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汗凉了,粘着不舒服,陆群脱衣服进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敲门声响起来。陆群拉了浴巾包住下身,走出来开门。
柏林木钻进来,没头没脑地说:“他们太能喝了我受不了,先回来了。”
他几步走到床边,这才反应过来陆群在洗澡,立刻有点犯傻:“你在洗澡啊,正好我也要洗……”
话没说完赶紧咬住舌头,柏林木脸又红了,扭扭捏捏地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群笑了,慢慢走过来,“那你是什么意思?”
柏林木退了一步,小声说:“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也想洗澡。”
陆群故意压低嗓音,“我马上洗完,要不,你直接进来?”
柏林木的脸已经没法看了,眼睛慌乱,不敢看他又舍不得不看,“不用,不用,你先洗,先洗——”
陆群还是一步步逼近,柏林木方寸大乱,眼睁睁看着陆群贴到他面前,擦过他,拿起了旁边一个东西。
柏林木瞬间感到失落:“你,你拿什么?”
陆群呼吸吹在他耳边:“拿内裤,不然你让我光着出来?”
柏林木一阵心悸:“啊,啊……”
陆群轻轻笑:“喝多了么,耳朵这么红?”
陆群慢悠悠走回浴室,冲水声响起来。
柏林木小心坐到床上,大口大口地呼气,让腿间不争气的肿胀赶快消退。
没一会儿陆群出来了,穿着紧身内裤,勾勒出那里的形状。柏林木脑袋涨涨的,闷不作声杀进浴室洗澡。
他知道自己有点不对劲。
突然间,陆群变得特别好看起来,好像一举一动都在勾引他似的。
他草草冲了几下,正要出来,陆群一推门走进浴室。柏林木赶紧缩回去,“你怎么,怎么进来了?”
陆群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进来刷牙。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柏林木嘟嘟囔囔听不清说什么,陆群说:“你不用怕,虽然我喜欢男人,但是不会对你做什么。”
柏林木气不过,“为什么不会对我做什么?!”
陆群笑:“怎么,你还希望我做点什么?”
柏林木没做声,他默默鼓了会儿勇气,一咬牙走出来,对着陆群就想抱上去——
地上湿漉漉的都是水,他刚走一步,脚下忽然打滑,整个人往后仰过去。
还好陆群眼疾手快拉住他,柏林木四肢并用抱住对方,吓了一大跳。
陆群拉他站稳,“小心点,地上滑。”
他转身出去了,留下柏林木没头没脑地说:“我是希望啊……”
刚才鼓起的勇气被这一摔都Xie光了,柏林木垂头丧气刷了牙,低着头走出来。
陆群已经钻进被子里,床头灯开着,映得陆群的脸十分柔和。
柏林木慢腾腾躺下,想跟陆群说话又不敢。躺了半天,心脏还是大声地跳着,一下一下耳朵都能听见。
实在忍不住,他轻声问:“陆群,你睡了么?”
陆群没有回答,只是啪的关了床头灯。
柏林木受了打击有点伤心,蜷着身子缩成一团,只枕了一个枕头,另一个抱在怀里做安We_i。
正忧伤着,旁边的床突然动了,陆群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他床边。
柏林木倒吸了口气,“陆群……”
陆群声音低柔:“嘘……”
他掀开柏林木的被子慢慢滑进来,Mo到柏林木怀里的枕头时低声笑了两下,另一手直接抱住他。
柏林木立刻回抱,他仰起头,陆群吻下来,他们纠缠在一起。
陆群的拥抱就像他的人一样,沉着、安稳、有力。他
的唇舌充满诱惑,每扫过一处都让柏林木激动得发抖。
柏林木感觉陆群的手慢慢向下抚,探进他的四角裤,抓住了他不安份的兄弟。
他忍不住抱得更紧,陆群在他耳边柔声道:“你松开手。”
柏林木放开他,陆群人便向下俯去,很快他的兄弟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场所。柏林木闷哼出声。
陆群吞吐着,每一下都直入喉咙深处,舌头不断挤压Tian噬。
他做得很卖力。
没五分钟,柏林木身寸了。
陆群拿了纸巾把浊液吐掉,唇边不小心留了一点。柏林木坐起来想帮他擦一擦。陆群推开他,钻进洗手间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出来,轻轻坐到柏林木身边,柏林木立刻扑上来吻他。
黑暗里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和口舌交缠的声音,柏林木抱得极紧,像个小狗一样,不停往陆群身上爬。
陆群闭着眼睛,感受柏林木的索取和需要。
他任凭对方把自己按倒,急迫地拉出他肉根往嘴里含,显然柏林木没有经验,牙齿磕得生疼。
陆群Mo着他的头发,呼吸沉重,手微微发抖。
柏林木含得太深,不由呕了一下,陆群拉起他,吻了吻他的眼睛。柏林木不好意思,“我做得不好,你不舒服……”
陆群从眼睛吻到耳朵,笑着说:“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
他转过身伏在床上,对柏林木说:“你从后面来。”
柏林木又是一阵欢天喜地,立刻趴到他背上。
第二次,柏林木做了很长时间,又叫又喘的,语言直白下作,他激动得厉害。
身寸的时候完全丢了魂,拼命地喊陆群的名字。
他身寸了十几下才停,陆群温柔地抚Mo着他的头发,直到他瘫倒在自己身上。
大口喘了半天,柏林木慢慢爬起来,两人的腰腹间一片狼籍,陆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身寸了。
拉拉扯扯到浴室里洗澡,柏林木不停要求陆群吻他。
他把陆群压在浴室的墙上,狠狠咬了他一口,又从肩头一直Tian到小腿。
水流过陆群脸庞流进他的眼睛。他轻轻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过来,柏林木发现自己和陆群挤在一张床上,胡乱枕着枕头。他的腿压在陆群身上,手横伸过去揽着对方。
陆群还没醒,柏林木悄悄支起胳膊,在陆群脸上亲了一口,缩回去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乐半天。过会儿再探上去亲口,再乐半天。
没几分钟,陆群终于睁开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看柏林木一脸贼笑,他翻了个身,压在柏林木身上,“你醒了?”
柏林木J_ia_n笑还没褪下去,脸倒先红了,“醒,醒了。”
陆群温柔地吻他,“起床吧,去问李风怎么安排。”
柏林木抱着他,“不想起。”
陆群低声笑,“这么懒啊。”
柏林木小声要求:“你再亲我一会儿。”
陆群敛住笑意,低头缠绵地吻过来。
时间不早,李风已经到宾馆来了,电话打到房间里,把几个人都叫起来。当地的习惯,酒席要摆三天,不过陆群他们第二天上班还得赶回去,中午再吃一顿就走了。
这顿饭比结婚当天要轻松多了,没喝酒,李风也跟他们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