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男人跩住,它低低哀哼,双眼湿漉漉的望着男人希望手下留情。
男人恶质的裂嘴笑开,“虎先生,这个在日本被叫做痴汉喔”(他也有看●片<囧>!)移臀抓着对方的“触手”道。
白虎恁大的脑袋怎会知痴汉之义,倒是从语气中听出对方调侃的贬义,低趴着裂出血盆大口讨饶的笑,从男人看来还真像个狰狞的yin笑。
男人嗤笑一声,甩回它的尾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话其实也道上了上百次,野兽总学不会教训。
白虎前爪抱着尾巴委曲的tian着痛处,就像一只大猫的模样,它呜呜几声都不见男人心疼它,它不死心的在男人身边绕着还一边用身子擦向他,十多分钟过去,它绕的头都晕了,擦的也累了,男人仍神态自若的吹风看远景。
它粗粗打了一个不满的气响,xie气的坐下,张开一腿,弯身tian那露出头的阳具,抬头对着男人呜呜几声再低头tian着。
男人精明如斯,怎不知道野兽的求欢举动。一般老虎不像人类,发情期是1520天为一周期,每周期大概持续个五到七天左右,每日约两三次,可是这头野兽……xi_ngy_u比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的人类还强,他是不清楚在没相遇时是否如此,可是自从与它交合过,次数越来越频繁,频繁到天天要一次两次三次都嫌少,他忍不住啐骂,果然是匹野兽,精力永远用不完,让他即使身为男人,一遇上白虎体力永远不足,就如现在的他,早晨被它享用过头,褶处红肿不勘,怎么走都觉得体内还夹着个热棒,腰和大腿还酸软着,只好在这边休息,不到一天,野兽又来求着交合……真是……野兽!!
男人斜眼一看,野兽的下体已涨如小臂,像支红红的利剑笔直的指着他,白虎光是这样自我安we_i无法满足,后腿躁动不安,以坐姿急躁的踏动,又立起身乱绕几圈,又嗷嗷低呜噫噫的拉茸着大虎头急急的tian动那消不去的阳具,反反覆覆,y_u火炽着它难受。
男人望着都快眼花了,野兽哼声越大越怨,它终是耐不住,起身用头拱着男人,使力的要把对方推倒,湿热的大舌色急的tian着他的脸颊他的肩颈他的背脊,男人抵不过野兽的力气扑倒在地,虎头呼的钻进他的下摆,舌头tian弄着那肿大艳丽的甬口。
男人被逗的粗喘一声叫道:“等等等!!我那里被你弄的难受到现在耶!”白虎听而不闻,下肢一跨低身便要插入,冬离眼捷手快,半途截住那一大根凶器,再也忍不住喊出:“笨老虎!!!你知不知道这叫强暴!!!我叫动物保护委员会抓你喔!!!(他一时气疯了 ”)”
要害被擒,想往后却被跩住无法脱身,野兽发出更委曲的声音,下身就往男人方向顶顶,白色皮毛因为这个姿态被手捋的更后,一整个xi_ng器大大的露出,就像一条猛蛇朝男人怒张着嘴,宣告着“它”正急y_u发xie,这一前一后倒被野兽发掘出另一种也可舒爽的方式,竟就着男人的手,前前后后擦动起来。
男人错愕下,看着野兽的xi_ng器露露缩缩,那外皮也被扯着欢愉,汁液缓缓的流下,一脸烧热被抒缓的表情,他哭笑不得,一个求不到xi_ng—a_i的“怨夫”竟这样也可了表安we_i。
冬离投降,放开手引起不容易略得解脱的野兽感到不满。
男人侧趴弯起一腿,露出完美的臀线,翻起下摆……他笑的优雅与这浪荡的姿态完全不符,他用指腹擦着被野兽染湿而有着yin意的艳红肛口,不用他指引,野兽也看的两眼发直,口水直流,愣是忘了动作,他却轻道:“你看,红红肿肿的,对不对?我这里还在疼,再做的话我明天就不用出门了,你上次不是约说要跟我去瀑布那边玩耍捕鱼吗?我一直期待着,如果因为你玩过头了我去不得……你一定不舍得看我心里难过吧?
”
他低声的像情人之间亲睨的呢喃,野兽像是听懂了,失望的垂下耳朵,也许心里正怨着男人的恶质,让它看的着吃不着,它xie气的盯着那里,伸出舌头带有抚we_i的意味轻tian而上,男人轻笑出声,明白对方打消入侵的念头,任它we_i抚,看它tian湿又笑着用指腹在肛口处拭开再擦去那薄薄的唾液。
野兽如果真的能,也许早鼻血直流了,它看的情绪更激动,却不能进入眼前一快美境,男人还一直撩拨它,它怨又开始低嚎,男人也开始心软,野兽管视着这片丛林,所到何处无不是虎虎生风威派十足,此时却完全没了,低声下气的求着男人的爱。
男人坐起身,伸手将它的外皮退更后,白虎被这么一触,巨根颤了颤又更往他眼前顶。
“用嘴巴……就sh_e一次……好不好?”他低声问道,掀起眼帘从它的身前仰视着,眼睛湿润的眯起,嘴角勾成一个诱惑的弧度,那冶艳的小舌缓慢探出划过一圈濡湿双唇又勾划列齿,复道:“我的舌头很厉害喔……”说着小舌便伸空中挑舞出一个令人心痒的动作,“以前女孩子都很喜欢呢……”说完低低的笑开来,又喃喃说着野兽一定也会的话。
白虎情y_u被牵动的更厉害,低头接上男人示范中的舌尖,大舌在前喙一进一出的与男人tian吻着,冬离高昂起头双眼渐合,小舌勾着长舌的边缘,彼此用舌蕾敏锐的感受对方,几次交tian冬离吸引大舌的前端入口,大舌翻搅着他的口腔舌齿,又复啧啧的吸吻大虎齿边的唇喙,在他tian上大虎的犬齿根,对方也正tian着他优美的下巴。
手中,他就着野兽泌出的汁液润滑着阳巨的柱身,白虎欢欣的不自觉摆动下体快速扭动,依着那窜动的速度,他的两手一紧一张的,拟似交合的褪拉着它的外皮,指头变化着角度抚we_i着肉红的柱身,时而打旋时而直捋时而紧握,上头交吻的热烈,老虎长舌转个方向钻进男人的口中各处细tian着。
男人溢出动情的低哼,臻首越来越仰,最后已是倒躺在地,接续的与野兽tian吻,以正面压倒的姿态,双脚开在兽身的两侧,双手还在身下yinwe_i着野兽,那个模样擦着擦着总是碰到自己微硬的阳具,冬离嗯呜一声,松离野兽的大嘴,沾黏的银丝在空中拉扯而断,过多的唾液流过他的唇他的颊他的颔他的颈直至他的锁骨染湿一片,他红唇开合直直喘息,因情动而挺起的小ru被转战的老虎tian至,令男人腰身逐渐高屈着迎向野兽。
下身,男人一手把外皮狠狠褪到底,手间触到野兽湿黏的柱身,黏黏腻腻,巨剑前端更湿,滴淌在他的腰腹,另一手揉上阳具的铃口,用五指交替打揉过,更让指尖压着开手敏感直磨,引的野兽下肢急摇,后竟吼出高咆,裂嘴咬上冬离的脖颈,男人一惊那是大虎交合固定伴侣的动作,以现下这冬离敞开双腿躺倒在野兽剑前的姿态,野兽一个往前便可插入解y_u,下身突感到一阵湿热,男人松手正要高喊阻止,只见野兽一个低身俯下,巨大的xi_ng器压在冬离的阳具上急急的磨擦,冬离嗯啊叫出,热的烫人的巨剑擦过他的gui头他的冠沟他的柱身他的囊袋像要将两人的xi_ng器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