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赵皎怀孕的当夜,赵缨齐自觉搬到了外殿的软榻上。

前朝之上杀伐狠厉的新任帝王在他怀孕的lover面前变得谨小慎微低声下气,nei殿厚重的金丝楠木门遭到情绪失控的赵皎nüè待般的力道,撞进门框重重He死。赵缨齐摸着鼻子,讪讪地站在紧闭的大门外,纵是再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硬闯Jin_qu,在孕夫发火的时候故意凑上去触他的霉头。

然而仅仅是半个时辰之后,那扇门又被从里面打开,窗外透过的一痕月光在赵皎的面容割出斑驳的yīn影。他困得睁不开眼,满脸烦躁地抱着枕头,*脚从nei殿走出来,自然而然地钻进软榻上的赵缨齐怀里,轻轻蹭他的颈窝,皱着鼻子小声嘟哝:

赵缨齐,我睡不着。

赵皎认chuáng的毛病万年不改,他刚来京城那会儿失眠的症状比现在更为严重,辗转反侧眼圈发黑,成宿成宿无法入眠,日益消瘦的身躯yinJ在宽松的睡袍之下,简直憔悴得像个游dàng的鬼魂。

赵缨齐那时正待在书_F_挑灯谋划,即将面临的夺嫡之战漫长而艰辛,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太子凌王端王秦王,他的兄长个个青面獠牙,谁也不是省油的灯。

然而他刚在脑海中谋划出的宏图大业雏形,却被那位shen夜造访的邻居小世子打断。

赵皎抱着枕头,撩开纯白软兔毛斗篷连着的兜帽,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轻声叩响赵缨齐尚未熄灯的屋门。

仿佛撒娇一样的软糯鼻音将赵缨齐尚未翻涌的火气浇得无影无踪,瞬间败下阵来。

赵缨齐,赵缨齐,你睡了吗。

赵皎像树袋熊一样紧紧缠在赵缨齐身上,闻着他颈间的味道,整颗心都安顿下来。他睡不着觉的时候准会去找赵缨齐,赵缨齐会放下所有手头的事情专心抱他,他听着赵缨齐一起一伏的呼xi声,很快就能睡着了。

天知道赵缨齐是怎样忍受了足足十年温香软玉在怀却偏偏只能当柳下惠的折磨。

赵皎*的脖颈D着一_geng红绳,坠了件拇指指甲大小的玉饰。他小时候生过大病,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又生生被拽了回来。他的父亲南阳王被幺子的这场大病吓得日夜念佛,病好之后特地到寺里还愿,顺便为赵皎求了个开过光的玉坠保平安。

因而赵皎的娇气来的也并不是毫无缘由。风一chuī就倒的小病秧子在十三岁之前被全家人娇惯到溺爱的程度,吃穿用度都要再三检点。更何况他的body先天畸形异于常人,受不得半点寒气,连睡觉时都要D着红肚兜。

赵缨齐第一次见到赵皎neng掉亵_yi露出脖颈D着的红肚兜时可耻地硬了。

那时离赵皎开始来他chuáng上蹭睡已经过去了两年。娇气的小世子变得全心全意信赖他,蹬掉鞋子爬上chuáng塌就开始旁若无人地解肚兜。

赵皎很爱gān净,贴身_yi物沐浴过后一定会每日更换。他跪坐在chuáng上,莹白的脚趾蜷*在一起,修长的手指绕到身后,慢慢去解红色肚兜悬在脊背的细线。

后背的细绳轻轻一拽就轻易散开,但脖颈挂着的肚兜上的细绳,却和赵皎玉坠上的红绳死死绞在一起,赵皎解不开颈后的死结,隔着屏风大声唤赵缨齐的名字,赵缨齐,过来帮忙,肚兜摘不下来了。

时年正值太子被废之际,东宫残党势力的剿灭和太子倒台后留下的肥缺瓜分,让赵缨齐在这个多事之秋忙得焦头烂额。

但赵皎在唤他,他只好将成堆的案牍暂时推到一旁,无奈地赶过来,为他那位正在与肚兜细绳艰难搏斗的邻居小世子分忧解难。

虽然做好了迎接赵皎这个没心没肺的妖jīng时不时出来勾人的准备,但当赵缨齐穿过屏风看到眼前的景象,呼xi还是猛地粗重起来。

赵皎向后仰着脖颈,几乎是半luǒ着跪在他的chuáng榻。颈后的红绳jiāo缠得过紧,让他有些轻微的呼xi不畅,轻蹙眉头难耐地不停扭动那弯雪白的颈子。原本绑在脊背的四_geng系带齐齐散开,肆意溜进纤细的yao身和白neng的tui_geng之间,这让赵缨齐想起用红绸带捆在麻油纸里又白又软的糯米糕点,剥开neng皮用力咬一口,甜的。

长时间都没有被解开的绳结耗尽了赵皎的耐心,高抬的手腕酸痛发麻,赵皎维持着跪坐的姿势,高高撅起紧裹在单薄亵ku里的小屁gu,自bào自弃往chuáng上一趴,整个人像朵打蔫的花苞儿,无jīng打采道,赵缨齐,快帮忙,我要被勒死了。

赵缨齐僵直脊背,nei心陷入难以抉择的挣扎,到底是要办了他,办了他,还是办了他。他已经硬得要忍不住骂脏话了,全靠头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堪堪攥住拳头。

然而于情事尚且懵懂的赵皎对此一无所知,他看不出现在的赵缨齐正满脑子想着如何办他,甚至还要抻着雪白的颈子叽叽喳喳往他跟前凑,在他燃烧的情yu当中煽风点火雪上加霜。赵缨齐粗粝的指肚生着厚茧,帮忙解开绳结时磨得赵皎拧着脖子喊痛,大声嚷嚷赵缨齐你到底行不行A。

于是这句话成为两人关系彻底变质的导火索。

一直极力忍耐的赵缨齐在被赵皎质疑行不行的当晚,毅然决然付诸了行动。他在赵皎睡前要吃的那碗桃胶牛rǔ里放了催眠的药物,手执汤匙一口一口喂他吃下。

在赵缨齐最初认识赵皎的很长一段时间nei,他都难以想象南阳王府是到底对自家的小世子娇惯到了何种地步,才能让赵皎心安理得毫无防备地接受一个皇子——尽管他并不受宠,且另有所图——帮他喂饭穿_yi的贴身_fu侍。

但当他真正与赵皎有过超乎界限的亲密接触时,nei心却无比清晰地浮现着一个念头,赵皎生来就应该被人宠着的,那个人应当是他,也只能是他。那种古怪又qiáng烈的出自雄x本能的占有yu,驱使他渐渐不满赵皎接受任何除他以外的男人碰触。自小跟在赵皎身边贴身_fu侍的小厮被凶神恶煞的赵缨齐抢走饭碗,目光幽怨坐起了冷板凳。

赵皎没花多久便适应了由赵缨齐取而代之的贴身_fu侍,并理所当然地形成依赖,他那时不过十五六岁,比起少年,不如说是个半大的孩子更为恰当,很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闯入。

因而在赵缨齐喂他喝下掺有催眠药物的桃胶牛rǔ时,他竟没有产生半分怀疑,乖巧地张开小zhui一滴不落地咽入腹中。这是他最喜欢的甜食,赵缨齐对于他喜好的了解到了让人恐惧的地步。

赵皎从未陷入过如此香甜的好眠。他讨厌药味就像他讨厌寒冷一样,是shen刻在骨髓里的本能记忆,哪怕是失眠最严重时,他也不肯遵从大夫开出的药方,在食膳中适当辅助一些有利于睡眠的药草。

但赵缨齐却瞒着他下了迷药。

药物分量下得很足,赵皎安静地沉睡,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投下yīn影,微张的zhui唇呼xi时像染了晨露的花瓣。

赵缨齐压抑着ChuanXi,站在chuáng头来回_Lu_D_yīnjīng,一瞬间涌出无数下流且肮脏的想法,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他扶着胯间叫嚣的yu望,解neng般*进那张勾人心魄而不自知的嫣红小zhui。他庆幸自己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高cháo后的快_gan及时遏止了其他更为疯狂的举动。狰狞的x器被赵皎*热温软的口腔紧紧裹住,在长时间猛烈的抽ca之后泄了一次。赵皎睡得很熟,任由赵缨齐抱着他拥吻,一点点tian去他zhui角不慎溅上的粘稠白浊。

翌日清晨赵皎睡醒后捧着铜镜打量自己发红的zhui角和肿痛的喉咙,他疑心自己有些上火。赵缨齐贴心地为他准备了清热去火的燕窝炖雪梨,文火煨了两三个时辰熬得入口即化,赵皎就着赵缨齐的手尝了一口,味道清甜可口,不禁点头赞许。

赵缨齐毫不心虚地端着碗喂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状若无意地问道,“娇娇,你同谁都这般亲近吗?”

只有我是特殊的,我和别人不一样对不对,娇娇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然而赵缨齐打好的腹稿还未说出口,就被赵皎重新噎回zhui里。

“赵缨齐你又不是外人。”

赵皎认真掰着手指,有板有眼地同他算起来,“从本朝高祖算起,赵室皇族南阳王支系到我是第十六代子孙,而你是皇室嫡系的第十七代,虽然早就出了五_fu,远是远了点,但要真论起来,你好歹还要叫我声小皇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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