些人总表现得看不大上,甚至有些鄙夷。
她初见大哥一幅纨绔的样子等在校门口,自然把他与那些"开瓶器"划上了等号,厌恶的情绪非常明显。
现在,她正瞪着那双神气的杏仁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意思是:"
你原来是只吊凯子的兔子,我真是看错你了"。
好吧,我承认被她误会毫无压力,毕竟她一开始还以为我是贫困山区来的。
于是,方淑雅只能目送着我面无表情地坐进"凯子"的车里。
车子启动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久久没有离开的窈窕身影,突然想到要是今天她正面遇上大哥,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有趣的场面。
这么想着,我不禁对身边严肃开车的"凯子"玩味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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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为人严谨有序,虽然注重生活品质,可在我们这种背景的人之中,算是奇葩中的奇葩——在没有任何约束的情况下,就能自律地生活、学习和工作,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小老头般严肃古板的表象下,有一颗关爱家人的温柔内心。
要不是我看到两世的他都一个样子,还真要猜测他是像我一样重生来的。
上辈子的我只注意到他表面的严苛,没有来得及仔细体会他内在的柔情,就与之生死两隔——他为了我和逐渐老去并失势的双亲,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走上仕途,最后陨于派系斗争。
在狱中将死的一刻,我想到的是:对不起,哥,你走的时候都没能见上你一面,也没能问你一声,来世我们是不是还做好兄弟?
感谢神,让我真地还有来世。
大哥新买车之后,时不时地会到学校来接我去公司。
本来大哥属意把公司总部放在s城的,因为那里离老家近,地方上总好办事,但由于我的关系,就把总部设在了京城,思虑下来关系也不大,反正爷爷外公他们经常在这里。
因此,他一个月中也会有大半的时间呆在京里。
这次大哥同往常一样直接把我带到了公司,不过在我准备去自己办公室的时候,把我叫住,并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表示有事情谈。
直到大哥开口之前,我都没想到过他会一本正经地与我谈赵磊的事情。
原来他注意到赵磊并没有把我们洗钱的痕迹全部抹去,除了内部大家共有的帐册,还有一份他自己留了底。
大哥坦言,知道我为赵磊去找过叔叔,觉得这已经超过"玩玩"的尺度了,希望我收拾好帐本的事情,然后给赵磊一笔钱,彻底断掉两人的关系。
很熟悉的作风,前世的大哥也是这样,看似对我不闻不问,实则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尽最大努力把我与可能出现的危险隔绝。
重生前,因为一个婊'子,大哥同样开诚布公又不留情面的做法,使得我与他起了激烈冲突,为此还暗中把大哥的一些灰色收入的相关资料提供给他的竞争者。
现在的我只能迅速整理思路,企图与大哥进行沟通。
好在如今我在他的心目中,不再是个不谙世事需要保护的任xi_ng小弟了,他有80%的可能xi_ng接受我的决定,而不是如前世般,说不动我就直接采取行动来硬的。
大哥见我不出声,大概以为我又任xi_ng了,便揉揉眉心,放柔了语气与我说道:"听大哥一句,你现在还年轻,什么样的人以后没有?想找个男人大哥也不反对,如果赵磊是个能顺服、能陪你稳定过日子的,大哥不可能反对。"
我听大哥开口,便忍着解释的冲动,没有打断他。
他看我在听,松了一口气般,语气更是和缓地继续道:"赵磊大哥查过——你不要怪大哥查他——他不是个良配,做过少爷,看出生
和经历,脾气肯定是个硬的,你又是喜欢别人顺着的,怎么和他过?你看看,现在你给他指条路,他都想着抓你一个小辫子在手里,不是说他现在就起什么心思,而是他始终防着你,哪天你们翻了,你要我怎么处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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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大哥略显焦虑的眼神,我突然什么也不想说,开始考虑如果和赵磊断了,能让大哥高兴一下,讨他欢喜,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然而,这样的心思一起,赵磊那双在昏黄灯光下绝望幽深的眼眸就闪入我的脑海。
在大哥的办公室里,从落地窗前远远看下去,每辆车都像一只甲虫,每个人都如蝼蚁。
我一时怔忪,首次意识到,比起眼前的芸芸众生,或许我对赵磊不是没有一丁点感情的,因为在大哥提出要我们了断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抗拒,思索着怎么说服大哥,甚至不舍得对他放手来讨好大哥。
怜悯也好,"日"久生情也好,情不知所起。
一瞬间心念电闪,我的内心世界就像坐了一次过山车,从来没有体会过情感滋味的我,大脑内也有些空白,感受不亚于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家养的狼犬。
幸好,是在大哥的面前,于是我干脆上前拉着大哥的西装袖子,半撒娇地说道:"可是大哥,我发现自己真地有些喜欢他,能不能再让我们多处几天?我也防着他好不好?"
见我撒娇,大哥看上去像被雷劈到一样,一幅遇鬼地神情看着我。
我清楚在他的印象中,我这个小弟顽劣有之,任xi_ng有之,固执有之,最近开窍了聪明谨慎也居然有,可是从来没有对他的孺慕之情,更别说对他撒娇。
因此,一时被我弄蒙了的他,在叮嘱我要对赵磊万分地防备之后,竟然答应放我们多相处一段时间。
大概以为我对赵磊已经产生了天大的感情,才会这么示弱——他只是不知道,此生,我只愿意在他和父母面前示弱而已。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立即着手消除帐务留底可能带来的影响。
对于赵磊的这么做,说一点儿也不生气是谎言,但也完全能理解他的做法,正如大哥所说,他只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了,要是我自己,做得可能更多更隐蔽。
打完所有的电话,我也差不多从发现自己情感的冲击中恢复过来,更清晰地整理了对于赵磊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