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度过了退役以来最充实的一天,回到屋里洗了个澡就睡下了。梦里没有枪林弹雨,没有飞到自己面前的人类残肢,有的是青色的草地和远处的森林,让他得以安然栖息。

半夜他迷迷糊糊醒过来了半分钟,背后似乎有个热源,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在了他的颈部。亚恒以为自己还在梦里,He上眼睛又睡着了,直到早晨洗漱的时候才觉得哪里不对。他疑神疑鬼地检查了每一个_F_间,贵重物品一样不少,门窗也没有遭到破坏,_geng本不可能存在第二个人。

亚恒喝了半杯温水,心说自己果然是在做梦。

他拿着杯子走到客厅,从落地窗那儿他看见了整个放牧场。狄龙和扬被放置在不同的放牧圈nei,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则被扔在一起,此时正用吻部帮对方整理鬃毛。

亚恒晃了晃杯子,回头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早晨六点半,马工已经开始工作了,他认为是时候给这个勤劳的好人Zhang工资了。他吃完早餐,换上马ku——虽然他无法骑马,但这么穿着比较像一回事。马ku紧紧贴在他的tui上,需要与马接触的那部分布料是加厚的,亚恒_gan到不太舒_fu。出门前他穿了黑色的马靴,衬得他个子高,tui也十分修长。

他以为马工正在马厩工作,走进马厩才发现里边_geng本没有人,在外边的四匹马的马厩依然被清理得非常干净。只有哈萨尼的那一间还有点动物生活过的气息。

哈萨尼正四仰八叉地躺在马厩正中间睡觉,前蹄时不时在空气里刨几个来回,放松得让亚恒叹为观止。

“嘿宝贝儿,醒醒。”亚恒在走廊上喊他,“别的马都出去玩儿了,你连早餐都没起来吃?”

听见他的声音,哈萨尼的耳朵前后转了转,红棕色的长尾巴甩甩,总算睁开了眼睛。

看来苜蓿草和出去玩对他的xi引力都不太大。

亚恒托着下巴想了想,回家取来了那盒吃了一半的方糖。他返回马厩时,哈萨尼果不其然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亚恒失笑,倒出两块方糖冲着哈萨尼摇了摇:“想要吗?”

哈萨尼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抖去身上的木屑,走到门边伸长了脖子。

“你这个小懒虫。”亚恒拍拍哈萨尼的脖子,将手里的糖块都喂给它。

哈萨尼吃完亚恒给的糖,又绕过去够他藏在背后的盒子,发现够不着之后甚是不爽地哼了一声。

“适可而止吧,”亚恒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取来梳子刮一刮哈萨尼的鬃毛,等把它的鬃毛捋顺了就给D上笼头,挂上牵引绳,栓在走廊上扫去身上的粉尘,“虽然你有的恒齿还没长全,但蛀牙了还是得请牙医过来,他们会把一个金属玩意塞进你的zhui里,然后给你挫牙,所以别吃那么多糖,怎么样?”

哈萨尼不再到处乱动,竖直耳朵盯着他,一副“不给我吃糖就罢了你居然还恐吓我”的糟糕表情。

亚恒忍了忍,还是把它的脑袋推到了一边去。他查看了一下哈萨尼屁gu上的伤口,情况不错已经结痂了。于是亚恒把哈萨尼牵到医务室门口,补了一次碘伏,然后带着它到放牧场,找了个空着的放牧圈扔Jin_qu。

哈萨尼在放牧圈nei飞快地跑了一圈,又回到门口跟亚恒打招呼,亚恒挥挥手,示意他自己玩耍。

见他过来,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也凑近了些,亚恒走过去摸摸他们俩的鼻梁,再往前一些的狄龙在距离他最远的角落吃草,他路过的时候也只是暂停了一下咀嚼,等他走远才继续挑叶子吃。

亚恒有点犹豫要不要过去跟狄龙taotao近乎,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马里边有像哈萨尼这种自来熟的小伙子,自然也会有狄龙这种怪脾气的,他愿意多给狄龙一些时间,让他循序渐进地接受他这个新主人。

再往前走就是关着扬的放牧圈了。

扬正望着放牧圈另一边的东西,脖子抬得很高。亚恒顺着他看着的方向,结果发现了一只路过的狐狸。等狐狸的身影消失不见,扬的耳朵才往后转了转,接着回头瞧了瞧亚恒。

亚恒也不太想跟他tao近乎,只是确认一切都好,就要往回走。扬却低头从地上拔了棵麦草,摇摇头甩去上边的泥土,然后叼着这棵草迈着快步来到亚恒的身边。

没办法,亚恒停住脚步,面对伸长脖子挡住自己去路的扬。

“坏男孩儿,你又想干什么?”亚恒往后退了一步,离这个坏蛋远一些。

扬对亚恒的举动很不满意,一边刨蹄子一边点头,过了一会儿他不再重复这个动作,伸长了脖子想把zhui里的那棵麦草交到亚恒手里。

亚恒匪夷所思地接过了那棵涂满了唾ye了麦草。

说实在的,扬是一匹英俊的马,它有着一双杏仁形的眼睛,望着人的时候眼神shen邃,很是温柔。shen红色的皮毛在阳光下像绸缎一般闪闪发亮,纯黑色的鬃发和尾巴显得干净利落。亚恒相信它要是能走上赛场,一定能xi引不少人的眼球。

但愿他不会欺负别人**不,欺负别的马。亚恒想。

当他接过了那棵草,扬变得温驯多了,哼哼了几声,然后把他那硕大的脑袋轻轻靠在了亚恒的肩头,他的动作有多轻呢?轻到亚恒只觉得有东西贴着自己,却几乎_gan受不到任何重量。

“你是在跟我示好?”亚恒有点意外,他走近了些,然后伸手fu_mo扬的颈侧。扬在太阳底下晒了好一会儿,鬃毛底下的皮肤有些潮*,亚恒摸了摸,就抬手把鬃毛撩到了扬脖子的另一侧。

扬忽然低下头,眼见着又要抢走亚恒右手握着的手杖。不过这一次它没能得逞,反倒被亚恒用手杖敲了一下鼻梁。

他像是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一边打响鼻一边退后,然后呆呆愣愣地看着亚恒。

这可把亚恒给乐得前仰后He,他双手撑在手杖上,弯着yao笑了半分钟有余,当真是笑得腹部肌r都在隐隐作痛。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坏点子,”他忍不住冲着扬比了个贬低对方的手势,“不好意思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哈哈哈!!”

亚恒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其余的几匹马不约而同地凑近了一些看热闹,扬像是气坏了,在围栏里跑了两圈,冲着狄龙他们尥蹶子,狄龙不屑地T转body,用屁gu朝着扬,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似乎短暂地交流了一下,接着低头吃草了,唯有最远处的哈萨尼还在抻着脖子关注这边的情况。

亚恒难得扳回一局,这会儿想着见好就收,就往来时的方向走。扬打了两个响鼻,退到一个He适的距离,助跑,起跳,一下子就越出了足有1.6米的围栏。它骄傲地抬着脖子,一路小跑到亚恒身边。

“真该把你卖掉,”亚恒无奈地抓住扬的几缕鬃毛,“能跳得过这么高的围栏,你可以去参加五星级障碍赛了,现在这儿也没有用来跟你交配的M_马,也没有做冻j的设备,你对我来说没有用,我除了给你吃的喝的还能给你什么呢?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离开这儿?”

亚恒胡乱说了一通,他觉得马听不懂,逞逞口*之快也让他觉得心里舒坦,之后要发愁的就是怎么把这匹连笼头都没D的马重新弄回围栏里了。

扬怎么看都不像是想回到围栏里的模样,他用鼻子重重地推了亚恒一下,在没能把亚恒弄到地上之后就轻易地放弃了这个方案。脚步轻快地一溜小跑到了进行水中练习的池子边,低着头看清澈的水面以及自己的倒影。

“不不不不不你别下去。”亚恒一点都不希望收获一匹*哒哒的马,他赶忙走过去重新抓住扬的鬃毛。

扬一抬头,亚恒就neng手了,扬又拱了他一下,他就跌进池子里了。

溅起的水花打*了扬的脸,在把亚恒弄进水池之后,他倒也没显得有多得意,只是关注着池子里的动向。

亚恒曾经会游泳,现在虽然tui不大灵活,在水池里自保问题也不大,但他的手杖掉到了池子底下,这个水池的shen度大概在三米左右,他无法潜入水底巡回自己的手杖,于是很郁闷地在水面上扑腾着。

扬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以为亚恒不会游泳,也噗通一声跳进了池子里。试想一下,一匹重达650公斤的温血公马突然跳进水池会溅起多大的水花,反正亚恒是立刻被拍到了池边的墙面上,差一点就要脑震*了。

扬抬着脖子向他游过来,一口叼住他的后领,把他甩到自己宽阔的背上,接着从池子的另一侧上了岸。

噢,好吧。亚恒一手揽住扬的脖子,一手揪住它的一大撮鬃毛。现在自己正趴在最刺头的一匹马背上,也是马为刀俎人为鱼r,扬想怎么疯都可以了。

“我的手杖掉进池子里了,你说怎么办?”亚恒泄愤似的揪了揪扬的鬃毛。

对于亚恒不太友好的举动,扬表现得相当平静。他左右看看,似乎在确认方向,接着就往亚恒的住处慢悠悠地走过去。

见鬼,这匹坏马好像是要送我回去。亚恒抹了一把脸,好像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扬的背比亚恒从前骑过的马要宽一些,走路的时候非常稳,亚恒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也全然没有会掉下来的危机_gan。扬慢慢走到亚恒的住处,在门前停了下来。

亚恒顺着扬的肩胛骨往下看了一眼,正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要从超过一米七的“城墙”上往下滚,扬却在这时候选择卧了下来。

当好的那条tui踩到地面,亚恒心想自己该不是活在梦里吧?T皮捣蛋的扬居然也有如此温顺的时刻,简直让人害怕。他的表情变化相当j彩,扬就那么跪卧着,心甘情愿地充当他的扶手。亚恒一步一挪地走到门口,回头对扬说:“等我一会儿。”

亚恒进了门,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备用的手杖,这才能稳稳地站立。他立即neng掉了沾着水的_yi物,将它们丢进洗_yi篮nei,接着拿了自己的浴巾重新走到门口,把浴巾披在了扬的背上。

他的皮肤很白,那是一种不太健康的白色,在得到这个农场之前,亚恒很少出门,右tui膝盖上的伤痕即便过了许多年,依旧清晰可见。现在,他穿着一条被水打*了的nei.ku,正在给把他弄进水里的T皮鬼擦毛。

亚恒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圣M_了。

扬很配He他的动作,甚至在他想擦他的脑袋时低下了头。

“要是你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亚恒看了看自己沾满了红色马毛的白浴巾,如此说道。

扬望着他,用自己的zhui巴碰了一下亚恒的脸颊。

面对扬的示好,亚恒可不敢轻信。他拍拍对方的脖子说:“给我省点事,好不好?”

扬安安静静地嗅了嗅他怀里团着的浴巾。

这么温馨的场面简直要让亚恒_gan激涕零,直到被风一刮他才想起自己也没穿_yi_fu,于是回去洗了个澡,换上_yi_fu再出来时,扬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亚恒也觉得自己不能寄希望于让一匹坏心眼的马像是骑士那样等着自己。不过这么一遭下来,亚恒对扬的智商情商有了新的见解,倒是没有先前那么在意他在外边玩耍了。

其他马还乖乖呆在围栏里,亚恒暂时没有需要特别担心的事情,总算想起了问阿尔文要那位勤劳的马工的联系方式。

阿尔文的回答却是:“昨天你搬来的时候,那位马工已经结束了所有的工作离开农场了。”

“你的意思是**”亚恒简直难以置信,“所以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农场里只有我,和那五匹马?”

阿尔文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吧。”

亚恒觉察出老友的不对劲,他问:“阿尔文,我的朋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阿尔文立刻就否认了,“我只是在想,你一个人的确也不好照顾它们,要不要再请个马工回来?”

亚恒说:“那就劳烦你帮我物色一下吧。”

阿尔文忙说不麻烦,跟亚恒表示自己还有事要忙,便挂了电话。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忙音,亚恒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些怪事,不过好在目前发生的事情没有威胁到他的x命。亚恒是有持有枪支许可证的,他有一把手枪以及一柄猎枪,军人出身的他枪法还算不错,保护自己和那五匹稀奇古怪的马不在话下。

所以他也没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一回事儿。

中午他给马们添了点草,把他们一个个从围栏弄回马厩。最奇迹的事情莫过于狄龙也让他好好地牵着了,下午他把他们放出来,让他们进山玩一玩。从前他不赞同阿尔文这种放养马匹的方式,可现在亚恒承认这也能是训练之外最能他们消耗体力的行为了。

太阳下山前,五匹马都及时归厩。亚恒仔细检查了他们身上是否带有外伤,然后给他们刷去身上的尘土以及草叶。

刷毛的时候扬时不时弄一弄亚恒的头发,狄龙反应冷淡,唯有被碰到肚子的时候想回头啃亚恒一口,塞万提斯身上比较干净,吉尔伯特超长的鬃毛、尾巴以及四个蹄子上的距毛给他造成了一定麻烦,至于哈萨尼,他屁gu上伤口的痂neng落了,下边已经开始长出新的毛发。

很好,恢复得很快。他笑着拍拍哈萨尼的脑袋,关好马之后给每一匹马的食槽里都扔了一颗方糖。哈萨尼吃完还找他要,他没给。

宠孩子得有个限度,对马大抵也是如此。

亚恒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累坏了,但情绪依旧非常不错。他给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晚餐犒劳自己,吃完后打理一下近来过手的生意,等到睡前又去给那五个不省心的家伙添了一次草。这回情况不错,五匹马都乖乖呆在了马厩里。

“晚安,我的男孩儿们。”亚恒对他们笑了笑,关上马厩的灯,走了出去。

夜shen了,农场里除了马厩里偶尔传出马的响鼻声,多数时候安静得可怕。亚恒不是个容易寂寞的人,但从繁华的城市忽然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多少有点不适应。

回到家他意外地还不是很困,又没有趁着夜晚读书提升自己的计划,常言道温饱思*yu,亚恒就想自我纾解一下。

他打开卧室的电视,昨天他在整理的时候发现了阿尔文留下来的不少存货,从中间挑了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光盘,塞进机器里。

亚恒坐在_On the bed_,对电视里即将出现的Yan事没太多期待,男人和nv人无非也就是那些玩法,自己借着那点情绪飞速打完飞机睡觉才是真。

不过,电视机里的画面还是给了他不少“惊喜”

亚恒支着下巴看了几分钟,发现里边走来走去的都是些身强体壮但容貌尚可的男人,亚恒按捺着nei心的烦躁等待nv人出现,结果两个男的抱在一起摸来摸去,连_chicken_.巴都掏出来了。亚恒有些懵,难道这是最近流行的新情趣,在3P之前让两头雄x动物增进一下_gan情?

他终于忍不住按了快进。

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把另一个压在身下,疯狂地挺动公狗般的yao,**在男人的*里进进出出。被压着的男人正仰着头,忘情地shen_y着。

如果亚恒此时叼着_geng烟,此时此刻或许会烟掉到他的手上,把他的手背烧出一个洞来。他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同x恋,而且自己昨晚貌似就碰到过两个,但这并不代表亚恒能很好地接受这种题材的光碟。

亚恒恨恨地想,下次阿尔文过来,就该把他跟狄龙绑在一起,让狄龙收拾他得了。

他关掉电视,充斥在卧室nei的shen_y声立刻消散了。亚恒靠在床头闭了闭眼,脑子里却很难忘记刚才看到的画面,更可怕的是,他也跟着boqi了。

好在屋子里没别人,亚恒有足够的时间来消化这件尴尬事。他没了lu_guan的兴致,tui间的器官却xing_fen得很,不得已他跑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胡乱擦干body后连neiku都懒得穿,扑在_On the bed_就准备睡觉。

在自己家*奔有什么错,又没人会跑来强*一个长得不好看(在亚恒自己看来)的瘸tui男人。想到此处,亚恒不再在乎方才那点不He时宜的生理反应,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人的睡眠大约三到四个小时一个周期。亚恒一觉睡到天亮的时候不多,通常每过一个周期就会醒来几十秒到数分钟,这天晚上也是如此。他从睡梦中醒来,一对有力的手臂正环抱着他,亚恒一个激灵便想要挣neng,却无论如何都挣neng不出来。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有人要抢劫。

“现金**现金在床头柜的抽屉里,里边也有银行卡,密码我可以告诉你。”亚恒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正抱着他的人对此毫无反应,反倒是伸手握住了他疲软的**揉搓起来。亚恒开始慌张,因为他_gan觉到自己的*缝处正抵着一_geng非常有j神的男xsheng_zhi器,尺寸绝非常人所有。

一个匪徒究竟是对自己的财产有兴趣比较恐怖,还是对自己这个人有兴趣比较恐怖,亚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在身后的人一只手往下走之后,亚恒的一只手臂终于能够活动了,但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器官正被对方握在手里,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海绵体挫伤也会要人命A。

亚恒推测身后的男人身高在190公分左右,比他还要高出七八公分,体重大概也比他重十五公斤,论搏斗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对方的对手。

这时,他想起了另一个床头柜里的手枪。

他迅速行动起来,把手往后伸,握住那个男人的*囊狠狠一捏,在对方吃痛的放手的时候往前一扑,用左脚给了对方一下,然后去翻床头柜抽屉里的手枪。

不幸的是,他还没把手枪握在手里,对方就抢先一步拿到了枪,随手将之扔到了_F_间的角落。

亚恒恨恨地骂了一句脏话,转身就打算跟对方来个鱼死网破,没成想对方重新压制住他,并给了他一个毫无章法的吻。

什么情况?亚恒的脑子里满是问号,自己的被窝里长出了一个大屌男算是怎么一回事?

大屌男亲完他,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睛。这让亚恒有机会好好记住这个变态的相貌。他有一头黑色的短发,鼻梁很高,眼睛是杏仁形的,虹膜好像比正常人要大一些,整张脸可以用“j致”来形容,身上的每一块肌r都像是j心计算过,既不发达得夸张,也没有出现任何错误,每一处隆起和凹陷都是那么的漂亮,漂亮得亚恒不想去踹对方的裆或者用手指抠眼睛了。

“好好好,我先不管你是怎么闯入我的_F_间的,”亚恒抬起手表示投降,在他的国家,击毙私闯民宅的不明份子并不构成犯罪,只是亚恒没有做好干掉这个人的心理准备,乐观地寄希望于对方能自行离开,“现在,离开我家,离开这个农场,我保证不会报警。”

黑发男子平心静气地等他说完,然后又凑上来亲吻他的zhui唇,连啃带咬又拉又扯,手也不忘继续撩拨亚恒沉睡着的宝贝,弄得亚恒nei心一度十分崩溃。

亚恒的怒气值达到了顶峰,于是狠狠冲着黑发*男的脸颊就是一拳,但即使是这样,黑发*男也只是偏了一下脑袋,body没有发生哪怕一厘米的位移。

“亚恒,别把我送走。”黑发*男说,“我能做让你高兴的事情。”

亚恒见了鬼似的瞪着对方,心说自己还得播个急救中心的电话,这么俊俏的傻子私闯民宅真是一件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糗事。

“你现在滚出去,我就很高兴了。”亚恒干巴巴地说。

黑发*男非但没有依言滚走,反倒是搂住了亚恒的yao,垂下脑袋将亚恒的**含进了zhui里,xi得啧啧有声。

是个男人就很难拒绝有人替他k_jiao,亚恒也不例外。在被含.住的的那一刻,他脑子里的负面情绪几乎是立刻蒸发了,剩下的全是对方的唇*、喉咙带给自己的快_gan。

黑发*男看起来并不排斥正在做的事情,从表情上看,他甚至非常享受。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是某种蝴蝶的翅膀,在透过窗户和薄薄的窗帘播撒进来的月光下扑闪着。他一只手抱着亚恒劲瘦的yao,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亚恒的*囊以及会*。他让亚恒迅速充血boqi的*.*在自己zhui里模拟着抽ca的动作,每一次他都吞得很shen,偶尔也会抬起头抛给亚恒一个自己急需表扬的眼神。

亚恒舒_fu得两条tui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他扯住对方的头发,虽然这么做也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一句“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也始终没能问出口。

他得了趣,干脆自己挺yao在黑发*男的zhui里抽ca,每次撞进对方喉管的时候他都担心对方会吐出来。可是黑发*男的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痛苦,也不觉得屈辱,对所发生的一切都表现得坦诚自然。

亚恒直接释放在了对方的zhui里。

黑发*男自然而然地吞下他的jye,讨好似的蹭了蹭亚恒的颈窝。

亚恒的心里别扭极了,他胡乱胡噜来了一下对方的短发,完了发现自己的态度比面对马的时候还好敷衍。同时他的心里不禁打起鼓来,鬼知道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还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不过亚恒很快就知道了。

黑发*男tian干净他的**,将他翻了个身,然后把脸埋在了他的屁gu里。

这可太不妙了,亚恒踹了对方几下,甚至拿枕头砸黑发*男,黑发*男都无动于衷,濡*的*.头tian弄着亚恒的*缝,在找到那个可供自己jin_ru的*口时,*.头便绕着它打转,等*口不再那么敏._gan和抵抗的时候,再向里探索。

“不不不不不!!!”亚恒崩溃得大叫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做?”

然而黑发*男并不买他的账,他用body压住亚恒的两条tui,双手掰开亚恒的*瓣,专心致志地tian舐那一处,时不时发出些让亚恒想要钻进地里的声音。

亚恒不再反抗,抓过一个枕头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里边。

黑发*男从未停下*亚恒的脚步,尤其是在注意到亚恒的**第二次boqi的时候,他还发出了相当愉快的轻笑。他亲了一口亚恒的屁gu,啵地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响亮。

亚恒的呼xi变得急促,他身后的男人却完全不是如此,他将一_geng手指慢慢探进亚恒的后*,似乎对甬道的敏_gan和*润相当_gan兴趣,在手指能自由活动后便在里边抠挖起来,直到摸到某个能让亚恒呼xi更为错乱的地方。亚恒已经非常努力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黑发*男似乎对声音相当敏_gan,对着那个要命的地方频频展开攻势,只用了一_geng手指就玩得亚恒浑身瘫软。

他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亚恒,随后他增加了第二、第三_geng手指,直到把*口玩得当手指抽离也无法迅速He拢的时候,才换上了更可怕的玩意。

亚恒sheng_zhi器的尺寸在白人男x里已经非常拿得出手,而黑发*男的**则要比亚恒长出至少三分之一,也更加的粗。如果此时的亚恒没当一只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却把屁gu暴露在空气里的鸵鸟,此时他就应该推开身上的混蛋能跑多远跑多远。

只可惜事与愿违,亚恒等到对方径直冲进自己的body时才开始喊叫,黑发*男不太懂得亚恒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抬起亚恒的下巴,把自己的手臂塞进亚恒的zhui里,不让亚恒再发出这么吓人的声音。

亚恒无助地呜呜着,全身肌r都被T动起来用于消极抵抗,黑发*男发现自己好像进不去了,干脆抬起了亚恒的一条tui。他亲了亲亚恒的肩膀权当安慰,下边那_geng物事却毫不怜惜地往更shen处顶弄,直到通_geng没入才舒爽得叹喂一声。

比起疼痛,亚恒_gan到的更多的是恐惧和屈辱。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执着于*一个毫无姿色(他自认为)的男人的*,更搞不清自己怎么就成了对方的狩猎目标,屈辱得落下了眼泪。

他的泪珠砸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男人愣了愣,不再把手臂塞进亚恒的zhui里。他从亚恒的body里退出来,让亚恒仰面朝上躺好,再用手指拂去亚恒的泪水。

“为什么要哭?”他问。

亚恒很想对他吼“因为我现在屁gu快裂了你这个狗娘养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对方直接曲起他的两条tui,再一次jin_ru。

这次倒是不太疼,但那么大个玩意塞进了自己的body里,亚恒_gan到自己的肠子好像都移了位,被顶得快要吐出来了,无法反抗的绝望再次席卷了他的脑海。

男人凝视着他的双眼,看起来并不xing_fen,平静得让亚恒有点害怕。只有他*那_geng恐怖的玩意能让亚恒想起眼前的疯狗的的确确正在发情。

这个男人就顶着这么张漂亮的脸,yao上绑了个马达一样动个不停,亚恒body里的玩意进进出出,亚恒能清楚地_gan觉到上边的脉络,慢慢的他的括约肌变得麻木,并能从对方进出中获得一些快_gan了。

“噢**上帝A。”亚恒惊叹于自己堕.落得如此之快,黑发男人对此则有些惊喜,他俯下身亲吻亚恒,亚恒恍惚间也张开zhui回应他。

黑发男人于是更加卖力地征伐,每一次抽.ca都能从亚恒的body里带出透明的粘ye,垫在身下的床单跟着变得**嗒嗒。最后他释放在亚恒body里的时候,亚恒也正好达到了巅峰,j在了黑发男人和自己的腹部。

“等等**”亚恒茫然地望着男人的脸,那个埋在自己body里的器官还在收*、释放jye,亚恒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腹,总觉得那里变得比刚才更鼓了。

过了几分钟,黑发男人才恋恋不舍地从亚恒的body里退出来。亚恒下意识抬起了tui,一堆堆粘稠的白色ye体从他的body里争先恐后地喷了出来。亚恒呆滞了几秒,终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昏睡的前一秒他想,如果这都是自己梦也就罢了。

可当太阳照常升起,浑身疼痛的亚恒从_On the bed_爬了起来,屁gu好像裂成了四瓣,gu间火辣辣的。他苦着脸往身边一模,摸到了一个温热的、毛茸茸的玩意。

如果亚恒是一只猫,现在可能已经蹦到了吊灯上。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那个热乎乎毛茸茸的玩意不是别人,正是那匹让他头疼的捣蛋鬼。

扬。16ㄔ40ㄔ04

Stallions种马农场》小说在线阅读_第4章_今晚表演戏法被窝大变活人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小说只为作者by一骑向东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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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lions种马农场第4章_今晚表演戏法被窝大变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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