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红色的口球,当他们的新娘。
第3章
岑溪在那个屋子里待了两天,被带回百乐居,“还”给陆骁的。
他们都知道破格了。
岑溪从未在未经陆骁同意下陪人过夜。
彭总脸上不是jīng神慡利,而是纵欲的疲惫。
他看到陆骁蹙眉,眼神是刺骨冷意的样子,心里打怵,掏出早准备好的礼物,赔笑道:“陆总,这是我侄子办的钟表展,赏个脸!”
还是岑溪告诉他的这方法的。
果然,陆骁看着门票若有所思,神色缓和了下来。
*
“要不要我给你出口气。”岑溪昏昏沉沉地头靠车窗,听陆骁问他。
“不用啦,我也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弄。”岑溪扯了扯嘴角。
“你是为了帮杨辞。”是陈述句,陆骁很聪明,即便杨辞没跟他说过岑溪为什么不见了。
可能杨辞觉得这就是岑溪的本职工作,可能他觉得对岑溪来说是他自愿的,不值一提。
“老板你也太看得起我,”岑溪喉咙很痛,是过度使用的后果,口腔里的腥味一直挥之不去:“就算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
“你这个月都歇着吧,养养身子。”
“诶,好。”
*
岑溪吃过药,一觉醒来喉咙不太痛了,就是身上青紫的痕迹看上去更恐怖了,腿脚也酸软。
陆骁是个好老板,他给岑溪发信息问要不要给他带点吃的。
岑溪毫不犹豫地怒点四季酒店的招牌鲍鱼jī丝粥。
一大碗粥下肚,舒服多了。
岑溪拿药膏给自己上药,大咧咧的果着。
陆骁和他的关系挺微妙,不是杨辞和陆骁这种发小,但如果撇除掉工具和主子的关系,就像是好兄弟一样,反正遛鸟是无所谓的。
“那彭总挺没品,还爱见血,怪不得没人肯跟他。”他嘟嚷向陆骁吐糟。
背后有点难擦,岑溪快把自己折叠起来,才勉qiáng能涂上清凉的药膏。
“老板?”陆骁没搭理他,只看着手机笑意吟吟的。
“你最近是易感期快到了?”又问。
还是没回应。
嘿!岑溪小老鼠一样走过去沙发,一看,老板在倒贴呢。
不自觉地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了,岑溪心里大草。
陆骁没跟他计较,起身走了。
“走啦?”他手一滑,药膏的盖子掉茶几底了。
“嗯。”是开门的声音,“对了,杨辞先前问我你的电话,我给了。”
岑溪刚扭好盖子的药膏直接整管掉地上。
“他现在回来了,你好好想想还要不要跟在我身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点了点岑溪白皙却满布痕迹的身体,“你本来就不用这样,现在也是。”
岑溪闻言,垮下了嘴角,尽是苦涩。
他心里苦笑,正想反驳,陆骁已经离开了。
他看向大电视黑色屏幕里自己的倒影,微鼓的两个小包,如生育后哺rǔomega一样的大rǔ头,后面女性化的两瓣肥软浑圆,无一处不昭示着这副是早已被性事浸yín得媚熟的身体。
他早就成了社会上最低贱的omega,小孩见到会被父母抱走不让接触的存在。
走上这条路开始,就注定了孤身一人。
所以杨辞回来了,又能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
“向教授,我到了,你在哪儿?”岑溪站在久违的c大,心里熟悉又陌生。
“快了!我看到你背影了!”清亮的声音在电话那一头答,正是陆骁最近狂追的前男友。
他刚把手机收好转身,就被拍了拍肩头:“excusemesir
”是个外国男人:“doyouknowhowtogoto...mingliacademicbuilding?(你知道明理楼怎么走吗?)”
向行走到岑溪身边,正想代为解答,只听岑溪开口道:“youneedtogostraightaheadtothelibrary
turnright
thentakethefootbridge
andyou’llseeitatyourlefthandside.(你要直走到图书馆,转右,上行人天桥,就会见到它在你左边。)”
流利之余,口音还纯正。
向行有点惊讶,外国男人道了声谢,等到他走远了,岑溪才反应迟缓地道:“草!我没记错吧!”他好多年没来过了!
向行被他的一惊一乍逗乐了:“没记错,是这样走,那条路就没装修过。”
“你也是c大的学生吗?”他很好奇。
岑溪无意间自揭原来他不是文盲的老底。
“……算是吧,侥幸考了进来,”岑溪垂下眼,与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不一样,向行看着他,心里想。“不过读了两年就没再读了。”
“明理楼……你是数学系的?”
“嗯。”
“哇,那很厉害啊!这不是侥幸能考的吧。”
如果向行寻根究底问他为什么退学,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