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却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
黑道大佬很疑惑。
“喂,你怎么不叫啊?”
平日里他宠幸的公主少爷们都面色绯红娇喘连连,说什么太大了,太深了,受不住了要出来了不要了。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拍着他们的屁股。
“小骚/货,水流得那么猛。爷给你们的,你们都要收下。”
今天这小东西没想到一声也不叫,气氛就太尴尬了。
小怂包双唇发白,微微颤抖。
“我可以叫吗?”
“你叫啊,随便发挥。”
黑道大佬无所谓地耸耸肩。
“……”
“那我叫了……”
“太粗太疼了,请您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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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也纳闷。
每次他光临,店员都会事先做好润滑,这小东西的体内也紧得太难受了。
但他还是追求一次完美的灵肉合一,qiáng行做到了最后。
一人推拒,一人qiáng攻,两人都没有享受到性/高/cháo。
黑道大佬在chuáng头苦闷地抽了根事后烟。
“喂,你感觉怎么样啊?”
小怂包气若游丝。
“您……要我说真话吗?”
“要说快说!”
“那我说了啊,您千万别生气。”
小怂包默默拿纸巾擦着出血的屁股。
“您技术有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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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爆炸了。
就一个雏,还嫌弃老子技术差。
我昨晚不伺候地你嗯啊哦呱呱乱叫吗?
黑道大佬仔细回忆了下。
小怂包好像真的没乱叫,全程都是痛苦隐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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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有些过意不去。
他甩出一叠钞票。
“你别管我技术差不差,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的人了。老子说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不带回头的。”
小怂包看着那一叠厚厚的钞票,咽了口口水。
他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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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包养了,你给我留个地址,姓名和联系电话,我想起来的时候去找你。”
黑道大佬把小怂包抱在怀里,用硬硬的胡茬戳他肩窝。
皮肤软滑滑的,要是再吃胖点,手感会更好。
“我叫林若泉,以后……请多指教了。”
小怂包公事公办地掏出身份证。
大佬一看,一阵眩晕。
这小东西才十七岁半,还差三个月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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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觉得自己要坐牢了。
虽然他一辈子gān了数不清的坏事,但这事却无比让良心受到谴责。
“诶?你怎么不说你未成年呢?未成年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小怂包一瘸一拐地从chuáng上爬起来。
“我需要钱。正在打工。”
黑道大佬眼眶湿润了。
他虽然是个黑道大佬,但老是看感动中国这样的节目,自动自觉脑补出一副清贫高中生为救治重病母亲,一日工作二十三小时,肩负三份零工。
他先是雷厉风行地把那不负责任的酒吧老板开除了,然后开来了一辆劳斯莱斯,对着小怂包说。
“以后,跟我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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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住字是有私心的。
黑道大佬其实蛮怕小怂包一个机灵,跑去警察那报警,说自己qiáng哔未成年的。
事已至此,只能把小怂包监控起来,让他哪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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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怂包也不想回姨父姨母的家。
他已经在攒钱自己租出去了,有了这位阔绰的先生给的这一笔,钱差不多够租下一间破烂的出租屋了。
“谢谢您的好意,我已经有房子住了,不必打扰您。”
黑道大佬心中又给小怂包打上一个小红勾。
不攀附权贵,不阿谀奉承,清贫苦寒,吃穿节俭,只要稍作调教,肯定会是个好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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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邬,你可以叫我邬先生。”
黑道大佬握住小怂包娇嫩的小手,柔软地像初绽的花瓣。
拖拉着一拽,把他关进车门。
“宝贝,你无权拒绝。”
“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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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怂包就被金屋藏娇起来了。
他也无数次试图越狱,没越多久就被膘肥体壮的保镖们抓了回来。
如此反复,管家都以为他们在玩老鹰抓小jī的游戏。
管家劝新来的少奶奶。
“少爷这人喜新厌旧,很快就会对一个目标失去兴趣。你别急,再等会,他很快就会放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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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怂包不是黑道大佬唯一一位情人。
虽然他自己内心也知道,像大佬这样身份的人,背后肯定莺莺燕燕无数。他极少归家,把人养在这里就和忘了似的。
小怂包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为了爱情而生,为了爱情而死,他做不到。
但为了钱,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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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大佬偶尔回家了,也绝不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