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齐云州醒来,林如意躺在他的怀里,他们手脚相缠,像极了一对欢好整夜的爱侣。齐云州亲了亲林如意的嘴唇,摸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只是不知为何他还没有醒过来。
齐云州怀疑从悬崖上冲下来,林如意被水面拍晕了,所以才会昏迷这么久。
其实也猜对一半,林如意先是在马车中被撞晕,又从悬崖上掉进水里,加重了他的眩晕,这一昏就是整整三天三夜。
第二日晚上,齐云州又忍不住将林如意脱光了,将他抱在怀里抚摸,将yáng句插进他的腿缝里狠狠操了一回,只觉这样就已经把林如意给日了,心中甜滋滋的,让他面对面的趴在自己身上,与他变着花样的亲吻,把林如意的嘴角都吸破皮了,林如意的小bī也被他玩了个透,舌头和手指轮番伸进去亵玩,就连臀缝里的júxué也被他用手指插进去感受了一番,不知为何,夜里与林如意颠鸾倒凤一整晚,他的jīng神头却越来越好,就连练功时都觉得更有进益了。
第三日下午,林如意突然醒了过来,他醒来时,齐云州还在河边捕鱼,并不在身边,炉子上正滚着白粥,香气四溢。
林如意睁开眼就有些懵懵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支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头晕眼花,安静的坐了好一会才能看清周围的事物,他还记得自己去雁回镇上任的丝绸旧道上,遇到了三王爷齐云州,与他告别后,后面有一队人马追了上来,然后他的马车就开始狂奔.......再然后他就记不得了,可这是哪里?
林如意看看身上的毯子,雪白柔软的羊毛毯是自己的东西,还有这放在旁边的箱笼也是自己的,还有那煤炉子,也是自己专门带到路上煮茶的,还有树枝上挂的衣服,也是自己的........啊!那个几条肚兜也是自己的!林如意急忙从草垛子上下来,一抬腿走路,就感觉腿间一阵麻痒,那莫名抽了抽,一阵空虚感袭上林如意心头,林如意赶紧夹紧了腿,红着脸一小步一小步往那树枝边挪。
想将那几件肚兜收起来,可挂的太高了,林如意蹦起来想够下来,可跳了两下不仅没摘下来,反而一阵眩晕,腿一软就要跌倒,林如意以为自己必要摔到地上,不想突然跌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你?你!”林如意吃惊,怎么也没想到,一抬头竟看到了齐云州的脸,只是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邋遢,下巴上都是胡渣子,一反往日贵公子的模样,只是林如意眼下并不在意这些,“这是哪里?我怎会跟你、跟殿下在一处?.......我的书童和马夫呢?我的马车呢?”
面对林如意接二连三的问题,齐云州没有用先解答,而是一把将林如意抱起来,抱到那草垛子上,摸了摸他的脸,道:“你昏迷了三天,还是先不要下chuáng。”
林如意从被他打横抱到草垛上,再到被他摸了下脸,都是发蒙的状态,直到听他说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浑身酸麻,嗓子gān痒,舌头发麻,嘴角一说话也隐隐发疼,还有那双rǔ儿,自醒来就涨疼的不行、
“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先走了,然后有一队人马从后面追了上来,然后我的马也发了疯一样往前跑........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林如意说。
“那队人马是来刺杀我的,正好被你碰上,你的马夫本是我送给你哥哥的暗卫,他见我有危险,便驾着马车抄近路来救我,我本以为他将你先放下了再来找的我,没想到竟连累了你.......”齐云州将二人如何坠崖,如何醒来,齐云州又是如何救治他的简单说了一下,还安慰他,“不不用着急,我的侍卫见我没有去十里坡,也知道我的路线,这几日应当就会来救我们。”
林如意心中暗叫倒霉,他以前与这三王爷来往甚少,只知他是兄长的好友,在家中见过几次,也只是点头之jiāo,听他说自己昏迷这几日都是被他照料,被他连累却也不能抱怨,真是气闷!
还有这齐云州也是奇怪,做什么这样盯着自己看?怪里怪气的,弄的林如意浑身不自在。
“你身子可有不适?”齐云州一脸关切的问,直接就往林如意的额头上摸,感觉温度正常便放了心,将他头上的沾上的枯草拂去,动作亲昵而自然,还问道:“饿不饿?我捉了只野jī,你想烤着吃还是炖了吃?”
真的太不对劲了!林如意红着脸往里挪了挪,避开齐云州炙热的眼神,目光正好又落在挂在dòng口的那几条肚兜上,林如意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你、你!”林如意气的发抖,手指哆嗦的指了指那肚兜,又指向齐云州,“.......你.......你脱了我衣服!”
“对,你落进湖里浑身都湿透了,我当然要给你换上gān净衣服,难道不管不问吗?”齐云州理直气壮的说,一把将林如意的哆嗦的手握住,“你也不要恼,我又不知你是这种情况,若是知道.......”
“早知道又如何?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又如何?!”林如意一下子把齐云州的手甩开,倔qiáng的扬起小脸,眼眶里含着泪,咬牙道:“我天生就是这样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齐云州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林如意反应这么大,他尽量将声音放轻柔,“我是想说你的身体真美,既然看了,我得对你负责。”
“你胡说八道什么!”林如意的脸瞬间一片血红,脑袋热的冒烟,心如擂鼓,坐立不安。
他想指责齐云州是个yín贼,可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才脱的衣服,他的身体情况只有家人和伺候的贴身侍女知道,他们无论如何小心翼翼的不谈林如意的与众不同,可投向他的眼光总是同情的,包容的。只因为这个多出来的器官,他从生下来那一刻就只会被家里的宠溺,而不像哥哥一样得到重视。
谁都不知道,骄矜的林如意,其实也是十分自卑的。
齐云州见他泫然欲泣的样子,再次保证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意思?”
“当然是娶你为妃。”齐云州风淡云轻的说,他信心满满,本以为林如意会抱着他娇滴滴的哭一场,然后感激一番,不想林如意瞠目怒视:“你胡说什么?!我可是个男儿,将来可是要娶妻生子的!”
兜头一盆凉水砸下来,琢磨着几日,弄了半天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齐云州有些愠怒,可知道现在不是与林如意争辩的时候,他刚刚醒来,有些事还不是很明白。
齐云州将情绪都掩藏起来,面上没有露出不悦,反而和颜悦色的,笑道:“其实我也不觉这有什么,只是怕你在意,既然你不在意便好,反正大家都是男儿,那以后便是好兄弟了!”
林如意这才满意,他凶巴巴的威胁齐云州:“你不许将这事说出去!不然的话我就、就......”
“就怎么样?”齐云州嘴角带笑,颇为玩味的盯着林如意,活像捕到猎物准备下嘴的豹子。
“就.......”林如意本想说就跟祖父说,祖父是齐云州的老师,定会狠狠教训他,可祖父已经过世,就连能治住齐云州的先帝也蹬腿驾崩了,一时觉着这天下就没有能治住齐云州的人了,不禁有些绝望,可还瞪着一双迷蒙大眼,想把齐云州吓唬住,“我总有办法治你,哼!”
齐云州看林如意如此可爱模样,便想亲近逗弄他一番,他说:“我与你兄是好友,定不会到处乱说的,只是眼下林兄还有一件事得做。”
林如意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一时不备,便问:“何事?”
齐云州没有先回答,而是深深嗅了嗅鼻子,笑道:“暑热难消,虽然为兄每日为你擦身,从小rǔ到脚趾头都擦过一遍,可汗液还是堆积,林兄难道没觉得身上粘腻腌臜吗?”
林如意一瞬间面色滚烫,他平日最爱洁,旁人逢着旬日才沐浴更衣,而他几乎每天洗澡,若不是他这么爱洗澡,家里人也不会让贴身婢女知道他的特殊之处,除了婢女谁有功夫每天伺候他洗澡呢?林如意又是个要面皮薄的人,被齐云州这么一嗅一说,恨不得头埋进土里,他从未被人这样说过,还是说在脸上。
“林兄不要觉着尴尬,实在事出有因啊,我见你肌肤娇嫩,私处gān净洁白,定是每日清洁的,也是个爱洁之人。”齐云州笑着给他解围,明明此事是他先挑起,偏偏他一副通情大义的模样,他提议:“这样,不远处就有个湖泊,水晒了一天了,不如林兄跟我一起去洗洗?”
刚才复制错了,把草稿放进来了,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