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步言被人发现躺在冰冷的楼梯上。
安安静静的躺著,像是一场疲劳後的沉睡,脸上没有一点惊惧的表情,像是在做一场事不关己的梦境,悠然而自得,一如漫步閒庭。
“也许是死了吧**”有人这样想著,大著胆子去探他的体温,也是冰凉的。
於是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却连一个拨电话的人都没有,只是一个劲的,看著,议论著,议论著。
知道闻讯而来的秦沧匆匆忙忙跑过来,什麽都不说,只是分开人群,分开人群,抱著那个异常冰凉的body,跑下楼梯,跑上大街,跑进医院。
秦沧跟主治的医生是这样说的,他说:“救活他,或者我杀了你。”医生也不见怪,检查的良久,然後俯身在傅步言的Xiong口,然後起身微笑著跟秦沧说:“还没死**你听听。”
秦沧学著医生的模样,将耳朵紧紧贴在傅步言的Xiong口,然後听到了微弱而坚定心脏跳跃的声音。他有一种欣喜到哭泣的错觉,他觉得一辈子从来没有听过那麽好听的声音,哪怕是一朵一朵的花开似锦,一片一片的雪融冰消,觉得从毛孔开始有一种新生般的活跃和舒张。
那人,果然是在做梦吧,不然为什麽会睡的那麽熟?秦沧想。
如果那时就明白他才是特别的,也许一切都会不同吧。
傅步言一直在睡觉。熟睡。
医生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假设,有时说:“也许那个人一直在加班,没有睡好吧?”秦沧就骂:“我跟他天天一起加班的,那我怎麽没事呢!”
医生有时又说:“是不是他最近太疲倦了A,遇到了什麽想不开的事情A?”秦沧说:“有老子照著他,他有什麽想不开!”
医生最後说:“是不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遇到了什麽有过节的人A,是不是_gan染了什麽奇怪的毒素A?”秦沧奇怪的看著他,说:“你是医生,有什麽_gan染你会查不出?”
医生很委屈的想,那个沉睡的人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麽问题,只有控制右半脑制造幻觉的激素奇怪的分泌过多了,除非这点小事也算得上问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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