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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生会待了两个月,做过的事情就是,换灯泡,换灯泡,和换灯泡。
我其实倒不觉得有什麽,聂源是极其不爽,总是抱怨怎麽能让他这样的人才来做这种事。
我挤兑他,说不是你当初要死要活一定要加入学生会的麽。
其实大学生活很是无聊,有的时候想不出来要去哪里,就会去图书馆抢位子,基本不是去看书或是写论文,而是占个好位子睡觉。
有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在打球休息时,坐在球场旁听歌听著听著就睡著了。
这样空虚乏闷的日子总会给我一种我的人生还没有开始的错觉。
和沈言泽之间也再无任何shen度交流,上了大学後总是难得碰上他一次,这对於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件好事。
比较紧张的日子大概也就是期末考试前两天,周围的人都在四处借笔记,考试前夕则是都伏案急笔做小抄。
大学里考试不像以前都是两天全部考完,而是今天考一门,过两天再考一门,这样大概所有科目考完得花上半个月。
考英语前聂源要我考试时把答案用短信发给他,他英语一向不好。
而以前一向是优等生的我高数也是靠了他才勉强及格。
这让从不作弊的我心里蒙上了小小的*影,只是这*影在看到成绩的那一刹那就烟消云散了。
考最後一门之前沈言泽跟我打了个电话(我接起电话的瞬间突然想起我们有好久都没有通过电流讲过话了),跟我说买回去的火车票的事。
平时在学校还可以互相躲著,可是回家还是得一起回,不能让父M_看出任何破绽。
他说他们外联部有些事情还要办,可能得晚几天才能离校,我说那就按你的时间吧,我无所谓,然後他又问我们谁去买。
我说我今天去买吧,正好聂源今天也去买票。他沈默了一下,又说道那麻烦你了,就挂了电话。
在春运高峰期之前买火车票是件痛苦的差事,我和聂源花了一个小时才排到窗口前买了票,之後又各自回去清东西。
聂源是按正常时间回去,他走之前还非要我去送他。我说又不是生死离别,我不马上也就回去了吗?
他翻翻眼:“你当我真是舍不得你A,我是行李太多拿不动。”(他有整整一大箱都是脏_yi_fu,这孽障除了nei_yi和袜子从不洗_yi_fu,穿脏了就直接塞进箱子里准备带回去给洗,他_yi_fu足够多)
我也翻翻眼:“苦力我就更不会当了。”
我嫌麻烦硬是不肯去送他(S大离火车站特远,我又很晕车),最後还是他一个人去的火车站,走之前他怨怨地对我说:“哼,你会遭报应的!”
没想到我还真遭报应了。
寝室里的其他三位也都各自回家了,那几天寝室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要离校的前一天下午我不知道是在那得瑟什麽,一手拿著一大摞书一手攀著上铺的梯子(我们寝室也是那种四张上铺床,下面则是各自的书桌和_yi柜),一个脚滑就给摔了下去。
立刻空旷的寝室里就发出我落地的沈重响声,本来在我手上的那摞书也落了一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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