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之後,关夜北坐在chuáng头,搂著锺晚屏的肩膀,让他倚在自己身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_F_间里静得可怕。关夜北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著锺晚屏的头发,像主人在给心爱的宠物顺毛。
锺晚屏觉得厌恶,但更多的是害怕。关夜北这麽温柔安静、看上去人畜无害,却隐隐给他一种压力。这时候他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麽,猜不准他下一步要做什麽,关夜北像一个巨大的、扑朔迷离的问好摆在他面前,令他手足无措。
於是锺晚屏决定不去想关夜北,转而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喝下去的新鲜血ye开始在体nei发挥作用,让他恢复了一些力量,body也不是那麽痛了,就是关夜北留在他体nei的东西仍让他觉得不舒_fu。
“喂,关夜北,”他说,“放开我,我要去_have a bath_。”
关夜北的手指停在他耳畔,然後捏了捏他的耳垂:“在你睡著的时候我帮你洗过了。”他的语气像在邀功。
“我**还想洗!”锺晚屏咬牙切齿。
关夜北愣了会儿神,旋即嘻嘻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想把里面弄gān净是不是?”他满意地看见锺晚屏的脸因为恼羞成怒而变成绯红色。“不准。”
“为什麽?”
他亲吻著锺晚屏的脸颊,“我喜欢看你这样**body里留著我的东西,好像整个人从nei到外都属於我一样。”
又一个吻落在锺晚屏耳畔。关夜北向他耳朵里chuī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非要弄出来也是可以的**我帮你tiangān净如何?”
锺晚屏很想大叫一声“恶心”,但是关夜北用恶魔般诱惑的声音给了他最色情的暗示。他立刻就硬了,yīnjīng在被子下面高高立起,不受控制地xing_fen起来。
他推开关夜北,往chuáng的另一边闪躲。“滚开!别碰我!”
“下面的zhui比上面的老实!”关夜北一把捞住他的yao,把他拽了回来,然後掀开被子,钻了Jin_qu。
下身被含入一个*热rou_ruan的所在。锺晚屏倒抽一口冷气,想要挣开,yao部却不受使唤地挺起,将x器往关夜北口腔里送。
关夜北将他整_geng都含了Jin_qu,缓缓吞吐,灵巧的*头tian过jīng身上突起的筋脉,裹住guī头shenshen吮xi。他做这事的时候极缓慢,极用心,仿佛不是在为人口jiāo,而是在品尝一样珍馐佳肴似的。锺晚屏仰起头,颈部和下颌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Lower body被含吮tian弄的快_gan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颤抖著接受关夜北给予的yu_yue。他看见被子下面关夜北body的轮廓,随著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只要稍微想象一下被底关夜北吞吐著他yīnjīng的情形,锺晚屏就浑身发热。
当他即将濒临绝顶的时候,关夜北却突然离开了。他抬起锺晚屏的大tui,往更後面的地方tian去,先是饱满的双球,然後是紧绷的会yīn,最後来到*。*滑的*头像一尾狡猾的蛇,在xué口缠转,tian舐著那里因为先前的粗bào侵犯而外翻的nengr。空虚的後xué渴望更shen的tian弄,因而痉挛起来。就在这时,*头顶了进来。
粗糙的*头挤开肠r,搅动敏_gan细腻的nei壁。异物jin_ru体nei的_gan觉让锺晚屏尖叫起来。他不敢相信,关夜北真的在tian他那里。自从落入关夜北手里,那个隐秘的地方就被很多东西侵入过,有关夜北的yīnjīng和手指,也有他不知从哪儿买来的各种情趣用具。但那里还是第一次被tian弄,被吮xi,被关夜北崇拜般的亲吻。
锺晚屏因为这种彻底堕落的快_gan而哭喊起来。他大脑一片混乱,既抗拒又享受,既厌恶又沈溺,最後他颤抖著达到顶峰,不仅前面在shejīng,後面也获得了无法言喻的奇妙满足,好像前後同时高cháo了一样。
他一边抽泣,一边剧烈地ChuanXi。关夜北从凌乱的被子里爬出来,将他*luǒ的、尚沈浸在高cháo余韵中的body拥进怀里。他帮锺晚屏擦掉眼泪,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
“_gan觉很好。”他说。这是个陈述句,不是在向锺晚屏提问,所以也不需要回答。锺晚屏比他更清楚,_gan觉的确非常好,前所未有的好,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如果你愿意乖乖听话,”关夜北说,“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我每天都能为你做这个。不仅如此,还有其他的──更_C_J_的。只要你想要,我什麽都能给你。”
锺晚屏的呼xi逐渐平复。他沙哑地嗤笑一声:“什麽都能给我?”
“当然。”
关夜北搂著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就算你要星星,我也会去摘给你。”
锺晚屏怨毒地瞪著他。离得这麽近,他连关夜北有几_geng眼睫毛都能数得一清二楚。
“那我要你死。”
关夜北怔住。
“怎麽?给不了?”锺晚屏咧开zhui,带著报复的快意嘲讽地笑了。
“可是我死了,你要怎麽‘留在我身边’呢?”
“我们可以同归於尽。”
关夜北松开手,锺晚屏落在了rou_ruan的枕头上。
他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_yi_fu,说:“我走了。”
“哦。”锺晚屏懒洋洋地回答。
“我把_F_卡放在桌子上。这个_F_间我包了半年,你要是愿意,可以随时来住。”
这回轮到锺晚屏发愣了。“你什麽意思?”
“你自由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A?”
关夜北披上外tao,从口袋里掏出_F_卡,放在桌子上。“我走了以後,你大概会很想我**”他揶揄地说,“自娱自乐是可以的,但是不准出轨。”
“你说什麽?”
关夜北拉开门,走了出去:“记住你说过的话。”
门徐徐关上,剩下锺晚屏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躺在chuáng上。他反复咀嚼关夜北的话,试图拨开迷雾找出他的真意,却怎麽也搞不明白。他囚禁他这麽久,*他的body,羞rǔ他的人格,如今却轻轻松松地告诉他“自由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A?
锺晚屏绞尽脑zhi,想了许久,最後得出结论:关夜北是神经病,而神经病的思维是他这种正常人揣测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