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开车送我回去后,在下车前他才羞涩的问我。
「哩刚ㄟ刚骂挖金变态?(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
「你只是太喜欢皮鞋而已。」我这样回答他。
不管是发现阿昂特殊的x癖好,还是他为什么选择走上黑道这条路,跟他办事的方式,还有他跟他弟之间,许多难解的家庭问题,和他自己过不去的一些固执,我会认为黑道小弟跟非大哥的底层有许多故事是值得去琢磨的,这是建立起底层黑道基层民族志的一环,但在这裡故让我省略阿昂那对于皮鞋的迷恋,透过整体两年半载的观察,阿昂还是这裡算是幸运有家人做为寄託的一份子。当家人作为寄託,则给予黑道份子珍惜自我,与更多面对往后人生的思考成面,这无疑是件好事。
最后南哥把我T离阿昂身边的位置,在告别之时,我跟阿昂的D_D定了个小尺寸的蛋糕,打算在最后天上工跟阿昂告别。阿昂见到蛋糕吃得愉快,他大概好几年没有人陪他一起切蛋糕,吃蛋糕。我很少看见阿昂跟其他人聊天,除了几个比较聊得来的小姐,通常他都是一个人。也许这就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局外人,在这裡他才会跟我吐出心事吧?
「挖刚骂阿系挖小弟做ㄟjī卵糕一颠噜贺嘉。(我觉得如果事我弟做的蛋糕一定更好吃。)」
我看阿昂吃著他D_D做的蛋糕这样说,我不想搓破。只说了句:「好歹过年去看看你弟吧,这么久了不是?」
「挖想看卖ㄟ**(我想看看**)」阿昂吃著蛋糕,没把话说死。
我在教授的研究室重新的想起跟阿昂的那些事情,打开我的笔店将这些记录打下。一些对研究直得的记录,而我自己眼中的阿昂这是在这裡。我打开手机裡面的某个神祕的资料夹,在其中一格记录中,有不同的影片和照片,那是阿昂喝醉时候闻著我的黑皮鞋整个body*一览无遗的黑道男儿美丽参身影,和让人想入非非那被酒jīng渲染迷茫的脸庞。
2 - 输赢
南哥帮我换了别的位置,今天约了时间碰头,他就开他的轿车来接我。我姐跟我说平常南哥都是小弟帮他开车的,随传随到,那是因为我的关係他才自己开车上路。在车上我问南哥接下来会把我派去哪裡?他边开著车,跟我说要我去做「保M_」?我疑惑的看著开车的他,他跟我解释要我去看照一个小堂口的那些未满十八岁的小朋友,我这才明白他口中「保M_」的意思。
「太大的堂口你的身分容易起疑,我跟一个叫尖头的小堂口堂主说过,你是我国外做事的人,因为一些问题要躲一下,暂时到他那边段时间。你还记得你的身分是什么吧?许chūn茂。」
「国外口译,帮忙海外生意的。」我说,南哥点了头,停好车带我上馆子。
吃饭时,我跟南哥两人待在小包厢,南哥简单的跟我叙述那堂口。那尖头的堂口只是一个非常小十几人的小堂口,应该是连旁系或支系都称不上的堂口,只因地方隐密在乡下地区,鲜少人知,是躲债躲人的好所在。加上已庙为居,地方多少都是老年人口,烧香拜佛,环境单纯点。
「啧,南哥真的对你阿捏讲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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