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掌轻轻撑住,似撩似勾地按了几下。
耳垂红得滴血,像极了小白兔努力学狐狸的模样。
叙白倾身,软甜地开口,“裴先生的腿有在治疗吗?”
裴靳砚黑眸冷沉,手劲不减地捏住他的脖子,扯住那块经不疼的软肉。
“没人告诉你,这腿没得治?”
叙白疼得缩了下脖子,哦了一声,笑道:“怪不得裴先生没反应。”
裴靳砚神情未变,捏住他后颈的手劲加大,像是要把骨头也碾碎了。
“嘶……”叙白缩着脖子,红了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哀求,“我错了裴先生,好疼啊。”
他忍着疼,继续说话:“先生的腿失去知觉但没有萎缩,如果尝试过复健没有效果的话,很有可能是被你jīng神状态影响。”
“还知道什么,都说了吧。”裴靳砚无动于衷,不留情面,几分钟而已,叙白的脖子就发红泛青。
疼死小爷了!
叙白这下是真觉得疼了,又不好直接动手,只能装得更可怜。
眼泪在眼眶打转,qiáng撑不哭,“裴先生的jīng神状态很差,应该伴有长期失眠,这很不利于你复健,长此以往身体会越来越糟糕……”
话没说完就被裴靳砚推了一把,压在chuáng上,大掌按住锁骨,用点力气就要骨裂了。
“知道这些你又能做什么。”
“裴先生……我,我只是想帮你。”叙白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抬手害怕地捂着脸。
腕间的银链再次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裴靳砚目光不由得被他银链吸引,稍一分神,叙白轻轻打了个响指。
裴靳砚整个人瞬间没了力气栽倒在chuáng,进入浅眠状态。
叙白笑了,眼睛弯弯地眯起来,“知道这些能收拾你呀。”
他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坐起身,碰了下后颈一阵刺疼,“嘶,肯定青了!”
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脾气都bào躁。
他翻开裴靳砚的眼皮看了看,又试了试脉搏。
一切正常,开始办正事。
“我得在这儿多留一段时间,没点筹码怎么行。”叙白得逞地笑着,杏眸弯起。
早调查好裴靳砚的情况了,现在只要摸到这双腿,就能初步诊断自己能不能治得好。
他把裴靳砚的裤管推上去从小腿按到大腿,chuáng上的人毫无反应,他的手在裴靳砚皮带扣上轻按,咔哒一声,皮带被解开。
他笑道:“不好意思冒犯啦。”
呲——拉链下去一半,情况有点壮观。
“你在做什么?”
冷漠至极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
“啊!”叙白手还扯着拉链,赶紧松手躲到一边。
怎么不到10分钟就醒了?
裴靳砚坐了起来,头很疼,他只记得刚才自己脑袋发沉晕了过去,难道是最近太累了?
叙白吓出泪花,蹲在chuáng边小心解释,“我只是想仔细看看先生的腿,我……”
裴靳砚沉声打断他,“叙家从国外弄回一个不知名的小子,说是留学归来的大少爷,没到三天就嫁了过来,和叙家名声在外的大少爷,可不是同一个人。”
叙白叙白低头不语,原来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裴靳砚捏住他的双颊,弯腰盯着他的眼睛,鹰隼一般锁住猎物,一眼望不到底让人不寒而栗。
“说!你来裴家什么目的?”
叙白眼泪直直落下,“我没有目的!弟弟不愿意嫁,我替弟弟嫁给先生。我没有地方去,现在只能待在先生身边了,先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温热的眼泪一颗颗砸在裴靳砚指尖,他松了手,指腹轻捻抹掉。
叙白吸了吸鼻子,伏在裴靳砚膝头,乞求着:“裴先生,求求你收留我吧,我很有用的,我会洗衣做饭扫地,我、我还可以给你治腿!”
裴靳砚面色冷硬,没有半点松动,“自己不滚,是要我亲自丢你出去吗。”
“可我嫁给你,这里就是我家了啊,我真的没有地方去了。”叙白低下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委屈低泣。
叙.民间影帝奥斯卡金人得主.白,演技就没输过谁。
“裴先生……”他轻轻攥住裴靳砚的衣角,慢慢往上摸去,一寸一寸,越来越贴近对方。
裴靳砚bào躁地把他推开。
叙白稳住身体,笑了,吃硬不吃软呢,那他就不客气了。
他捏着腕间的银链刚站起来,就看裴靳砚身体突然晃了一下,眉头死皱。
“你怎么了?”他看裴靳砚脸色不太好,比刚才还要苍白几分。
“多管闲事,让你滚还不滚!”裴靳砚低吼一声,用力按压着额头。
叙白看他冷汗涔涔,额角青筋紧绷着,显然是在极力忍痛,准备用些特殊手段让他睡觉。
只是催眠还没开始,就看裴靳砚忽然扯住头发浑身痉挛抽搐,喉咙里发出了野shòu般的吼叫,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