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是我失控了。”
卫庄靠在床头疲惫地闭上眼,“你快走吧。”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过了不知多久,响起轻不可闻的回答,“好。”
卫庄听见盖聂翻身下床的声响,随后,周围的光感骤然黯淡成浓郁的黑色。还没等他睁开眼睛,上身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圈住。汗津津的肌肤熨帖在一起,令卫庄觉得黏黏腻腻很不舒服。“我叫你走。”
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持重,“我保证,天亮的时候,一定走。”
卫庄下身一阵凉意,毯子被掀去,胡乱地丢在地上。双腿被强迫分开,指节宽大的手指探入微肿的小穴内,缓缓抽插,带出少许精水,顺着股沟一直淌到床单上。
“里面还很热,我想让它再热一点。”小穴在话语的刺激下不停收缩挤压着插入其中的手指,像是渴求更深的侵入。
盖聂拔出手指,湿润的穴口微微张翕,粗糙的指腹在穴口揉按着,将ru白色的精ye涂晕开来。盖聂把再度硬挺的xi_ng器抵在穴口摩擦撩拨,偶尔将顶端刺入又很快退出。卫庄顿时因空虚而陷入焦灼,那个之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食髓知味地回想起刚刚吞吐的粗热肉棒,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滋味,还有海浪般一波接连一波的快感,汹涌又绵长。
他难受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盖聂的桎梏,腰部却被盖聂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的手把身下的床单紧紧绞住又松开,弄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当刚才在他体内肆虐过的凶刃再度深深刺入时,卫庄忍不住哀叫出声来,又很快被狠狠地吻住。湿热的小穴紧紧裹住粗硬的xi_ng器,想要他进得深些再深些。青筋毕露的肉棒已经整根直插到底,深嵌在小穴中,不留一丝余隙。
盖聂双手揉捏着身下人光滑结实的臀部,“再咬紧一点。”卫庄的身体因他这句话变得更加敏感,盖聂的手掌抚过他覆着薄汗的全身,掌心能感觉到微颤,被自己亲吻的唇中不时还是会逸出一丝抵受不住强烈快感而迸发出的呻吟。
他握着卫庄的脚踝,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搁在肩头,更加用力地抽送,结合之处一片湿黏,残余在肠道深处的精水不断被挤出来,喷溅得两人下身到处都是。
卫庄被猛烈地顶弄,腰部酸麻得几乎失了知觉,只余下强烈的快感,手指徒劳地抓住床单,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推挤到肠道深处的gui头向着更深的地方用力撞击,每一次都顶到卫庄最敏感的一点,抵在那处狠狠研磨。这样直接而持续的刺激比来回的抽送更让卫庄难耐,他的双腿被抬起,全身除了后背之外再无着力点,嘴角因剧烈快感溢下口涎,无意识地呓语着。
盖聂松开禁锢住卫庄脚踝的双手,让他的双腿自然地夹着自己的腰,又俯下身轻咬他的耳垂。抵在卫庄敏感点残忍研磨的肉棒在他紧小的后穴中画着圈小幅度地动作着。卫庄浑身酸软酥麻,比起这样的折磨,他情愿被强悍而快速地猛干,一次次捅到最深处。
“不要这样……快点……”
盖聂在他耳旁低声哄诱,“叫师哥。”
卫庄别过头去咬着下唇,不肯乖乖顺从。盖聂抽出xi_ng器,手指按揉穴口。卫庄难受得下身弓起,小穴饥渴地一开一合,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但是盖聂依然只用手指在穴口揉弄,卫庄被折磨得发疯,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师哥!师哥……给我,快给我……”
盖聂听到心上人对自己久违的昵称,如同中了最烈xi_ng的,激动地吮吻着他肿胀的唇,火热的肉棒猛烈地插进湿淋淋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狠狠顶到深处的敏感点,身下人哀叫连连,内壁却把粗壮的xi_ng器夹得死紧,在意识渐渐不清时被淋浇在肠壁上的火热精
ye烫得浑身直颤,挺立着的分身顶端也随即喷出一股股白液。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神情,盖聂抚了抚卫庄汗湿的前额,取了纸巾将他与自己的身体简单清理干净,随后侧卧在他身旁,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腰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卫庄。过去他也曾偷看过师弟的睡颜,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靠近,暗慕的人就在自己怀中,如此亲密无间的距离,仿佛他们已经属于彼此。
天终于还是亮了,盖聂下床穿了衣服,最后回头看了床上熟睡那人一眼,俯下身在他眉心轻轻一吻。
卫庄醒来时房间的落地窗帘拉得严实,光线暗淡,说不准是什么时候。他掀开薄毯,遍布爱痕的身体清清爽爽,显是已被细心清理干净。他右手撑着腰慢吞吞地下床,觉得浑身酸软乏力,下身那个昨晚被过度使用的部位更是难受。
助理先生自然是不在了。卫庄的脑海中闪过昨晚一连串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紧抿着嘴,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我让你狂。
他给人事部打了电话,吩咐办理盖聂的离职手续。电话那头的属下大吃一惊,却又不敢多问,唯唯诺诺地应了。
第二个电话,他打给了赤炼。
“老大,不错嘛,今天双双翘班啊,嘻嘻,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哦?”
卫庄皱了皱眉,“好好说话,不要发嗲。”
电话那头一阵媚笑,“好嘛老大,怎么,心情不好?”
卫庄犹豫了一下,“我把他辞了。”
“辞了?为什么?”赤炼大感意外。
“……我想先分开一段时间看看。”
“老大,你这别扭心思我是真不明白。”赤炼叹了口气,“可怜的盖聂就更不明白了。对了,那助理一职,你不考虑下我?”
卫庄想起那浓郁过度的香水味,在心中打了个寒战,“再说吧。”
他的秘书原不止一个,盖聂在时,其他人只不过是摆设,平时都闲得长草,如今盖聂一走,卫庄变身工作狂人,这拨人更是忙得车轱辘似的滴溜溜直转,各自叫苦不迭。
在连续几个月的高负荷工作的重压之下,卫庄病了。
自从身边少了某位全能助理,他凡事都亲力亲为,除了盖聂,再没有可以让他完全信任、把一切都慨然托付的人。他又不善照顾自己,三餐总是胡乱对付过去,各种压力之下,之前被盖聂悉心养了很久的胃旧病复发,住进了医院。
某日,卫庄正坐在病床上批阅文件,冷不防手中的纸被一只手抽去。抬头一看,他那位离职已久的前任助理站在床前,皱着眉看他。
“你来做什么。”卫庄语气冷淡,伸出一只手,“文件还我。”
盖聂把文件搁在床头柜上,依着床沿坐下。“我来求职。”
“哦?”卫庄扭过头去看风景,“我这里人手富余,不招人。”
盖聂似乎没有听见卫庄的回答,“我想应聘助理一职。”
“文件还我。”
盖聂轻叹一声,软下口气来,“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和以前一样,好么。”
卫庄抬手按了嵌在墙上的一个红色按钮,甜美可爱的护士妹妹推门进来,很坚决地把访客请了出去。
此后直到卫庄出院,每天桌上都会出现清香可口的粥。有时是来看望他的下属捎来,有时是护士妹妹殷勤地端进来。从鱼片粥到皮蛋瘦肉粥,没有一天重样。只是那天被赶出去的访客,再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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