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舟能_gan觉到,身上*滑冰冷僵硬的军装在一点点褪去。
温暖而rou_ruan的布正在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从脖颈到_Suo_Gu_,又继续往下。
裴舟享受着这种舒适,好几秒后,大脑才迟钝地发出警告信号——裴舟.诺莱斯,你得醒来。再不醒就意味着你将在没有意识地情况下,在喜欢的雌虫面前袒露一切!
然而,_gan觉到是_gan觉到,想醒来也是想醒来,但body却像渔夫砧板上的鱼一样,怎么都不听使唤。
真的太舒_fu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鼻尖飘着一gu最熟悉的香味。那香味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剪刀,咔擦一下,朝着正在和“舒_fu”做斗争的理智一剪!
裴舟爪尖一动,眉头一拧,条件反j般地做完最后的挣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轻柔的吻在雄虫混沌又舒_fu的世界里,化成了一只躲雨的蝴蝶。
那蝴蝶落到了他的爪上探索,痒痒的。
接着,跃到了他的唇上停留片刻,带着点清香。
而后他又飞到了他的额头上,rou_ruan绵长的一点。
“唔**”
听见雄虫呓语一声,停在额头上的蝴蝶被吓了一跳。
左岺立刻起身,睫毛如松抖落雪般颤了颤,他看着自己眼下的裴舟。
明明刚才在雨里情不自禁地亲吻裴舟.诺莱斯时,还不觉得有任何偷吻雄虫的xiu_chi心。
但现在回到了_F_间,为裴舟擦干body换上睡_yi,他只觉得从脚底到触角都有些发烫,就连裴舟fu_mo他触角时的_gan觉,也好像被一直定格在身上,挥之不去。
不过,反正裴舟.诺莱斯也睡着了不是,没虫知道他在干什么。没虫知道今夜有一名雌虫,在用一吻表达自己未来的忠诚,一吻坦露自己此刻的心意,一吻祝阁下今夜晚安。今晚所有的亲吻,都会埋进夜里。
左岺凝视了裴舟一会儿,便是把他爪子收进被子里,而后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洗完澡,他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得妥妥贴贴,又系上领带,随后便是离开了_F_间。
天蒙蒙白,一大早地,裴沅的心情便是好到要去早上泡浴的程度。
“裴沅阁下,您要的醒酒茶我放外面了,您看您是否泡太久了。”
“我用你教我做事?”裴沅泡在浴缸里,转了转脖子,享受着醉后洗浴的舒适。他惬意地问:“怎么样?佐林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咱们诺莱斯家的三雄子迷上他了没?”
门外的影子好一会儿,才回:“回阁下,光脑还没收到他的消息。”
“啧,怎么弄这么久。”裴沅呵笑一声,说:“该不会那裴舟抓着人家不肯放手,还给弄晕了吧。”
他一脸满意地邪笑着,刚要眯一会儿眼,可脑子里不由得想起曾经在裴舟身上吃到的亏,眼睛里的笑意霎时全无,“反正也差不多到早上了,去看看怎么个回事。还有,去后台查查监控。”
“是。”
裴沅心里算着与裴舟的一笔笔帐,等着心腹带来好消息。
然而十五分钟后,等来的却是光脑里传出的一句“裴沅阁下,好像有些不对劲。”
“医疗室里的后台监控被锁定了,得进_F_间才能T出画面。”光脑里心腹陌声道,“而且听说昨晚那左岺来闹事后,没多久,裴舟阁下就从_F_里出来了。”
“出来了?!”裴沅一个扑腾,脑袋一晕,差点没滑进浴缸里。
他呛了两口水,狠厉道:“德恩卡,你怎么跟卡恩德一样不让我省心。”
裴沅:“你昨晚不是说诺尔曼正好路过,上去阻止了左岺了么,你不是跟我说一切都办妥了么。监控锁住又是怎么个回事?怎么连裴舟那蠢货出来了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让你安排守住的虫都干什么去了。”
“安排的虫被左岺打伤。”被唤作德恩卡的雌虫一顿,解释道:“后来诺尔曼出面,周围换成了诺尔曼的下属,我以为是成了,所以**”
“不要跟我解释这些。那佐林现在呢?”裴沅简直是被气死:“我是说那个花了我一大比星币的冒牌货,还在那_F_间?”本来他在雄父心中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前阵子竟然还听雌父说,雄父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把设施一半分给有军衔的裴舟打理。
这会儿想干点什么身边的虫都是一个两个不省心的。但凡能得到左岺,控制左岺,至少在设施研究上都比这些虫好用。
德恩卡回他:“冒牌虫被关在_F_里,裴舟阁下让诺尔曼的下属看住了,不允许出来。恐怕是计划失败了。也不知道裴舟阁下那边到底对他什么情况,他的光脑也没有回复**”他一顿,十分冷血地问:“要处理掉冒牌货吗?”
“啧!”裴沅凶狠地一捶水面,水花飞溅满地,他咬住握拳的食指骨节:“算了,我先去会会那废物D_D,那废物要是迷上了他,自然是好。”
“不是的话*就让我几位雄虫朋友卖个虫情。”他放下拳头,缓缓勾唇道:“虽然不如计划,但帝国军校的少尉,未经同意就带走人家来宾的雌侍,这本来就不He规矩,下点功夫添油加醋传出去,倒也不赖。”
“再不济,冒牌货也总能利用起来,把他那些不堪的样子拍下来,对外以假乱真,把锅推给026,让026左岺留在军校都觉得xiu_chi,乖乖回来到设施。”
“还有。”裴沅吩咐道,“叫客栋那几个雄虫待会儿来主厅外。”
德恩卡淡淡回道:“是。”
另一边,裴舟同样一早便是醒了。他醒来时,左岺正好在收拾沙发上昨夜睡过的床褥。
左岺扬了扬手中的被子,将被子对折起来,听见他这边的动静,便是扭头看过来。
四目相望,先是莫名的心安,而后是不约而同的尴尬。
因为就在此刻,身上舒适的睡_yi清楚地让裴舟意识到,昨晚左岺将他带回来后,给他neng下过_yi_fu,还擦过身。
他总觉得,在他睡过去之后左岺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甚至隐约有些印象,回来后,左岺是先一点点扯下他的手tao,解开他的纽扣,再解开他的皮带的。虽然,_yi物应该是留了一件,左岺最后好像是抱着他去浴室,用烘干系统烘干了身上仅剩的_yi物。
当然,也_gan觉到了左岺是从哪里开始为他擦身的,记得那轻柔舒_fu的力道。
*咳。
倒不至于是羞涩,作为曾经的人类,对裴舟而言,无论是雄虫还是雌虫的body,也都是男x的体征,而且日常的训练下,为对方擦药这些接触都不少。
但是此时此刻,裴舟却是觉得有些不知道第一句话该是说“早A”还是该逗一下左岺说“你昨晚给我换了_yi_fu?”,又或者问清楚“昨晚我睡过去后你有说什么么?”
而左岺看着他,也有些奇怪地挪了挪目光:**
就好像在躲避着什么一样。
“阁下醒了?”左岺废话道。
裴舟嗯了声,“我刚醒了。”跟左岺同样程度地废话回道。
左岺:**
裴舟:**
好在敲门声打断了两虫的对视,拯救了_F_间里尴尬的气氛。
门外的来者是诺尔曼。
“裴舟阁下,裴沅阁下那边似乎是有事约您去主厅谈谈。”诺尔曼道。
“知道了。”裴舟点了点头,想起昨晚的事,问:“诺尔曼,没有虫来问被看守的雌虫?”
“问了。”诺尔曼脸上依然是尽职尽责地模样,他回道:“因为是裴舟阁下先吩咐的,所以我的下属回绝了。”
诺尔曼没有明说是谁,但来问的无疑是和裴沅有关的虫。裴舟猜裴沅大概率是找了一名雄虫来。
诺尔曼既是_fu务于整个诺莱斯家族,必要时甚至会去排除掉对诺莱斯家不利的因素,自然不是任何一个势力的帮扶者。上次裴柏的订婚宴上,诺尔曼或许没看出来,但这次,这么明显的跟左岺相似的雌虫,诺尔曼肯定是已经看出来这名雌虫的出现,是有意为之的。
见诺尔曼转身离开,裴舟叫住他:“诺尔曼*你是诺莱斯家很尽责的少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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