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阿琛,我不敢了……我以后真的不逃跑了……呃……”李斯言啜泣着,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李庭琛蹲下身,似笑非笑,“哥,你明明很想要的,为什么口是心非呢?”
他伸出手指在李斯言的下身轻轻弹了弹,疲软的茎体在刺激之下颤巍巍地站起来,“你看,它很想要呢,是不是?”
“不是的……不要了……求求你……”李斯言不住地求饶,在如炬的压迫目光下抖得跟筛糠似的。
李庭琛恍若未闻,反而因为那求饶的绵软嗓音再度y_u望升腾,xi_ng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满布青筋。
李斯言看到巨大的肉刃勃起,第一反应是要逃跑。
可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双脚使不上力,他只能微微弓起背脊,全凭手肘撑着身体颤抖地一点一点往前爬,每一寸都是战战兢兢,艰难险阻。
李庭琛好整以暇地看着,任对方爬了五分钟。
他在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狡猾的
猫放任老鼠逃跑,不过是为了戏弄它,想将它玩弄到无力,再抓回来一口吃掉。
对李斯言来说这五分钟是漫长艰辛的一段时间,于李庭琛而言不过是短短一臂的距离。他只需抬起手抓住李斯言的脚踝轻轻一拉,李斯言之前的辛苦便成了徒劳。
火热的xi_ng器随即毫无阻碍地插进满布爱液的肉穴里,发出清越的“噗嗤”声响。
“呜!不要!!!”李斯言发出一声哭号。
他不知从哪里骤然得到一股力量,让他有力气在一瞬间挣脱李庭琛的钳制,向前挪动。粗紫的xi_ng器因此从湿淋淋的小穴中滑出,被堵住的爱液缓缓流出来。
李斯言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弓腰拼命往前爬,侥幸的想着也许逃得远了愤怒的人会因此放过他。
可只顾着逃跑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落在李庭琛的眼里是怎样的一副活色生香:雪白浑圆的屁股间汁水淋漓,被插得红肿的小穴里有白色的精ye和细沫不断地流出来,把双腿之间弄得泥泞不堪。原本平滑的后背全是红色的吻痕和青青紫紫的印迹,腰上两侧更是明显,似乎可以看出前人是如何用力狠狠地抓握。
李斯言那漂亮的肩胛骨随着他的动作像蝶翼一样煽动,诱得李庭琛只想更深更重在他体内肆虐,狠狠地占有他。
李庭琛站起来,看得眼眸幽深,心底的猛兽在不断地叫嚣,怒吼。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往前走,昂扬的怒龙在他腿间晃动,来势汹汹。
“哥,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跑的吗?怎么出尔反尔呢?”
……
再宽的屋子终究有尽头,何况这房间并不大。
身后的野兽从容淡定,前方是死胡同,李斯言被逼到角落,无路可退。
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堵黑色的墙和两根小小的圆柱,围起来的一方空间像是个容身之所。
李斯言慌不择路往里爬,藏进去,躲起来,掩耳盗铃地安we_i自己,这样子李庭琛就不能找到他,抓到他。
“哦,哥哥是想弹琴了吗?”凶恶的男人慢悠悠迈开步子,停在一个通体漆黑的乐器旁。
“不想……我没有……”
李斯言在男人走过来几步的微毫时间里明白他根本无处可逃,也绝无可能逃脱。
他挪一寸,他走一尺,他爬一尺,他进一丈。
李庭琛只需动动手指,他耗尽力气所做的一切全成了徒劳无功。
“哥,我教你弹好不好啊?”
“不……”李斯言牢牢抓着钢琴腿,不敢轻易松手。
赤身l_uo体的男人坐上皮质的软椅,弯下腰轻轻松松将同样赤l_uo的李斯言拦腰抱起,放到自己大腿上。
充当摆设多时的立式钢琴终于派上用场,在此时得到主人的垂怜。
十指交缠,落在黑白交错的琴键上,清澈悦耳的琴声叮叮咚咚响起来,灵巧的手指在键盘上移动,美妙的音符在空中跳舞。
旋律是《梦中的婚礼》。
动听的音乐让人陶醉,如果忽略抵在身后让人无法忽视存在的、硬邦邦的东西的话。
李斯言紧紧绷着身子,挺直的腰背看起来是那么单薄,直到身后的存在感极高东西突然明显地跳动几下,触感鲜明。他被乱了心神,手指按错地方,钢琴发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嗡——……”
“哥哥好笨啊,手把手教你都学不会。”李庭琛吻了吻他的耳背,“做错了要罚哦。”
动听沉醉的音乐声戛然而止,于此同时粗长火热的xi_ng器毫无阻蒂地直直捅进肉穴深处。
“啊——!!!”
李斯言双手撑在高低不平的琴键上,咬牙忍受身后新一轮的攻城掠池
。
撞击的力度和幅度是那么地大,囊袋和臀尖狠狠碰撞,发出清晰的“啪啪”声,爱液在快速摩擦之下化作点点细碎的泡沫,沾染在红肿的穴口和黑色的耻毛上。
“唔……太、太快了……”有人被撞得语不成句,只能断断续续呻吟。
李斯言竭力不让自己沉溺进爱y_u的急流里,却还是不由自主在其中浮浮沉沉。他整个人被插得虚软失神颤抖不已,脊背酸麻,浑身使不出半分力气。
“哥,你以前不是总装得很爱听我弹钢琴的样子吗,老是假惺惺地夸我弹得好。”李庭琛喘息着,“那我刚刚弹的钢琴曲好不好听?比起以前有没有进步?”
这个角落里满是粗重的呼吸声、暧昧的啪啪声,甜美的呻吟声和钢琴不规律的音乐声。这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混合,一唱一和,完美地形成一段精妙的乐章,一曲绝妙的交响乐。
李庭琛作为创作者之一,听到如此美妙绝伦的天籁之音,自是越发尽心尽力地演奏。
“哥,美妙极了,你弹得比我都好。”
“哥,你唱的真好听。”
黑而发亮的钢琴上顶盖忽然覆上了一只手掌,像是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盖了上去与之十指相扣,手上附带的液体沾在亮得反光的平面上,留下五道明显的痕迹。
上身紧紧贴合,下身激烈撞击。两具胴体在象征着高尚神圣艺术的钢琴前纠缠,好一派旖旎风光,情ch_ao翻涌。
李庭琛看到身下人被他操得似是失了魂,通身粉红,大汗淋漓,是愈加喉咙耸动,y_u火焚灼。他凶猛地挺胯,把滚烫的xi_ng器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像是要把眼前人的肚子捅穿。
不知疲惫、不知倦殆、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抽插动作让李斯言的下体几近麻木。
疼到麻木,爽到麻木。
钢琴下的地毯被浊液弄脏,他明明才刚释放过,不等片刻那不听话的茎体又颤巍巍地变大站立,前端挂着晶莹的前列腺液,却再sh_e不出什么东西。
李斯言被快感刺激得头脑发白,双目空洞,不住地落下生理xi_ng的泪水,使用过度的嗓子早已发不多少声音,身体几近散架,再被重组。
身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餍足的男人越顶越快,像是要把囊袋一起挤进去。
李斯言觉得自己似乎灵魂出窍,身体和意识被割裂成两部分,一部分想让李庭琛停止,一部分想让李庭琛继续,忘记吞咽的口水顺着微张的唇畔流下,滴在错落的琴键上。
意识支离又破碎,像陷入了沼泽,根本无法在经历过惊吓以及身体遭受过多次的入侵后保持清醒。
有一些记忆波涛汹涌地冲进来,让他脑中纷乱一片,凌乱不堪。昏昏沉沉间李斯言像是做了个梦,偏偏又不是梦,简直是往事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