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大早做的早餐到最后也没一个人能吃进肚子里,成言欢还害得齐旻澈烫了手,刚做好的热粥泼到手背上得多疼A,红肿肿的一片,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指被轻轻托在手心,就这么看着,连张zhui去chuīchuī都觉得对方会疼,成言欢皱着眉头,满脸委屈。
“擦点儿药就好了。”齐旻澈被成言欢按到沙发上,那小子一个大高个儿偏要曲着tui蹲到自己面前,托着他的双手跟要求婚似得,“你这么看着它也不能自己消肿。”
“对不起。”
“没关系,下次看见别人手上端着东西的时候别轻易扑上来。”
小孩子大多都是被热东西烫过的,成言欢自然也不例外,一滴小小的热油落在身上也能疼一阵子,更何况齐旻澈这伤,那一碗热粥跟泼到自己心头一样难受。
“你坐着,我去拿冰块儿给你敷敷。”
“药箱在书_F_。”
“我去拿。”
齐旻澈抬头望了望成言欢慌张离开的背影,心里的_gan情更是复杂起来。
顾不得手指头疼也抽了一支烟放进zhui里叼着,烟瘾这东西是他第一次被迫结婚的时候染上的恶习,然后到现在都没能戒得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非得抽,但就是想放个东西到zhui里,不然喉咙的地方就总是会不自觉的滚动,像是不做点儿什么也是在虚度时光一样。
齐旻澈脾气是好的,否则就他和庄子奕结下的那道梁子,成言欢早就该被他扫地出门了才对。
虽然自己和成言欢真正面对面相处的时间很少,但这小子每一回见他都得轰轰烈烈的同他闹上一回,见不到他也是电话邮件短信轰炸个没完,甚至连八十年代最常用的书信示爱这种法子他都会用。
喜欢齐旻澈的人很多,但是成言欢绝对是唯一一个收不到任何回应但还是用自己的毅力足足坚持了十年的人。
这高官太子爷明显是没做过伺候人的事儿,去冰箱里拿个冰块儿也能‘哗啦啦’的扯出一大堆东西出来,冰块撒在地上,捡起来怕脏还得拿去水龙头那边洗一洗,一个不知道够不够gān脆端了一碗。
“用袋子装起来。”齐旻澈看着对方傻乎乎努力的模样,无奈出声提醒。
于是成言欢又开始满世界的开始找袋子,最后没找着,就扯了个蓝色的垃圾袋,小心翼翼的说,“没装过垃圾,是gān净的。”
齐旻澈点点头,表示不介意。
然后成言欢自主动手装好‘冰袋’,又一下一下的去蹭齐旻澈被烫伤的手背。
“放上去就好了,你一下一下弄得我更痛。”齐旻澈接过成言欢手中的冰袋,毫不在意的直接放上自己的手背,zhui里的烟还没抽完,他及时的抽出,用手指头抖了抖烟灰。
“昨天的事儿**”
“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嗯?”成言欢轻哼了一声。
“你是偷溜出来的吧,成家老爷子这几年盯你盯的比庄子奕还紧,要是让他知道你偷偷跑回来,会是什么结局。”
“他不会知道的。”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你自己好,你还是早些回去。”
“我要回去的,但是我们的事情还没说清楚。”
“昨天说的还不够清楚?”齐旻澈站起身来,“还是你觉得,我必须得答应这件事情,我们之间的恩怨才能算的清楚?”
“恩怨?”成言欢有些吃惊,“我靠,你不会把我哥对你做的事情也一并算我头上了吧。”
“你们总是一家人,不算你头上我还能算谁头上。”
拙劣的拒绝借口,齐旻澈这人向来是爱恨分明,只是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所有现实的理由都不能被那个孩子气的成言欢接受,所以实在没了办法,只能自己张口就开始胡诌了。
成言欢张了张zhui,正想要说什么,就听见门口有人在按铃,‘叮咚叮咚’的硬生生打断了自己的思路,谁呀,这么挑不来时间?他有些烦躁,但还是压着心头火冲齐旻澈说,“我先去开门,你坐。”
这个点儿的话,齐旻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应该就是庄子奕过来签He同了。
一场战争打到最后,齐旻澈最终举手投降时,就答应了庄子奕说,手头的所有东西都能无条件的jiāo给对方,其中就包括公司、_F_产、地皮所有能换算成真金白银的产业,一样也不留,齐旻澈全都jiāo出去。
jiāo换条件很简单,放过自己的父M_,放过申蔚蔚的父M_。
齐旻澈算是有自知的,在做这一切决定之前就先把自己的父M_早一步的送出了国去,但是申家二老他救不了,毕竟申家二老入狱,要说起来也有自己一半的责任,如今齐家倒了,他只能把这希望放到庄子奕的身上。
“我靠?”这是庄子奕和成言欢兄弟两个在齐旻澈在碰头时,异口同声喊出的一句脏话,接着又展现了血缘关系般的默契,又同时开始进行了一系列的巧He,同时开口,同时停顿,同时接话,“你怎么在这儿?我来找齐旻澈,你找他做什么?靠,你先说。”
同时,真的是同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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