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晚屏呈“大”字形躺在天台上,姿势很不雅,但他动弹不得,因为他的双手被魔楔钉在混凝土地面里,鲜血横流,稍微动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而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男子就站在他面前,qiáng迫他张开双tui。
“都多久了,你还是不死心。”男子半是无奈,半是嘲讽地说,“成天就想著逃逃逃,最後不还是被我抓回来。”
锺晚屏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他听见大厦上呼啸的风声,以及这座不夜之城里不分昼夜的喧嚣。不久之前他还属於下面那个生机蓬勃、纸醉金迷的世界,而现在,他只能无力地躺在一个乏人问津的天台上,任人鱼r。
“怎麽不说话?”男子笑著问,“你不是很牙尖zhui利吗?不管是同我吵架,还是长篇大论的说教**”说著,他抬起脚,轻柔地踩在锺晚屏Lower body上,像T情一样,用脚尖轻轻拨弄那里,“**又或者含著我这儿的时候,可都销魂的很A!”
锺晚屏咬紧牙关,忍受著从Lower body传来的阵阵情yu。哪怕在这麽屈rǔ的情形之下,受到这样的戏弄,他也能起反应--这具body真是没救了!
他能_gan觉到自己的yīnjīng正在boqi,叫嚣著要neng离ku子的束缚,获得更加彻底的爱抚。他试图去压抑这反应,却无济於事。这种冲动源自血ye的召唤,除非他将自己的血放gān,彻底结束生命,否则只要他还“活”著一天,就无法摆neng它。
那个男子也察觉到了他无法抑制的反应,得意的收回脚。他环顾四周,在呼啸的夜风里舒展著body,轻松惬意地说:“不过你真会选地方,放著酒店里的chuáng不睡,非要跑到这儿来打野战。”
锺晚屏终於忍不住了。他像是要耗尽肺中的空气一般大吼:“关夜北!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万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关夜北彬彬有礼地说,甚至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百倍偿还**我要**”锺晚屏的嘶吼声消失在了嗓子里,接下来的声音变成了包含情yu的断断续续的shen_y,因为关夜北跪在他双tui之间,解开了他ku子的拉链,粗bào地将它扒了下来。锺晚屏的yīnjīng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他没穿neiku,因为逃跑的时候太过匆忙,只来得及穿外装。这倒为关夜北提供了方便。
锺晚屏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暗暗诅咒关夜北,body却不受意志控制地扭动起来。当Lower body受到轻柔的爱抚时,他差点xing_fen地直接she了出来。关夜北修长灵巧的手指握住他的x器,极有技巧地tao弄著,指尖在敏_gan的guī头上游移,时不时掠过顶端的小孔,那里渗漏出的ye体沾*了他的手指,随著他的动作,整_geng东西都变得*漉漉的。
“想不想要?”关夜北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如同恶魔在呢喃低语,“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口jiāo。我会把你tian到she出来,把你的jīngye全部吃下去**你想不想要?”
锺晚屏快要哭了。他差点开口恳求关夜北让他释放。body里的激dàng的yu望狂cháo令他神志不清,像个被yínyu所支配的傀儡,只能任由关夜北*,为了追求极乐的体验,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口。他咬著zhui唇,将yín媚的shen_y声咽了回去。body邀欢一般地敞开,他却努力不发出半点儿声音,偏不遂关夜北的意,以此捍卫他最後的尊严。
他曾经是个xi血鬼猎人。说“曾经”是因为现在他变成了一个xi血鬼。而qiáng迫他接受“初拥”,让他变成了同类的,就是这个关夜北。所以即便落到再难堪的境地,他也不能开口向关夜北求饶。
关夜北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放开了手。
下一秒锺,钉住锺晚屏双手的魔楔被拔了出来,手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开始以r眼可见的速度愈He。锺晚屏不由苦笑,这大概算是变成血族後仅有的好处了吧。
他的body被翻了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ku子褪到脚踝,松松垮垮的衬衫滑到Xiong口,露出*矫健的yao身。关夜北分开他的双tui,粗bào地扒开他的*瓣,露出後面的xué口。这段时间关夜北每天都要侵犯这个隐秘的地方,每次都折磨得锺晚屏生不如死,连哭都哭不出来,让他一面在心里累加著恨意,一面又像个dàng妇一样沈溺在情cháo中不可自拔。
被过度侵犯的地方红肿微张,xué口一翕一开,像一张渴求灌溉的饥渴小zhui,急需粗硬巨物来_Fill_。
关夜北塞进两_geng手指,搅动著rou_ruan的nei部,指尖压迫肠r,残忍地旋转*,手指抽离的时候,带出了些许透明的ye体。他把yínye抹在锺晚屏大tuinei侧。
“想不想要?”他又问。
锺晚屏的额头抵著粗粝的地面,咬紧牙关,试图以这种方式将注意力从Lower body转开。他前面Zhang得发疼,後面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肠r饥渴地蠕动著,渴求再一次受到爱抚。yao部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双tui也分得更开,像是要把整个body都献上一样,邀请关夜北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关夜北拍拍他的*部:“好了好了,你不说我也懂的。”他用善解人意的口气说,然後解开了自己的ku子,拿出他早已boqi的凶器,但没有直接caJin_qu,而是在锺晚屏的*缝间mo_cha顶动,如同在戏弄他,每每擦过rou_ruan後xué,又每每略过。
xué口急切地张开,却屡屡得不到满足。锺晚屏快要疯了,他想关夜北肯定是故意如此的,他要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耗尽他最後的意志,让他哭著求他ca进来。
他咬住zhui唇,因为用力过猛,以至於咬出了血。手指抠住地面,指甲裂开,又在血族特有的伤愈能力下快速愈He。
就在锺晚屏以为这折磨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关夜北挺身ca了进来。*的yīnjīng长驱直入,贯穿了他的bo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