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这是自然,我一个人住在岛上,难道茹毛饮血?”说着倒是被他提醒,“兄长且忙,不用管我,我自己出去转转就行,回来带吃的给你。”
他说完就走,王重阳连问都没来得及问上一句,摇摇头继续忙碌。没一会儿,陈崇来找他,说黄药师抓住了他,让他去厨_F_拿一些米,又说他的短刀不错,也拿走了。陈崇刚分派了人去寻找工匠,自己又要收拾行装,正忙得不可开交,糊里糊涂被黄药师支使了一通,还附带让他告诉厨_F_晚上不用给王重阳送饭。他不敢去问黄药师要干什么,只好跑来找王重阳。王重阳听了只得叹口气,让他不用大惊小怪。
一整日忙着*练士卒和检点军备,诸事暂歇已是夜幕降下时,王重阳往住处走去,也不知黄药师回来没有。好在他nei功shen厚,虽不到辟谷之境,一两顿饭不吃还是不放在心上的,倒不怎么担心那没影的晚饭。刚掀开门帘,一gu奇异的香气就扑鼻而来。案上放着一个树枝编成的篮子,里面用大树叶裹着什么东西,透出米饭和r的浓香,似乎还夹杂什么清甜的味道,十分诱人。油灯亮着,帐中却没有人。
王重阳略有些意外,随手去揭树叶来看,余光掠过门口地板,忽然顿住。粗木地板上,薄薄的浮灰中清晰地印着一点足印。他整日在山寨中走动,这间中帐反而并不常有人来,今日也不过陈崇一人。陈崇练的是外功,脚步沉重,落步时周围浮灰会被震开。而这个印迹却是为足尖点落,周围浮灰丝毫未动,边缘非常清晰,这是轻功高手留下的足印。
印迹足尖向外,黄药师有什么事,需要动用轻功赶出去?
王重阳眉头微皱,闪身出了_F_门,在月光下仔细辨认地上的足印,果然在数丈之外又看到一个。他展开身法,循着黄药师离开的方向追去。离开营寨不过里许,耳中便捕捉到几丝迅疾利落的气劲声,他知道这是高手交战的声音,加快脚步赶了过去。
待赶到声音发出之处,他猛然停步,眼前三个人,居然都是他认识的人。两人交手正急,其一正是黄药师,另一个却是个穿淡黄_yi衫的nv子。还有一人歪倒在树下一动不动,显然是被制住了。黄药师与那nv子武功同是走轻灵一路,虚多实少,以快打快,瞬间就是数十招过去。然而姿态却都极优雅,青_yi黄衫交错翻飞,恰如花间彩翼共舞,一招一式间的杀机却是锋锐绝伦。黄药师的轻功已是江湖上罕有能及,而那nv子身法迅捷竟还在他之上,身形缥缈如风,进退之间若不着力。黄药师应对渐渐被动,步法忽然一变,踏上了九宫八卦位。他不再随那nv子而动,进退只在一丈方圆,近则用点*擒拿,远则用劈空掌。两人招式交换立刻慢了下来,然而其中凶险却是更增。
王重阳看得清楚,上前几步,先拉起树下倒着那人。不及分辨他哪处*道被封,抬掌在他肩上一拍,浑厚nei力注入体nei,瞬间游遍四肢百脉。那人“A”地一声,跳了起来,抓住王重阳叫道:“师哥,师哥,那nv人B着我说你在哪里,我可什么都没告诉她A**”
那是因为他_geng本不知道,王重阳对他这个师弟还是很了解的。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只在那人手上拍了拍以示安抚。
交手的两人全神贯注之下,则_geng本未发觉有人过来。那nv子久战不胜,心里也有些焦躁。错身间_yi袖拂起如白云出岫,两枚银针无声无息从袖中sh_e出,取向黄药师缺盆、肩髎二*,暗夜之中认*,竟是j准至极。
王重阳一声“且慢”尚未喊出口,就见黄药师双足不动,整个上身向后仰去,左手急抬,拇指与中指相扣,准准弹在两枚银针上。“嗖”地一声,两枚银针同时向外飞出,没入一棵树干,踪影全无,这一弹指之力竟不亚于机弩。
“林姑娘,药师贤弟,请住手!”声音并不响亮,却直传到交战二人的耳中。王重阳声到人到,闪身切入两人中间,左袖向黄
药师拂去,右手迎上那nv子印来的一掌。
黄药师自不会与他相抗,由指变掌,化刚为柔,双手在他鼓满nei力的_yi袖上一按,身子便如风中飘絮般向后飞去。那nv子却是不退反进,提起nei力,与他对了这一掌。她存了一试高下之心,然而双掌交接,却如打上了一团棉絮。她应变奇速,掌力顿时凝转,而就在这刹那,王重阳掌中忽然涌出一gu柔力,绵和而极劲,稳稳与她掌力一触,轻轻松松分了开来。
“林姑娘远来,怎不招呼在下一声,却在这里动起手来?”
那nv子静立月下,才见得容貌极美,年纪却已过了双十,眉目中别有一gu锋锐之气:“不过见猎心喜,重阳先生军中何时多了这样一位高手?”
王重阳微笑道:“林姑娘误会了,这位却不是我军中之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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