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缘定今生
作者:昨日未央
第一章 “变异”的身体
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像在火上烤过一样,燥热难忍。
沉淀思绪,我回忆起前一刻的记忆——和朋友去雪山滑雪,突来的雪崩,周围惊慌嘈杂的人声,我还没回神就被大雪掩埋陷入一片黑暗……
梳理通顺,虽然不知道现在在哪儿,情况如何,不过既然还能思考,就代表我还活着。嗯,活着就好。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能在那样的天灾危难中留得一条命在,我真是幸运啊。思及此,即使在身体如此不适难过的情况下,我依然有了想要微笑的好心情。
慢慢睁开眼睛,光线并不强烈,我适应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房屋中,原木顶梁,瓦片屋顶,刷过漆的石灰墙,纸糊的窗户。好古老的房子……
印象里,即使是农村老宅的房子,窗户也是玻璃的啊……而且墙漆的感觉也很奇怪。
我撑起身子坐起来,虽然身上烧的厉害,脑子却并不昏沉,我很快感觉到身体有点不对劲。
摊开手,活动了几下,很熟悉,这是我的手,却又有点不一样。使用的感觉很正常,可是样子变了一些,以前有些宽厚的手掌变得窄长,手指也较从前纤细了许多,肤色虽然还是健康的小麦色,肤质却细腻得比刚用完手膜时还要好上十倍,从前的小细毛孔和汗毛都消失不见了。
我惊奇地观察了半天自己的手,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的感觉。难道雪崩掩埋后,还能达到美容换肤的效果?啊,无论如何,我还是太幸运了!感谢上天吧,本来还准备过两年攒够了钱去整容医院除毛呢,我最讨厌汗毛了,偏偏这点我却遗传自爸爸,是体毛较重的类型。
除了手,手腕手臂也细了很多,Mo一Mo简直称得上骨感,小臂上纠缠了我十几年的汗毛也不见了踪影,细滑得像丝缎……这辈子没这么陶醉过,若不是现在的感觉如此清晰真实,而我又属于那种做梦的时候都知道自己在做梦,想醒就能醒的人,我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多年前有段时间我也时常梦到自己变得体态苗条,肌肤光滑,可美不了一会儿,我就知道自己在做梦,不过那时候都不舍得醒,唉。
傻笑了半天,我正准备探查一下室外环境,找个人问问,突然感到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怔住。
呆坐了一会儿,极力忍住想要逃避的念头,深呼吸几次,我手上忍不住发抖着,Mo上X_io_ng口。
……
平的……
完全平的……
连A的程度都没留下,一口气全铲了……一马平川……
伴随了我十几年的B,偶尔胖了还能变成C的X_io_ng,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消失了。
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如果怪异感仅止于此的话,也许我会立刻嚎啕大哭也说不定,不过……
手又抖抖抖,鼓起勇气向下Mo……
果然和X_io_ng一样,不是错觉,沉甸甸的一块,不,或许是几块东西的组合版,突然出现在身上,就和负了十几年的东西突然消失一样,感觉都鲜明得让人……想要逃避都不可能。
这下我简直是精神恍惚了,一片茫然,手也不抖了,立刻直觉地Mo上脸庞。
瘦。
瘦是最直接的一个感觉,原本丰腴柔软的脸颊,从颧骨向下微微凹陷,骨头的感觉特别鲜明,尤其是下巴,从没想到我的下巴也能有Mo起来这么尖的一天……虽然皮肤的手感比以前更好,我却有种不知是喜是悲的感觉。我一直清楚自己是瓜子脸的骨型,可惜肉嘟嘟的看起来像是圆脸,皮肤还算白,也比较光滑,从来不长痘,捏起来很有手感,绝对称得上可爱,偶尔几个角度看也算清秀……多少年了我总幻想着自己瘦脸的样子,却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能不劳而获,
还和Xi_ng别转变相辅相成。
Xi_ng别啊,我呆滞地坐在床上,不习惯地抓抓平坦的X_io_ng膛,叹口气。实在不能理解这奇怪的不可解释的现象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来必须得马上找个人了解下情况。
甩甩烧热的脑袋,在意识到跟随了我十来年的长发被短发替换掉时,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毕竟跟Xi_ng别转变,身体变化这等天大的事相比,头发……还是可以再生的。
下了床,两脚落地后,我才感觉到双腿酸软无力,类似电影电视文学作品里所描述的,出车祸或者从植物人状态下清醒过来后,腿脚久不运动需要复健的感觉。当然我从没有过那些特别的经历,不过腿不是疼,只是无力,软,身体协调活动起来也有些僵硬。
可是,刚才张握手掌的时候,那双手真的是属于我的啊,右手中指底端前两天刮伤的一线伤痕刚掉了疤,新长的肉还是粉红的,左手手腕上还有一片小小圆圆极淡的胎记,这些都是每天可以看到的。
我瘫坐在床上,思来想去,目前的情况是——Xi_ng别变了,至少外表特征上变了,就是不晓得内部是不是也经过一番改造整顿。变Xi_ng固然,那个让人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不过总比不男不女,似男还女,似女还男,里外不一的人妖要强,要变也要变个彻底啊!皮肤变光滑了,从前较浓的汗毛没了,整个人瘦了好几圈,这些伴随着的小调整呢,虽然跟变Xi_ng一比似乎就算不得什么了,但都是我期望努力了十几年的事,却是非常值得高兴的。
抹一把脸,没想到这具跟了我我萧一白二十几年的身体还有危难后自动变异的功能……
第二章 我的未来不是梦……是现实
自那次雪难后醒来,一眨眼两年过去……
我默。
如果用以上这句话把我这两年的生活一笔带过,那真是……会让我非常无语非常无奈非常黑线非常想要仰天长啸洒一把英雄泪啊。
不过事实上似乎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我这两年的经历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次醒来之后不久,屋子的主人,陈大叔,就回来了。陈大叔其人,不到四十,看起来却比我五十多的老爸还面带沧桑。他带来很多信息,例如,我是某天他上后山打猎时带回来的,当时我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赤条条的来到这世上(这句是本人的喟叹,当初听到赤条条我的感受真是无法形容),昏迷不醒,浑身烧热,奇怪的是后山那许多野兽竟然也没把我当作腹中餐。陈大叔把我带到他平时打猎时暂住的屋子,照顾了我两天,我也不见醒转,高热不退,让他非常忧心,眼看食物无多,便下山添置了些日用吃食,再上来时却见到我醒了。
我这人见识的人不多,从小到大基本没遇到过真正意义上的坏人,所以虽然深受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教育,其实没什么看人的眼光和心眼。一看陈大叔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听着他操着那口熟悉的河北乡音,用极其朴实的语言简单向我叙述我醒来前的情况,不由得让我感激加亲切。后来我委婉询问此处何地,被告知了一个陌生的地名,问到陈大叔粗衣短打的复古穿衣风格,被告知一百多年来自从驱逐了蒙古鞑子都是这么穿的——我很震撼但似乎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意识到了一个事实,我来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