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今晚信息量太大,贺星辰的主机罢工了,杂绪之中浮现的想法竟是想看少年口中的rǔ钉。
左边还是右边?环,还是钉?
rǔ头是什么颜色的?
他赶紧把这个想法逐出大脑。小时候没少一起洗澡,只是自己没留意过对方的身体。他手里残留着姚羡云手腕的触感,比他预想的要有力。
他忽然觉得姚羡云很陌生。他不再是那个跟在他后面喊“星辰哥哥”、因为爱哭被人排挤的小孩儿了,不会再守在自己班级门口、下课了一起飞奔到小卖部买冰棍儿,也不会再像考拉一样攀在自己身上、威胁已经高考完的自己帮他写高三作业。他从几岁开始直接喊“贺星辰”不再叫“哥哥”了?又是几岁发现了性向、开始回避和自己身体接触?
真正让他难受的不是改变,而是姚羡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过着另一种生活,和他疏远了。他们从小住一个单元,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如今却被一条景河江水茫茫分开了。
孔雀儿比贺星辰小一岁我居然放了封面忘记更文了,dbq(◐‿◑)
第9章
非自愿性行为+she尿警告
姚羡云迷迷糊糊看了时间,关掉chuáng头还没响过的闹钟在chuáng上发呆。
两个月没见过贺星辰,也没怎么说不必要的话。约好了今天贺星辰来接他一起回家找妈,他轻易失眠了,醒过来才七点。
“姚羡云,你是死变态吧。”
他掀了被子,赤luǒ着半身仰躺在chuáng上自言自语,硬起的下体从内裤里冒了头。
正常人会把暗恋的人当成性幻想对象自慰吗?反正乔昱说不会,他说那样很别扭。
也不会把对方的声音偷偷录下来听,把对方留下的衣服抱在枕边,后xué里塞着带铃铛的狐狸尾巴,夹紧屁股玩自己的jī儿。
姚羡云拿了面镜子支在chuáng上,一边自慰一边欣赏自己的表情,身体在chuáng单上骚气地扭动,幻想一个贺星辰在背后撞击他的身体,一个贺星辰用牙齿拉扯他的rǔ头,一个贺星辰把yīnjīng塞进他微张的嘴里。
贺星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光景。
光洁的脊背,随身体起伏若隐若现的腰窝,还有满屋子娇柔的呻吟,夹杂着慵懒的铃铛响。
如果他心里没鬼,看见这幅活chūn宫的第一眼起就该大声呼喊姚羡云的名字把这只不知羞耻的狐狸jīng叫醒,而不是静静走到chuáng前盯着看了近半分钟,看见他枕着自己的T恤,还有耽于快感的绯红双颊,颤动着的水汽氤氲的勾人双眸。
直到姚羡云一翻身起来拽着被子挡住自己,满脸惊恐地缩进角落里瑟瑟发抖,比爬chuáng的丫鬟被太太捉jian还尴尬。耳机线勾得耳朵疼,狐狸尾巴塞在他身体里,不合时宜顶得他腿软。
贺星辰从枕头上捡起自己的衣服,认真看了一眼,扔在椅子上。
姚羡云试着清醒过来,慢慢伸出两条胳膊,拉开身侧的窗帘,窗外已经大亮。而chuáng头隐在yīn影里的白色闹钟依然停在七点。
他顺着贺星辰的目光,盯着椅子上的T恤看。贺星辰没有bào跳如雷,也没有吓得惊慌失措,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讥讽:“姚羡云,你是不是不发情就活不下去?我等了半小时,你就在gān这个?”
姚羡云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这种语气,伤痕累累的心忽然彻底碎了,碎得再也无法修补。他定下神反唇相讥:“你不一样?不是和孙静怡还在jiāo往吗,上你家了?做了没?”
贺星辰没想到他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先是惊愕,而后怒从心起。姚羡云提高了声音:“你是不是傻啊贺星辰,她跟我是同行!这种八卦用问吗?”见贺星辰惊得说不出话,他gān脆把一切都抖出来,“看来没做?是不是对我硬了以后都不能在女人面前一展雄风了?”
“姚羡云!”
“你告诉她了没?跟她说你对我有反应了?要不要我帮你说,”姚羡云这就拿起手机直接拨了孙静怡的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来了,他捏起嗓子,“喂?孙小姐吗?”
“是的,哪位?”
“不重要。贺星辰劈腿死渣男脚踏两只船有过十一个前女友还和男的不清不楚劝您这么好的女孩子趁早和他分手……”
“你是不是疯了!”贺星辰反应过来,扑进chuáng里抢过手机扔出去。他一把掀开被子,拖着脚腕把姚羡云拖到自己这边。姚羡云尖叫,被扼住喉咙压在chuáng上。手机划了一道抛物线,摔在墙上黑了,屏幕碎成雪花。
“呕——你掐死我,现在就掐死我,”他直盯进贺星辰眼睛里去,事已至此再没什么可怕的了,“还是说你想上我?不就是个女的吗,我让你上,保证比她活儿好——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