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样,大哥对我的qiáng迫,再加上大哥本人的谨慎性格竟然会让他做出对我qiáng迫的这种事来,才让我感到真正的不可理解。
好在我跟他只做过一次,可是那仅有的一次,却让我三天没能下得chuáng来。
由此,我想到了那个传闻。
大哥的府中,看来,真的曾弄死过男宠呢。──如果他跟别人做时也会让那人三天下不来chuáng的话,我保证那个男宠只要这样被连上一个月,必死无疑。
於是从那以後,我总是千方百计地躲著他,尽量避免跟他打照面。
不知道是做过一次後他对我的兴趣变没有了还是老天保佑,总而言之,他总算没再找过我。我为此专门上护国寺给佛祖捐了功德钱,感谢他对我的照顾。
“在想什麽呢?采?”
胸前传来的疼痛让我将神思拉了回来。
四哥对我其实相当地温柔体贴,所以像眼下这样,被他毫不留情地搓揉著rǔ尖,我便知道,我的神游天外,让他生气了。
於是我微感歉意地伸手攀住了他的後背,微挺了挺身,好方便他更容易进入我。
四哥这次的气似乎不小,我虽尽力讨好他,以纠正我的不应该,他却仍然揪住了我的rǔ首,给我来了那麽一下,疼得我额头直冒汗。
他姥姥的,他当这是面筋啊,竟然那样用力地拽。
我的性格虽然温吞,但,当有人冲破了我享乐至上的底线後,我可也是有脾气的,所以当下我也生气了,放下了勾住他後背的手,头撇向一边去了。
(奇怪的是,为什麽大哥冲破了我享乐至上的底线我也没有反抗呢?难道我真的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不清楚。)
“好了,是哥哥的不对,采儿别生气了。”
我就知道他会撑不住向我道歉的。
每次我一生气,他总会道歉,所以久而久之,我耍脾气也就成习惯了。这年头,习惯的力量,就是这麽可怕。
凤深不仅口头向我道歉,也付出行动。
一边用分身在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再三逗留,一边安抚地舔吮著我那个刚刚遭他粗bào对待的发红rǔ首,手也不停地在我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反复揉搓著。
我只觉得本来便热烘烘的身体这下似有无数的热流在四窜,舒服得让人仿佛是在天堂。
我无意识地轻吟,只觉浑身在颤抖,心脏也似乎想要跳出来,我知道,我的临界点快到了。果然,不过片刻,我便泄了。
“我的采儿,舒服了吗?四哥侍候得可还满意?”
凤深边拨了拨我汗湿的头发,边问。
“带我去洗个澡。”
我把手伸向他。
我实在是被他折腾得没力气了。
凤深知道我累了,好心地没再折腾我,侍候我洗了个gān净澡,而且没叫下人,是由他亲自动手的。
以前我有类似要求时,他偶尔心情好时,也会帮我洗,但大多时候,都是叫来下人侍候我。
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
他也随便洗了个澡便将我带回了chuáng上。
“知道父皇身体状况大不如前的事吧?”
刚躺回chuáng上,四哥便如是问。
一天之中,跟人讨论过两次相似的事,让我微有些感叹。
看来,老四和老八一样,来找我,并不是想跟我简单地滚被单啊!
既然不是为了滚被单,那就直接将恶意说明好了,gān吗非要làng费我玩乐的大好时间呢?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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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4)
第四章
“知道。”
父皇身体不好的事,虽然御医没有公开说明,但,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吗?所以,四哥问这话不纯粹是废话吗?
“采儿,你知道四哥的心思,”凤深将我埋在他胸前的头抬了起来,轻声温柔地道:“所以,只要采儿不管闲事,四哥答应采儿,将来,有四哥的,就有采儿的。”
说完,便只一如既往地温柔地凝视著我,显然是要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知道,他的温柔里藏有刀。如果我的答案令他不满意,那麽,我必将再也没有可以玩乐的时候了。当然,不是指我会被他杀了,他还没那个胆子,我是指,他会让我再也没有玩乐的心情或本钱了。
这个,我是知道的。
其实,与其说大哥很霸道,八哥很工於心计,但却没有四哥来得危险。四哥是我们所有兄弟中,最让我感到危险的人。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我就是有。
我只记得许多年前,当我还很小却也已经通人事的时候,我曾喜欢过他府上的一个小书童。
我那时并不知道那个小书童其实是四哥现下正宠著的,所以就冒冒失失地求他给我。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四哥为什麽不舍得把那个书童给我,甚至,不仅不给我,还将那个书童弄死了。
当然,四哥跟我说那个书童是无缘无故自杀的,我本来也是极为相信的,甚至还相当懊恼地怪四哥没有把话说清楚。如果他不想跟我,不跟也无所谓,我不qiáng迫的,所以用不著自杀。
但,当入夜後,我偷偷跑到他府上(自从练了点武功後,我老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然後很倒霉的,又老会因此听到或碰到一些我不该知道的事),准备给那个因我而死的书童上炷清香时,我该死地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真是不明白王爷为什麽要那样对待小青。小青对王爷那样忠心……”
仆人甲对仆人乙道。
他们口中的小青,正是我要祭拜的人,那个四哥说自杀了的书童。
我没去听仆人乙如何回答,只是找到了小青的墓,神经质地将里面的人挖了出来。
小青的惨状,至今让我想起来,仍能不寒而栗。
没有一个棺材不说,便是衣服,也显然是被人qiángbào前撕碎的模样,没能因死亡而得到一件新衣。衣服被撕碎了,人,当然撕得更碎。
小青浑身上下,没有半块完整的地方,全是被人咬碎或某些王公贵族喜欢用的chuáng上用具使用过的痕迹。
小青是死不瞑目的,眼睛空dòngdòng地瞪著不知名的上方,让年轻的我当时直觉头皮发麻。
我本想三两下将他再埋回去的,但,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将那个坟填好後,抱了个死尸回到了我的府上,还将他买齐衣棺埋在了我的後花园中。
我当时不知道我为什麽要那麽做,时隔多年之後的今天,我已经渐渐能明白当时我之所以那麽做的原因了。
我只是想让小青时时刻刻提醒我,什麽人都可以惹,但千万不要惹老四。
我可以在平时跟他撒娇发脾气,但绝不能在他谈正事的时候惹恼了他,否则,小青就是我的前车之鉴。
所以,当下,当四哥如此万分温柔地跟我说时,我的心抖了几抖。
幸好,他不是像八哥那样,要我选择一片天,他只是让我不要选择任何天。
这一点,我还能做到。
我本来便不想加入他们的游戏。
於是,我点头答应,并自嘲道:“凤采臭名远扬,便是想管什麽闲事,也没人想让我管的。”
四哥听了我的话,似乎想说些什麽,但终究是没说。
四哥没有在我这儿留宿,只是在安抚我睡著了之後,便离开了。
我也是在第二天早上,当下人通知我大哥来了时,才发现四哥早就走了的。
记得当时,当我听下人说大哥来了时,我还心慌慌意乱乱地朝自己的後方看去,想看看老四是什麽样个反应。
一看之下才发现,老四不知道什麽时候,早走了。
我不由为自己刚才那种神经质般的反应感到好笑,即使大哥来了又怎麽样呢?难道在我chuáng上发现了老四,大哥还能说什麽吗?即便我跟老四衣衫不整的样子说明我跟他之间绝不是纯粹地盖著被子聊聊天那麽简单,而是另有暧昧,可是,那又怎麽样呢?
我有我的私生活,大哥有大哥的私生活,而老四,也有老四的私生活,我们从来都没管过对方的私生活,所以,即使我被大哥当场逮到我跟老四在做那事,我也应该镇定自如才是,不是吗?那我刚才gān吗要产生像是被抓jian了的感觉啊?我还真是个神经病呢!
暗暗摇了摇头,我这才恢复正常,慢吞吞地将衣服穿好,然後又在下人们的侍候下洗漱完毕,这才去会见显然比老四跟老八慢了一拍才来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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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5)
第五章
虽然我已经洗漱过了,但显然,我那一幅萎靡不振的样子还是让他看得直皱眉头。
其实实在不能怪我,昨天太累了,先是被那个妖jīng般的老八榨了一通,然後又被那个jīng力旺盛的老四折腾了大半夜,再然後,老大早上来得又太早,所以,我能jīng神得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