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顺便捎带些他的消息。”
另一边厢,虽然阿净应允会尽快派人送他下山,但华春流一想到三好那夜里倒在外头,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一颗心便又悬了起来。在房内心急如焚地踱步,待到暮色四合时,还是按耐不住出门去寻人。
华春流走到院外就被一个少年截住了,他说要见他们头儿,那人便将他带到旁边一个大院落,“嫂子,请,先进来坐坐,咱这就去给你通报去。”
华春流听到这称呼,眉头皱起,刚y_u解释,茶水就送到桌上来,“先润润喉,饭菜马上送到。”
“不必了,我不饿。”见华春流要站起来,那人面露难色,“那不行,嫂子一天没吃饭,怎会不饿。老大吩咐过咱们得好好招呼你的。”
华春流听到这称呼还是觉得别扭,但既然是阿净的兄弟,他也不y_u为难他们,便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饭菜很快摆了满桌,那几个人也就退了下去。华春也不起筷,独自坐了不知多久,只觉浑身开始发烫,脑子也热得晕乎乎,他正要把衣襟解开,又猛地顿住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冒冷汗。
他疑心是村里那几个男人给他用了奇怪的药,药xi_ng还没退全。
他支起窗棂往外瞧了瞧,天已经黑透,可能阿净真的有事走不开吧,华春流这么想着,便起身离了屋。
走路时身体摩擦着布料,每走一步都是火烧火燎般的煎熬,股间甚至逐渐泛起了湿意。幸亏外头天黑,没有人发现他脸颊可疑的红晕。待进门把门闩好,华春流心急难耐地把衣裳乱扯一通,通通扔到地上,不敢去看亵裤到底有没被自己弄湿。
他光着身子躺上床,滚烫的皮肉一贴着凉被单,就像往烧水里加了冰块儿,不禁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吟。
身上热度稍退,身下却泛起莫名空虚,华春流只得夹住被子,一条白腿搭在红被褥外,脚板在床褥上又蹭又蹬的,还是觉得难受。
他咬唇挣扎许久,终是颤巍巍地握住那根硬得发胀的东西,羞得睫毛都在颤抖。
他素来对这事不热衷,就算是后来也有三好替他弄,从未落得如此狼狈的地步,要亲手yin玩自己的身体,实在太不像话。
他一边在内心自疚,一边学着三好将阳具捋硬的手势,在粉嫩的茎身来回地搓动,弄了半天,毫无要sh_e精的意思,只有后头湿润的穴口一吸一张,越发渴望有什么粗长炙热的事物能往里头捅一捅。
华春流的手不自觉探到股间,手指差点就要往肉穴里插,却又猛地敛回心神,用力朝手背咬去,咬出深深两道牙印。
皮肉的疼痛暂且唤醒几分理智,他只得去想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可是翻来覆去也只想到三好。
不知他醒过来了没有,要是发现他不见了,也该差不多寻到这里来了吧。华春流这么想着,脑海却又有另一把声音响起:三好的爹娘就是被土匪杀的,他又怎么会再往这虎穴狼巢里闯?要是他不来的话……
想到此处,华春流把发烫的脸埋进红被褥,泪水润润地漫过脸颊,一床红被中的雪白胴体卷缩成团。
就算他不来,也是人之常情。
三好醒来后已是日上三竿,待他回到家,四处空荡荡的不见人。他从院子找到灶房,连柴房都一处不落都找了个遍,也找不着华春流。他急匆匆跑到村里头寻问,还是没人见过。
他隐隐觉得此事有蹊跷,春流儿从未一声不吭地离家,况且昨晚自己还遇到歹人袭击,两下一合计,只怕是有人将他掳走了。
一想到这,三好顿时急得六神无主,想出村子找人,又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他只得把附近所有田野都跑遍,一下午走得脚都磨破了,却是扑了场空。
日头落山后,山间的夜晚起了秋意,三好沿着乌灯黑火的山路走回去,遥遥望见几个人在自家的院落外探头探脑。
“欸,就他!那人的傻子相公!”
三好听不清他们的话,眼神却是一亮,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边喊着问,“你们是不是找到春流儿了!”
那两个下山来打听华春流消息的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既然那是老大相中了的人,那就算是抢也必定得弄到手,更何况那人唯一的家属居然是个傻子,那就更省心了。
三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其中一个人照着膝盖踢了一脚,只听得骨头相错的脆响声,在夜里格外的瘆人。
三好应声跪到地上,脑子却是反应过来了,愤怒地大吼,“你们把俺的人藏哪儿去了!?”
其中一人不屑地哼笑,“你的人?跟咱老大快活着呢。”
三好脸上血气褪尽似的惨白,牙关咬得格格作响,竟是拖着一条瘸腿,颤巍巍地y_u要站起来,那双盛怒的眼直直盯着他们,竟然叫人胆寒。
“他在哪儿?”三好从齿缝中挤出同样的几个字,仿佛目露凶光的兽,y_u扑上来将两人生生撕碎。
那个胆小的被震慑得退了一步,出言奚落的人心里也发毛,暗自庆幸先下手为强废了他一条腿。眼见三好的拳头迎头招呼过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另外一人合力将他制服在地。
“你们放了他!放了他!”三好几乎是哀求般的嘶吼,下巴抵在粗粝的黄土地,绷着全身的力气挣扎,奈何一条腿使不上劲儿,被人钻空子骑到背上去,捉住他右手向后一拧,将整条胳膊给卸了。
只听得三好一声震耳怒吼,宛若被迫至穷途末路的猛兽发出的悲鸣。两个带路的村民吓得脸都青了,趁着那几人不注意,脚底抹油地溜了去。
天蒙蒙亮,几人便从三梅村回到寨子交差。
阿净听到小主子口中的情人岂止不是如花美眷,还是个傻子,顿时想到一台强买强卖的戏码,拉着脸走到他的房间要问个究竟。
“小主子,是我,阿净。”
华春流昨夜被y_u火折腾半宿,这时听到敲门声,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方。正y_u翻身下床,又赫然想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心道还好昨晚闩了门。
“这就来。”他麻利地穿戴整齐,一开门,就见阿净面色不虞,心里泛起不好预感。
他随他坐到桌边,还没来得及开口,阿净就抢先一步道,“他们强迫你嫁给一个傻子,你怎么不跟我说?你是不是不信我?”
华春流见他含怒的双目犹有泪光,先是打了个愣神,复又慢慢转过轴来。
“你先别生气。”华春流轻声安抚道,“昨天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委实当时是三好家里遭了贼,我的卖身契也在那一劫中丢了。但之后的事,我还没跟你说,咱两逃出来以后,半路又遇到歹人的袭击,是三好替我生生受了一顿打。当时漂泊在外缺医少药的,他又从不喊疼,我见他外伤痊愈便没再当心。待他长大以后,我才发现他头脑不像从前灵光,一再追问,他才跟我坦白这几年总是犯头疼。我同他去看大夫,大夫却说陈年旧伤是治不好了的。”华春流的话音发颤,他顿了顿,才接着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