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怪怪的,我没有去深究,因为这句话犯了我的禁忌。
把眼一瞪,“什么叫我皮肤很白,我想这样白啊。”我知道有些人在背后说我是“小白脸”。就因为我的皮肤白。该死的白皮肤。
“哈。”两人这会倒很有默契地抓抓头发,怂恿着我出门,“快点走了,等下就看不到了。”
心里虽然有点不爽,但也没去追究。毕竟出来玩,心情是最重要的,我不希望有什么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在海上看日出果然跟在山上看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不过,在山上看的感觉更真实吧。记得小时候跟凌辰两人跑到山上看日出,只能看到太阳从几乎模糊的海平面上升。那个模糊的海面更像是天的一部分,所以会给人一种错觉,那太阳是地球地另一端升起的。而那个错觉是真实的。
“美呆了。”
“不枉此行啊。”
、、、、、、
旁边还有其他的游客在观看这旭日东升。
的确美,这样近距离地观赏,连海水的波动都一清一楚,尤其被东升的阳光余波照Sh_e得那海波呈出淡黄色的波动,有种跳下水中抚摩那海流感受那流动的水是否跟平常的海水一样的冲动。
“真想跳下去MoMo那水。”
“阿伶,你说什么?”旁边的阿毅四人朝我大喝。
原来我不知不可觉间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是这景色太美的缘故,让我失态了吗?
“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笑笑,继续看日出。
“阿伶,这种事你可不能乱说,要知道你可是我们大家的、、、”
“什么”可能是刚刚吹过来的风,我没听清阿毅讲什么?
“没什么?”阿毅凑到我耳朵旁喊道,那眼神在掩饰着什么,可惜我没有注意到。
看完日出,吃个早餐。大家提议去寺庙里玩玩。
说到寺庙,泉县的寺庙香火特别旺,像我妈妈,自己县上那么近的寺庙不拜,非要坐上三个小时的车到泉县来拜佛。
不过在我们几个男生看来,寺庙不过意味着佛像和烧香的人,逛了一会,都觉得没什么意思?
世上发明了“凑巧”这个词,就是用来说明我们现在的情况,正准备离开寺庙的我们,忽然看到东南角的一间小屋有和尚在算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是和尚在算命,但对我们来说,来寺庙走一趟,什么都没玩到,感觉总不是很舒心,所以我们几个大男生也学女孩子跑去算命。
其实算命这种事不是只有女生喜欢的,我们男生也蛮相信命的,只是为了所谓的“男人”尊严,我们放弃了这一兴趣。今天就我们几个男生,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们四个人算下来,都是什么“有读书命”“将来会大富大贵”之类的,摆明了是骗钱的。
到了我,那和尚看了我好一会,直把我看得心慌慌的。“到底是什么?不要卖关子。”
“这位施主,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人相助。”
“我还以为要说什么不好的呢?阿伶当然会有人相助,我绝对是第一个。”阿毅笑着捶了我肩膀一下。
“是啊。”我也回敬他一拳。
但是内心并不因为阿毅的解释而放松,反而更加担心自己以后的命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人相助。”是说,我以后会碰上很多灾难吗?
我不是迷信的人,但今天不知为什么特别相信这和尚的话,总觉得这里藏着什么。
内心的不安并未表现在脸上,还是开开心心地跟着大家回去。
那时我想也许要多年后,我才能了解和尚这句话所说的意思。我想是跟凌辰有关吧,毕竟他是我最亲密的人。
如果是跟凌辰有关,那么我要保护他,而且我有自信我
能保护他。我说了,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最爱的人。
事情就是命运的具体化,具体化的命运狠狠地耍了我一把。我只能这样想。
前世 正文 第四章
字数:2378 更新时间:080715 16:31
憑什麼那傢伙那樣污蔑我!
那次過後,我再也沒有主動跟他講話了,可他倒是經常找上我。可每次都讓我氣得發瘋。
而且那傢伙還是掃氣氛的“高手”。每次我們講什麼講得開開心心時,他就會插一句完全倒胃的話。
就像那次,我們說高三的學長打球打得怎麼怎麼好。好啊,那傢伙來一句,“就他那倒八字投球”。學長投球的姿勢是不怎麼好看,學長投球時,雙腳會呈倒八字型,但這並不影響學長作為學校NO。2的地位,NO。1當然是淩辰。哦,那個歐陽也是校隊的,真看不出他籃球有什麼好的地方,說不定罰球都沒我好。
一個清靜的中午被我用來想不開心的事真是浪費了,可我這人就這老病,腦袋一想什麼就停不下來。不過也不算都是不開心的事了,那個學長,我可是很喜歡的,雖然淩辰是NO。1,但我早知道他打得很好了,所以沒什麼感覺。但學長不一樣,我升入這所高中時,在第一次校賽裏就見到學長漂亮地進籃。那籃球快而狠地掉進籃框,除帥氣想不出第二個形容詞了。
學長長得很英俊,是那種很典型的男子漢型的英俊,說真的,他是我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眉毛很濃但不會讓人覺得太粗,眼睛是雙眼皮,非常有神采,整個人看過去正直極了。接下來的兩年,也證實學長的確是個很正直的人。老實話,有時我都覺得自己對他有點動心,學長在我心中,有如光的存在。那樣的耀眼,耀眼得我不敢靠近,只敢遠遠地注視著。
春季這次的課只上四個月就結束了,但也意味著,黑色高三就要來臨了,平常我雖然很不努力讀書,但我還是希望能考個好學校。
半期考結束後,我們就開始放五一長假,但高二隻放四天,而高三的才放兩天,只有高一才放整整的7天。但就是7天,淩辰也沒辦法玩,因為五一過後就是縣大賽了。
我們這裏每年都有舉辦籃球賽,分初中部和高中部。縣大賽後,就是市大賽,最後就是省大賽。一些書讀得不好的人,就借著這場籃球賽讓自己可以上好的高中或大學。因為贏的隊伍,市長會讓他們選擇一所他們想念的學校,而其中的最優秀者,則保送到體校。
上完三天的課後,我開始跟阿毅、林雨他們一塊去隔壁縣玩。這次不玩就要等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出去玩,因為我們一放暑假就開始補習,到時就得被關進學校。
“辰,你、、、不能、、輕點、、、嗎?”我想把淩辰推開,卻力不從心,該死的淩辰一聽說我要出去玩三天,就說要提前補償。
“你出去玩兩天,就有兩天得不到我的疼愛,當然要提前補償你一下,免得你寂寞難耐。”淩辰用力地往我身上衝撞,那力道讓我懷疑,他最近都沒有練習到很晚。
最近淩辰由於訓練的原因,倒不像之前那樣天天向我索要,但今天對我的索要,可是比之前都要來得猛烈。
被利刃猛烈衝撞的甬道承受不住而急劇地收縮。
“別夾這麼緊。”淩辰拍了我屁股一下,我相信自己的屁股上肯定有一道紅痕了,他總不懂得地對我溫柔,可被他那樣一拍,我覺得整個身體更有感覺了,果然,我們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