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州虽然满身血污,可并未负伤,他驾着马车一路疾驰,这条路他曾经走过,知道前面有一条小峡谷,峡谷上有一座木吊桥,只要过了木吊桥将绳索砍断,便能甩掉身后的尾巴,只是他万没想到,那条木吊桥已经被贼人事先砍断了,他一时止不住马,连人带车掉了下去。
十余个贼人追到桥边时,只看到那随着激流飘dàng翻滚的骏马,车和人都已经飘远了,不知是死是活。
齐云州醒来时,只觉胃中酸胀,刚起身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将腹中的水吐个gān净,封住了要xué,就地打坐一番,这才恢复了jīng力。
这是个很深的峡谷,人要下来得费些小功夫,人要上去可得费大功夫,齐云州没打算立刻上去,此时上去也会碰上杀手,只会是寻死。
刚往岸边走了两步,余光看到河滩上还有个人,齐云州本以为是刺客的尸体,想从他身上找些线索,没成想把人翻过来一看,竟是林如意!
林如意身边的马夫也是他的人,林如耀不放心弟弟只身去西北,问他要了人护送,哪想到头来竟害了他!
齐云州探了探林如意的气息,还好,还活着,若是死了,真不知如何向林如耀jiāo代!齐云州按了按林如意的胸腹,将他腹中的水按了出来,他还是没有醒。
齐云州给他把了把脉,脉相有些乱,一时也看不出什么,便把林如意背起来,背着他在谷底转了转,好在这里地貌崎岖,谷底多山dòng,齐云州找了个地势高且深的dòngxué,dòng中的杂草用剑斩gān净,铺成一团,将林如意随意的放了上去。
做完这些,齐云州坐在dòng口不知该做些什么,他虽然在军中历练多年,也走南闯北吃了不少苦头,可从未伺候过人,一时真难住了。看看日头,约莫午时三刻,阳光正烈,十分灼人。齐云州想起被乱石挡住的马车,在这山谷里他一人就这样可以待上几日,可要加上昏迷不醒的林如意,必是要多准备些东西的。
齐云州用杂草将dòng口堵住,去河边把马车拖上岸,将马车里的包袱行李、毯子被褥、水壶碗筷、炉子箱子都搬出来在太阳底下bào晒。
当太阳下山,齐云州抱着东西回山dòng时,林如意竟还未醒,且浑身发烫,面色cháo红,起了高热。
齐云州这才紧张起来,把毯子铺在草堆上,将林如意抱上去,一摸他的衣服还是湿的,齐云州不禁皱眉,却是他粗心了,他自己在外晒着太阳,身上的衣服一会儿就gān了,可忘了林如意还是穿着湿衣服的。
他便赶紧将林如意身上的湿衣服扒下来,林如意在昏睡中,十分好摆弄,齐云州没费什么功夫将他外衣脱了,衣服越脱越少,却越觉不对劲。
首先,齐云州扒开林如意的里衣,发现林如意里面竟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那绸缎做的肚兜上绣着一只胖墩墩的huáng鹂鸟,肚兜湿了,贴在林如意的肚皮上,那只胖鸟随着林如意的呼吸起伏,同样起伏的还有林如意胸前凸起的两个小包。
林如意竟是女儿身!
齐云州心中大震!
可为什么?齐云州迷惑了,林府没道理让林如意女扮男装啊!
林府有嫡长孙林如耀,他天资聪颖,年轻有为,比林如意出息千倍,林府没道理再需要一个嫡子,又或者说这林如意虽是女儿身但有男儿志才女扮男装,这就更说不通了,林如意生下来时,齐云州已经五岁,还记得当时宫中有人报喜的事儿,生下来时说的就是个男孩!
齐云州心里惊涛骇làng,猜想一个个冒出来又被他否定,这cháo湿的肚兜却不能不换,齐云州将林如意颈后的丝带解开,揭开那薄薄的一片,看到了底下的风景。
林如意被林家娇养十八年,将一身好皮肉养的细嫩白皙,许是被河水泡过,在这昏暗的dòngxué里,白的有些刺目,他还是少年人身量,肚皮上一层雪白的肉,圆圆的肚脐眼,十分可爱,比肚脐眼还要可爱的是胸前的那两朵rǔ儿。
rǔ儿不大,有些娇嫩脆弱的姿态,像是结着花苞的红月季,被chūn雨打湿了,水蒙蒙、惨兮兮的。
看光了姑娘家的身子,齐云州心里已经将林如意当成了自己的人,他心想反正自己还没有王妃,便娶了林如意,也不算亏待了他,且润安林家,百年氏族,就算是后位也是当得。
心里这样想,手便肆意起来,忍不住摸了那rǔ儿一把,入手冰凉滑嫩,比那刚磨出来的嫩豆腐还要滑、还要鲜,齐云州忍不住又摸了上去,在那两rǔ之间流连,把林如意的胸口搓的嫣红一片。
“呃........”
林如意呻吟一声,齐云州这才回过神,看林如意烧的人事不知,深感自己是个禽shòu,忙把毯子给林如意盖上,又去扒他的裤子,等将林如意的内外裤都扒下来,齐云州这才傻了眼。
他连忙用毯子将林如意盖的严严实实,从腰间摸出随着带着的药囊,可药囊里的药都被水泡化了,齐云州再一次深感自己粗心大意,趁着还有些日光,在山谷里寻了艾草和苍耳,还挖了一些葛根草回来,齐云州将草药熬了,chuī冷了用勺子往林如意嘴里送。
可林如意并不吞咽,那药汁子顺着嘴角一路下滑,弄的毯子上一片láng藉。
齐云州将林如意扶起来,抚着他光洁的背,捏着林如意的下颚往里灌,林如意被呛住了,一阵阵往外吐酸水。齐云州真被难住了,他头痛的端着药在石dòng里走了两圈,差点把炉子一脚踢飞了。
齐云州想起小时候侍女喂太后吃药的情形,太后当时已经病入膏肓了,也是吃不下药,那侍女自己将药吞了,嘴对嘴哺喂她。
齐云州看看林如意的脸,目光在他胸前徘徊,又看了他下身一眼,虽然他盖着毯子,可齐云州还是能回忆起那对rǔ儿的触感,手指不自觉的摩挲手中的药碗,可林如意的下身........齐云州看了才知道为何林如意是男儿打扮了,因为他确实是个男人,却同时也是个女人!
他下身既长了男人的yáng句,又长了女人的yīn户!
他是个雌雄同体!
齐云州没敢细看那处,现在回忆,又觉得只那一眼也看到了心里去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细软的yīn毛,高高鼓起的yīn阜,中间裂开的那道神秘的红艳艳的缝隙.......齐云州想这也是可以当他的王妃的,他插进去说不定还能给他生孩子........
齐云州心头一热,低头喝了一口药汁,苦涩中带着浓浓的土腥味,齐云州捏着林如意的下颚,掰开他的嘴,低头与他唇齿相接,一点点将药汁哺喂进他的嘴里,齐云州将舌头伸进林如意的嘴里,往里伸抵住他的喉咙,那药汁便往下落,林如意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终于将药汁喝了进去。
在这过程中,齐云州什么绮念都没有,将药汁哺喂完了,再哺喂白水的时候,才觉出唇齿jiāo缠的滋味。林如意的唇瓣柔软娇嫩,因为发烧有些gān裂,齐云州蹂躏着他的唇瓣,只觉与这片柔软碰触,自己的嘴唇便十分舒服。
齐云州用马车中被河水泡湿了的大米煮了白粥,晾到温热了,故伎重施,一口口哺进林如意嘴里,喂完了给林如意将嘴边的残渣擦去,忍不住又低头亲他那微翘的唇,将林如意的唇瓣咬的肿胀才放过。
齐云州怎么也没想到林如意这小东西的滋味竟这么美妙,以往林如耀如何夸赞他这弟弟聪慧,又如何烦恼他这弟弟娇纵,他都不以为意,从心眼里就瞧不上这娇滴滴的二世祖,更没看出来他如何聪慧了,在他眼里林如意就是个路人甲,看他一眼也只是因为有个好皮囊罢了。
果然是有个好皮囊,不禁人长得明艳动人,这身子的滋味也是妙不可言!
齐云州忙碌一日也有些疲倦,坐着运了会儿气,便脱了靴子躺在林如意身边,与他同盖一块毯子。当真的躺下时,齐云州又睡不着了,他想起了今日的刺杀,眼中杀机四现,可又很快掩了下去,身边的林如意哼唧了一声,齐云州一摸他的身子,烧的滚烫,这又发热了!
齐云州会些医术,但并不多jīng通,可风寒感冒之类的还是有把握的,林如意半夜高热也在他预料之内,可实实在在伺候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
林如意烧的将毯子都蹬掉,双手不安的抓着衣襟,显然是想把衣服脱了,可脱衣服并不能降热,反而若是chuī风着凉了会加重病情。齐云州给林如意又喂了一遍药,盖着毯子抱着林如意,不让他蹬被子解衣服,林如意便用手挠他推他,齐云州皮糙肉厚,任他推挠,浑不在意,可脸上还是被他划了道口子,疼得齐云州直挑眉。
林如意跟个火炉一样,这山谷的dòngxué虽yīn凉,却还是有夏日的闷热,齐云州热的满头汗,还是死死抱住林如意,让他好好发一会汗,尽快将寒气bī出来。
其实若是林如意像他兄长林如耀一般自幼习武,齐云州也可以给林如意运气疗伤,可林如意从小不爱动,扎个马步能哭上两天,一点底子都没有,若是qiáng行运气反而不妥。
这一晚,齐云州一会儿起来给林如意擦汗,一会儿给他喂水喂药,这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人。
这不是巧了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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