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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种场景……司空明风看了一眼旁边同样疑惑的云,当初司空明云就是以这种方法送来他的。
这里面难道又是……司空明风忽然很想笑,别的调教师是自己去寻找猎物,而自己……
“云,把箱子搬到我的宿舍去,我去找校长。”
“?!……是……”
司空明风离开办公室,径直上到顶楼,推门进入了校长室。
“你不懂得敲门吗?”
站在窗边的南宫华阳冰冷望着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
司空明风只是平和地笑了笑,向他走了过去。
南宫华阳本能往墙角退着,直到退无可退。
“出去!我让你出去你听到没有?我是校长,你要听我的!出去……”
望着慌乱地南宫华阳,司空明风轻轻钳制住他的双手,他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别动,否则会很疼的。”
司空明风温和地解下他手腕上的纱布,轻轻mo着他手腕上尚未愈合的伤口。
从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疼痛使南宫华阳既畏惧又不知所措。
“用手拄着墙,站着别动。”
司空明风放开了南宫华阳的手,南宫华阳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照着司空明风的话去做。
违抗司空明风的话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被绑上后反而会更惨。
看来他已经学会服从了。
司空明风的手如蛇般滑入南宫华阳的衣服里,虏获了他的一颗x_io_ng珠。
“把门关上,求你……把门关上。”
南宫华阳低声哀求着,这是他仅剩的自尊了。
“如果关上门,是不是我……”
“……”
走廊里的脚步声让南宫华阳微颤了一下。
“随你,关上门,随你怎么样都好,求你,把门关上……求你……”
司空明风淡雅一笑,如他所愿地关上的门。
南宫华阳望着渐渐走近的司空明风,脸色苍白如雪。
“脱掉衣服。”
司空明风的话让南宫华阳颤了一下,不过,好在这不是第一次了,南宫华阳利落缓慢地解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司空明风的面前。
南宫华阳低着头,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只有司空明风才敢对他如此羞辱。
司空明风从南宫华阳的身后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
南宫华阳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因害怕即将要发生的事而不安颤动着。
“为什么要引诱我呢?是那个人派你来的吗?”
司空明风平静的问道。
南宫华阳猛然睁开眼睛,回头惊疑望着司空明风,眼中已没有羞怯与不安,他为什么……
面对南宫华阳惊疑不解的目光,司空明风只是熟练地把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后。
“戒指很漂亮啊……”
司空明风很自然地从南宫华阳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里抽出一条极细的钢丝,然后把他的双腕在身后紧紧地绑在一起。
由于钢丝太细而南宫华阳的旧伤又没好,所以,顺着钢丝捆绑的痕迹,渗出丝丝鲜红。
“为什么不反抗呢?这可是很疼的,毕竟是杀手特制的专用杀人钢丝啊。”
南宫华阳咬了咬下唇,无言,他也想知道自己对目标为何迟迟不肯动手?甚至还允许他对自己作了那样的事情。
望着不敢看自己的南宫华阳,司空明风平静地把他按在桌子上,同时,三根手指已经毫无预兆地粗暴插入南宫华阳的后庭,使他不由自主地低声哀鸣一声。
“等、等一下!”
南宫华阳强忍后庭充满异物的不适感,艰难地开口哀求。
“怎么了?后悔了。”
司空明风拔出了自己的手指。
南宫
华阳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决定了什么。
“让、让我来。”
南宫华阳忍着手腕传来的巨痛,缓缓离开桌子,跪在了司空明风的身前,然后仰头望着司空明风,脸上是奴隶取悦主人时的标准笑容。
司空明风没有问什么,只是毫不犹豫地躺在了地毯上,露出自己巨大的yin茎。
南宫华阳低下头,生涩含住了它,不知所措地茫然吸吮着……
然后,他脸色苍白地坐在了司空明风的下体上,开始上下抽动起来,旧伤未愈的后庭在司空明风的yin茎上留下斑斑血迹。
“这样……可以吗?”
“在往下点。”
“现在呢?”
“好了。”
……
司空明风安静地搂着一动不动、全身冰冷躺在他身上的南宫华阳,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果然,还是没有感觉……
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这么作的……
地毯上,一片血色,南宫华阳的手腕上深入骨头的深深伤口,血流已经渐渐消失……
“明风!你试试这种药,我不相信七情六y_u症真的是绝症!”
一个红衣少女一脚踢开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你出去吧,药,我不需要。”
少女轻声喊道。
不论任何,也要试一试啊。
司空明风缓缓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已经失去呼吸的南宫华阳,淡然离去……
少女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就知道又要她来善后。
“七情六y_u症是什么?”
突然出现的云把少女吓了一跳。
少女呆呆地看着云,却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她的视线再次出现了的人影。
“你敢跟踪我。”
司空明风平静的声音使云的脸色瞬间苍白如雪。
“砰!”
云本能地跪在了地上,惊恐低着头。
司空明风冷漠看着眼前的人,看来他最近管的太宽松了。
不过,等参加完黑枭的宴会再说吧……
少女忧郁望着渐渐远去的司空明风和云,由刚才司空明风看云的目光就知道,司空明风……还是没有感情……
七情六y_u症就是没有任何感情。
但是,不知为什么,少女总觉得司空明风的病不是先天xi_ng的……而且为什么司空明云和司空明雨记忆中的年纪会比真正年纪少一年,那一年的记忆去哪了……
车里。
全身赤l_uo、双腿微微分开的云紧张地坐在椅子上。
司空明风直到此时才明白一点这个宴会的含义,毕竟司空明风除了云和黑枭外,没有与任何此道中人有所交集。
而云却清楚得很。
但是,现在他所紧张的是一直默不做声的司空明风。
“对不起!主人!”
云低声道歉。
司空明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抬起了云的下颌。
这时,车已经停了。
下车后,立刻有侍者上前熟练地给云带上项圈和眼罩。
只是,侍者的目光有些怪怪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