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了臀间的缝隙。

这麽粗暴的行为似乎立刻弄伤了樊砾的身体,他痛苦地扭动下身,本能地反抗著。

“你给我放松!SHIT!”方禹宣插入一半的Xi_ng器被牢牢卡住,痛得他用力扒开紧绷的臀部,,清晰地听见对方发出惨淡的叫声,然後有血迹在两人的交合之处蔓延。

被捆绑的躯体动弹不得,樊砾只能任由钻心噬骨的疼痛把肺中的空气全都挤压出来,意识也迅速抽离。

有了少许血液的润滑,原本并非用来Xi_ng交的甬道也能包裹住方禹宣的火热。

他毫无顾及地抽送,持续贯穿著身下那具瘦弱的躯体,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急促呼吸,从神智逐渐不清的男人嘴边逸出。

当方禹宣加大了力度,一连串凶狠的深度撞击後,激烈的达到了高Ch_ao。

从樊砾的体内退出,他略微擦拭干净,穿好衣物,然後解开了捆绑的束缚,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留下伤痕累累的对方躺在污秽中,仿若被人任意丢弃的残烂的玩偶。

“方禹宣,”暗哑地近乎耳语的声音,听起来就象是小动物凄凉的哀鸣,“你手上的伤要处理……药箱在书房……”

樊砾说著,便被一阵冲口而出的咳嗽打断了。他想要抑制住,却变本加厉地越咳越剧烈。

深夜里这样粗糙的杂音让人无来由的心烦。

方禹宣象发Xie不满似地“砰”地关上房门,根本不理会他的话。

巨大的声响砸在了樊砾的心上,痛的感觉并不是那麽强烈,和刚才暴力的侵害相比,只是在斑驳交错中又多添了一道伤口而已。

006

“拜你们欧阳家所赐,我的一切都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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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呼出几口气,樊砾稍微适应了一下撕裂的疼痛感,可那带著恨意的话语,却象根尖锐的骨刺,在心上越卡越深,再也无法拔除。

“对不起……方禹宣……”他喃喃地低语,思绪再度陷入迷乱。

时针又静静走了两圈,就快到新一天的清晨。

樊砾慢慢缓过神,他试著挪了挪身体,虽然依旧很痛,但已经是咬咬牙可以克服的了。

他伸手Mo向受伤的下体,好像肿得很厉害,粘腻的精液和鲜血已逐渐干涸,空气中却仍然散发著浓烈的膻味。

佝偻著站起来,他艰难地把自己弄进了浴室,趴著翻入浴缸,水温调得很高,他整个人几乎都溺在了其中,尖锐的疼痛感渐渐舒缓,可人还是一个劲地发冷,身体蜷缩成一团。

其实,这并非两人间的第一次Xi_ng交。

那一晚方禹宣喝醉了,醉酒的症状和大多数人一样,神智不清却真情流露,於是他把樊砾当成了自己深爱的人。

“阿纬,为什麽离开我?……不要……不要走……”

浓烈的酒气在四周蒸发,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砾觉得自己也快迷醉了,而轻轻落在耳廓上的吮吻,让他的身体禁不住震颤。

接著,从温柔缠绵的亲吻到热情似火的啃噬,浑身的肌肤都炙热地要燃烧起来。

“阿纬,让我爱你……”

当那饱含爱意的Y_u望缓缓推入了他的体内,樊砾拼命地忍住疼痛不吭出声,嘴唇咬出了丝丝猩红。

紧窒的内壁紧紧含住膨胀粗大的Xi_ng器,对方发出了沙哑而满足的叹息。

樊砾闭上了眼,盘腿钩住结实的腰部,笨拙地摆动起来。

他这样Yin糜的举动,配上越来越红的脸色,越来越乱的表情,深深刺激了醉酒的男人,仿佛要将对方揉进体内那样纵情激烈地贯穿,过於猛烈的冲撞和摩擦,使得身体的交合处一阵阵地灼烫,樊

砾痉挛著呜咽,“啊……不行了……放我……”

温润的双唇立即盖住了他的呻吟,舌尖被含住展转吸吮,彼此不停交换著唾液,如此亲昵深情的相触,让樊砾在高Ch_ao到来的一瞬间,错觉以为自己是真的被如此锺爱和珍惜著的。

然而如今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假的就是假的,贪婪而卑鄙的冒名顶替者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樊砾难过地捂住X_io_ng口,第一次,那麽那麽嫉妒起一个人来……

水已逐渐变凉,他伸手打开了浴缸上方的气窗,蒸笼缭绕的雾气一点点消失,仿佛盖在旧家具上的那层漂亮的纱巾被掀去,露出陈旧破残的面目,真实得令人心酸。

樊砾挣扎著站起来,动作缓慢的把自己擦拭干净。抬眼望见镜子里的人,原本平淡无奇的脸庞和苍白单薄的身子上,红肿青紫的伤痕斑驳,显得愈发的丑陋。

他哆嗦地垂下头,为自己竟然没有发疯、甚至没有丝毫怨恨男人的念想而唾弃。

那个不叫做坚强,是没出息!

换上清爽的衣物,自己动手处理好伤口,樊砾还是忍不住把客厅的污秽残渣清扫一空,只是这样简单的家务,却因股间的伤口而变得十分艰难,涔涔的冷汗出个不停当,不一会儿棉质的睡衣裤便湿透了。

终於将残酷的现场粉饰成原先奢华的样子,樊砾茫然地倒在沙发上。

由於实在太过疲累,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能睡著,还要为方禹宣做早餐、要整理昨天未完的图稿,上班也绝对不能迟到的……

但他毕竟不是机器,能随心地调控。

所以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过分明媚的阳光一下击中了昏沈的脑子。

天呢!樊砾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牵扯到臀间的伤口,又疼得摔了回去。

他咬牙切齿地瞪著悠然走动的挂锺,居然敢显示现在已是中午12点了!

第一时间找到手机,调出公司同事的电话号码,他急急忙忙地打过去。

“ANN,我是樊砾……”

“你怎麽了,身体好点了吗?是喉咙发炎,声音这麽哑?”还没等他想完措辞,大大咧咧的女声就冲破了话筒。

“恩?什麽?”樊砾顿感疑惑,同事如何得知他不舒服?

“咦?你提早痴呆啦?不是你自己打电话向大老板吗请假的嘛?”ANN的声音陡然变得暧昧,“樊砾,你小子什麽时候和大老板混熟了?大家都八卦了一上午还是没头绪哦!不过我们开心,可有的人尾巴翘不起来喽!”

“谁啊?”

“TOMMY呀!你没看到,一大早老板跑到我们这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那个烂小人脸都白了,肯定是想到你和老板有这等交情,他这个挑拨离间的真容就要大白於天下了,能不发慌嘛?嘿嘿!”

樊砾握著小机子,ANN之後兴奋的话语却置若罔闻,脑海中盘旋不去的一直是那句“老板说你生病向他请假的事”。

方禹宣,他依然还是自己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吗?

007

俯趴在床上绘图可不是件容易的活。

樊砾有意识逼著自己进入忘我的工作状态,幸好绘画对於他来说不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从小便有的爱好。因此在不间断的暗示中──“樊砾,你在做你最喜欢的事,一定要把它做好……”,身心上的疼痛一点点远去,代之的是安静而自我的沈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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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有我爱着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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