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纵然是貌不惊人,那也是救命的英雄。卫天明一脸感激。
那人目光闪烁的看了卫天明一眼,摇摇头,转身就走。
“哎,怎么称呼?”卫天明拉住他。
那人有点受惊,退了一步举起X_io_ng前口袋上挂的X_io_ng牌。卫天明定睛看:“骆涛……”
骆涛点点头,嗓音哑哑的:“我走了。”
“总之谢谢你。”卫天明在后边喊,骆涛一晃身不见。
回到家,背疼得有点厉害。卫天明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背上那道紫红的印子从左肩到右腰斜贯了整个背,真他妈不是盖的。他轻轻的咝了声,看着X_io_ng前还残留着小贼留下来的草莓印,浅浅的,快散了。跟背后的比起来,像虫子咬的,带着甜甜的滋味,对比鲜明强烈。
擦。卫天明嘟哝了一句,倒在床上。回家一个多礼拜了,对于自己那张两米宽的床变得有些不适应。一个人躺着,空出大遍的位置。小贼那间小破屋大约也就十几平,中间摆着一张一米五的床。小贼把他的四肢定在四角,睡觉的时候小贼像只猫那样蜷着身子睡在他旁边。小贼睡觉很老实,就那样一点点的位置,也不会踹到他。偶尔早上会发现手搭在他身上。也不知是记忆的美化,还是那本来就是真实。印象中他的胳膊也很柔软。搭在身上的时候,仅仅只是细腻的触感,也能让他迅速兴奋起来。
卫天明想得喉咙发干,明明背很痛,身体却起了Y_u念。手伸到下边触到老二,已经半硬得带了几份倔强。卫天明伸手揉了揉,以前这种时候自己看看A片弄几下,能够解决一下饥渴。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弄了半天,心里的那抹饥渴越来越强烈。每个神经都回味着这被小贼吸住,一点点吞没时的感觉。
卫天明深吸了口气,仔细的回忆着小贼所有的动作,每一个细碎的亲吻和抚Mo。他的嘴唇很柔软,舌尖细腻湿滑。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小贼才有那么好的触感。如果他正而八经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说:“我就是小贼。”卫天明觉得自己肯定不会生气,只会把他按倒在床上,狠狠的进去干到精疲力尽,然后把他关起来,叫他一辈子与世隔绝,永远为自己所有。
笑。
老二Sh_e出了浓稠的液体,身体还是有些烦躁的亢奋,也只能这样了。
三、
眼圈青黑,背很疼,比昨天还疼。卫天明从床上爬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是把骨头拆散了重接一样。对着镜子照了照,昨天的青紫,今天变成黑紫。他呲牙咧齿的把衫衣套在身上后,坐在马桶上不想起来。正想着是不是要给阎宇打个电话请假去看医生,就收到阎宇发来的短信:“亲爱的,记得起床。不要忘了你曾经失去的一个半月。”
日你妈的资本家。卫天明问候了阎宇一声,打消了请假的念头。历尽艰辛草草的刷了牙洗了脸,收拾东西出门。车是开不了了,打了个的士到公司楼下。从出租车里出来,身体僵硬的不敢有任何稍微夸张的动作。刚一走进大厦被后边冲上来的人撞了一肩膀。
“对不起。”对方扔了句话,头都没回的冲向电梯。卫天明脸青了半天,回过神,看着掉在地上的公事包扶着额头忍不住叹气。
弯腰、下蹲全TM成了力气活。正努力中,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捡起包拍了拍上头的灰递给卫天明。
又是昨天那穿着灰色制服的保安。衣服比昨天看起来整齐很多,腰上扎了根皮带,手上戴着白手套。整个一套下来干净整齐,再配上白皙的一张脸,比昨天夜里感觉一下子换了个人似的。
“是你。”卫天明挠了挠头回忆他的名字:“小骆,谢谢你。”
小保安摇了摇头,眼睛不太敢看人。估计也有二十三、四岁了,却羞涩的跟个中
学生似的。要不是昨天亲眼所见,真想象不出来,这么个人也能当保安,而且身手那么好。
“昨天还没好好谢谢你,下午你几点下班?我请你吃饭。”
小保安又摇了摇头,转身走向大厦的保案室。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卫天明瘪着嘴,慢吞吞的走向电梯。
整个一上午都被背痛所折磨。原计划帮数值控制做些事,加快一下步骤,结果份内的事都没有好好做完。
“卫大爷。”阎宇推开办公室的门,想拉卫天明一起去吃午饭。卫天明看着趴在办公桌上神情呆滞。阎宇才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卫天明痛得叫爹。
阎宇吓一跳看着自己的手:“不是吧,难道这么快我的如来神掌就已经练到第九重?”
“我还以为你是东方不败,原来你练的如来神掌。”卫天明等痛劲过去了才幽幽的喘了口气。
阎宇挑着细长的眼不屑的看卫天明:“你昨天找人双修走火入魔了还是怎么着?”
“拜谭敬所赐。”卫天明艰难的直起身体。
阎宇呃了一声,笑咪咪道:“我给你批个假去看医生吧。”
“无事献殷勤非Ji_an即盗。于是谭敬昨天修理完了我,又去侍寝了?”卫天明看了阎宇一眼。
阎宇没否认,卫天明叹气摇头。阎宇觉得没意思,悻悻然走了。卫天明没胃口吃快餐,拿了根烟去吸烟区抽烟。抽完一根烟回到办公室,办公桌上放了一瓶活络油。八成是阎宇那个混蛋多少有点良心发现。卫天明看着那活络油,小心翼翼的坐下。光给瓶油屁用,现在手连端杯茶都吃力,更别说,把手拐个弯往背上涂活络油。放下活络油,阎宇又走进来,一份快餐一瓶红花油放在桌子上:“我还是挺有良心的。”
卫天明有点吃惊,拿着刚才那一瓶活络油:“不是你给的?”
“有人捷足先登,难不成养了田螺公子?”阎宇戏谑。
卫天明皱皱脸,知道他受伤的人不多,不是阎宇更不可能是谭敬。能想到的就是楼下那羞达达的小保案。已经救了自己一命了,没事还给送瓶活络油,难不成是看上自己了?
“要不要我帮你涂点药油?”阎宇缩着鼻子言不由衷的说。
“好。”卫天明故意答应,拧开了那瓶活络油。刺鼻的药味飘满整间办公室。阎宇瘪着嘴伸着手想拿,试了两次:“哎,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去找个跌打医生吧。随便给你按,要是按坏了,那吃亏的还是我。”
卫天明把活络油的瓶子盖上:“谢谢关心。”
“批你半天假,速战速决。”阎宇跑得比兔子还快。最后一个字未落音,人已经出了办公室。
卫天明瘪着嘴看着手里的那瓶活络油,包装实在不怎么华丽,气味大的惊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药效也会好。他试着自己比划了一下手,果然想让自己有胳膊拐个弯还是太勉强。去看跌打医生……
大学的时候踢球扭伤了脚,跌打医生的虎狼手法给他留下的心理Yin影现在想起来都还会不寒而栗。卫天明小心翼翼的将没受伤的那只肩膀靠在椅背上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说起来,一直没见过小贼真正的样子。眼睛能看到的时候,他一直戴着张搞笑的面具。就算是不戴面具,自己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吧,又不能去报警让警察给他画一张画相全国通缉,弄不好反而成了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丫这么谨慎……莫非,这个人是自己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