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盈盈的唇像是酒杯里的红酒,色泽妖冶,诱得人想更近一步去品味。
唇瓣微张,波光潋滟委婉动人,似乎是在索吻,李庭琛从善如流地亲上去。
那吻在红唇上流连许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从唇畔来到敏感的耳垂。
湿热的口腔含住圆润的耳肉时,李庭琛看到李斯言明显地战栗了一下,l_uo露出的皮肤渗出细小的疙瘩。
不知不觉间唇尾上扬,他知道这里是李斯言的敏感点。
吻从耳垂往下,到脖颈,到锁骨。
一只手不安分地从衣摆下方伸进去,在艳红的奶果处停下。
李庭琛单手利落地剥掉李斯言上身遮掩的衣物。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仅剩的三个扣子只需轻轻一扯,就自动分离,把主人x_io_ng前的风光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人前。
ru粒在布料的摩擦下充血挺立,饱受疼爱的ru晕早比先前扩大了数倍,其上有几个新鲜的咬痕。
旧痕未去,新痕又添。
李庭琛俯身品尝x_io_ng口上的樱红,裹着ru晕吸进嘴里,不断探出舌头在ru粒上打转。敏感的ru头被舌面一遍又一遍地扫过,留下条条黏湿的水迹,粗糙的触感叫李斯言战栗。
李庭琛继续用牙齿啃咬那充血红肿的挺立,不一会那两颗凸起便被吸得愈加红肿,愈加色泽诱人,引得他爱不释口,不住地采摘。
不知过了多久,李庭琛终于愿意放开那被过分蹂躏的艳红。
他抬眼时神情是越发幽深,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过分美丽的风景。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李斯言的身子如瓷玉一般漂亮,通身雪白的皮肤此时由于动情透着淡淡的粉色,在灯光下晃得刺眼,仿佛一盘刚出锅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看得人胃口大开,迫不及待想品一品尝一尝。
偏生主人还在不自知地喘,跟猫咪似的,挠得人心里发痒。
李庭琛突然站起来,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一见他笑,李斯言下意识地想要逃。
只是可怜的瘫子无法行走,只能弓着腰,撑着手肘一点一点挪动,举步维艰。
李斯言沿着墙壁往后挪动,直到一个银灰色的物体挡住他的去路。
微笑的人打扮得像是电视里演的斯文败类,也确实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衣冠禽兽,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肉皆是。
良好的外皮是他们的伪装,温和的笑容之下是藏起来的残忍和狂暴。
李庭琛笑而不语地看着匍匐在地的人,不急不缓,甚至算得上优雅从容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是抽出皮带,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裤,挂在左手臂弯,再是右手食指扣着领结扯得松垮,拉下领带后随手丢在一边,紧接着是修身的、毫无褶皱的衬衫。
楚楚衣冠看似温润如玉的伪君子,脱下衣服后变成了禽兽,只知道发情和交媾。
伪君子慢慢朝李斯言走去。
蛰伏在黑色毛发间的巨物再次苏醒,蓄势待发,前端渗出点点清液,于行走之下轻微晃动。
李斯言早领教过这东西的厉害,本能地想逃跑。
对方步步
紧逼,他退无可退。
“洗衣机?唔,不错,好地方。” 李庭琛抓着衣服往前走,扭动脖子,发出“吱嘎”“吱嘎”关节活动的声响。
他走到李斯言身旁,打开盖板,把昂贵的衣物悉数丢进去,选定“快速”模式。
很快,蓄满水的洗衣机开始运转。
李庭琛勾起一抹令人心颤的笑:“哥,我好像还没在洗衣机上干过你。”
靠在洗衣机边上的人闻言吓得睁大了眼睛,洗衣机发出的嗡嗡声都盖不住他过快的心跳。
不等他反应,李庭琛单手抓着他的手臂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拉起来,按在洗衣机上,握着疲软的xi_ng器,让李斯言的会yin部恰好卡在洗衣机的边缘。
李斯言猜到他要做什么,浑身抗拒,拼命摇头,“不要,阿琛,求求你!”
李庭琛俯身在他的后背亲了一下,灼热的吻像是要烫伤底下的皮肤,“这可由不得你哦。”
话音未落,身下开始凶狠地操干起来。
xi_ng能良好的波轮洗衣机尽职尽责地运行设定好的程序,带动内里的衣物不断旋转翻滚。
李庭琛跟着洗衣机的节奏撞击,耸腰挺胯,次次尽根没入。
“啊!”李斯言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不过片刻,他的下身便不听话地涨大,前端吐着yin水。
李庭琛把李斯言死死按在洗衣机上,发了狠地干他,将他顶得往前窜,又被掐着腰胯拉回来继续欺负。
“哥,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不要……”李斯言呜咽着,他的xi_ng器被压在身下,挤得难受,偏偏难以言喻的感觉像蛇一样,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缠着他的尾椎骨往上爬,直弄得他浑身酥麻。
“怎么能不要?”李庭琛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诉求,“今天才干了一次,你就受不住了?”
“不要了,好、好难过……”濒死的快感让李斯言害怕和恐惧。
一半难受得不行,一半愉悦到极致。二者叠加后产生了奇怪的化学反应。
“哥,你为什么不会怀孕?搞了你这么多次,你要是个女的,我们的孩子都会满地爬了吧?”
运转的滚轮带着机身不断震动,xi_ng能极佳的洗衣机似乎知道主人正在视察它们的工作,甚是卖力地转动着。
洗衣机的卖力工作直接体现在李斯言的呻吟声中,他不受控制地发出快乐又痛苦的声音,激得李庭琛更是用力地撞击他。
“舒服吗,哥哥?”李庭琛抵着前列腺插进去,连着操了几十下。
李斯言通身小幅度地抖,那是高ch_ao的前兆。
临门一脚,原先凶狠至极猛烈至极的动作却渐趋缓慢。
李斯言难耐地抓着身下的卡槽,扭着腰摩擦下身,想藉此抚we_i自己。可惜这种行为无异于隔靴搔痒,他更难受了。
洗衣机结束清洗,开始脱水,李斯言趴在机体上,能清晰地听到满是泡沫的污水顺着水管流出的声音。
身后的攻势停下来,硕大流精的冠头故意抵在臀缝,几次要破洞而入,又擦着穴口离开。
李斯言痛苦又昏昏沉沉地想,他这是要放过自己了吗?
可这怎么可能呢?ji_an诈的人不过是在等待他想要的时机罢了。
“嗡!”洗衣机进入快速甩干环节,机体在高速旋转之下强烈震动。
李庭琛算好时间,几乎是同时发狠地撞击,狠得似乎连沉甸甸的囊袋都要塞进紧致的穴口。
“啊——!!!!!”李斯言眼前一黑,仰头猛喘,完全不知今夕何夕。
快感瞬间飙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爽得他头皮发麻。这种濒
死的快感让李斯言愉悦又难过,甚至给了他错觉,他废掉的双腿似乎还有知觉,脚趾在快感的刺激下蜷曲着,小腿肚子也许要抽筋了。
“哥,你这么有感觉,嗯?”沾染了情y_u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
“啊!唔……”李斯言耐不住这样强烈的快乐,没一会便交代出来,粘腻的精ye喷在身下的洗衣机盖板,在顶撞的动作下向四周蔓延,又沾在x_io_ng腹的肌肤上。
室内明明开了空调,这一隅却甚是火热,不断攀升的温度像是要把人的理智炙烤殆尽。
“我厉害吗,哥哥?” 高ch_ao时绞紧的后穴让李庭琛也爽得头皮发麻,他强忍住sh_e精的冲动,狠狠地朝敏感的壁肉捅,加快速度凶猛地操干身下的人。
“嗯啊……阿琛!!”李斯言被再次顶入的xi_ng器堵得说不出话,高ch_ao痉挛中的内壁受不得一丁点刺激,被这样直直一捅,马上吮吸紧裹内里的xi_ng器。
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李斯言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的青筋随着心脏在有规律地搏动。
“哥,是不是很爽?”李庭琛打桩机般身下动作不停,像是一个邀功的孩子等待自己兄长夸奖,“我是不是很厉害?”
没有回答。
那洗衣机仍然在高速运转,震得还在不应期的李斯言痛苦又难过。
他难受得落泪, 红着的双眼满是水汽,抓着洗衣机右边的凸起,抖个不停。
过了片刻,洗衣机停止甩干,发出“嘀嘀嘀”的声响,向主人昭示它已经圆满地完成了布置的任务。
“衣服洗好了哦,哥。”李庭琛笑着说完这句话,猛艹数十下后不再忍着y_u望,尽数释放在湿热的小穴里。
合不拢的洞口一张一合的收缩着,sh_e入的浊液顺着被撞红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再流到光滑雪白的小腿。
李斯言失去力气,再也抓不住东西,虚软得下滑,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