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
“还好。”
其实陈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虫族使用的药膏原材料是什么,那两道伤口很快就愈He的差不多了,最近倒是不痛,仅仅只是痒而已。
丝丝缕缕地顺着伤口蔓延开,又酥又麻,同时还带着挠人的瘙痒。
如果不刻意注意伤口,陈泽是不会有这种_gan觉的,现在宴灵枢提起伤口,这两处地方立刻就存在_gan十足了。
陈泽忍不住伸手抓了一下前臂。
他今天穿的短袖,小臂暖白色的肌肤全都露了出来,他这样的肤色,血管颜色就更偏青色。
宴灵枢和陈泽之间离得很近。
近到可以看清楚陈泽手臂上一点儿淡青色的血管走形,还有淡粉色的疤痕。
陈泽自然是长得很好看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他的body很健康,所以毛细血管充盈,指腹是很好看的淡红色,曲着指节,有点儿急躁地在伤疤上抓挠了几下。
“我去洗个澡**”
陈泽强行停住了动作,但他的指尖还是忍不住动了动。
宴灵枢不说还好。
一说,注意力就放在伤口上了,刚才抓了那几下,轻微的痛_gan之后,就是更强烈的痒意**
陈泽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稳重了。
就因为过了这么十几天的咸鱼生活,远离了曾经繁重的工作,又远离了令人_gan到无趣的应酬吗?
——嗯,陪宴灵枢去应酬的话,倒不算是很无聊**
陈泽短暂地反思了自己几秒。
他在宴灵枢面前展露出幼稚的一面的次数太多了。
或者说他以前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陈泽敛了一下心神,站起身来,迈步往二楼去。
宴灵枢还要处理一点儿公务,不像他这么潇洒。
只是关上浴室门,而没有反锁,毕竟小洋楼里只有陈泽和宴灵枢两个人,反锁实在没什么必要。
现在一个人待在浴室,陈泽呼出一口气,整个人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他一边neng下_yi_fu,一边忍不住,又挠了几下伤口。
两边的伤口都越挠越痒,理智告诉他应该忍住,可是一旦开始就有点儿停不下来,最后两条手臂上都弄出了绯红的抓痕,他才_gan觉好受一些,旋即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往下喷洒,流淌过脖颈与_Suo_Gu_,又覆盖过肩背与Xiong膛。
随后沿着窄细有力的yao身往下流去,扑簌簌地滚落,最终顺着修长的双tui汇聚在一起,然后从排水沟流走。
陈泽低着头握着自己的手腕,垂眼看着手臂上的抓痕。
漆黑而纤长的睫毛被花洒濡*,呈现出水墨般的颜色,眼瞳清润,眸光灵动,垂眸沉思时给人不可惊扰的_gan觉。
只是陈泽思考的并不是什么过于shen奥的东西。
他面色冷淡,心中却还在重复想着——他这段时间,是不是太幼稚了。
宴灵枢也会觉得他这段时间的一些行为很可笑很幼稚吗?
突然,肩膀上有一只手盖了下来。
皮革接触肌肤,陈泽的微微一*,他刚才思考的太入迷,竟然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但是下一秒,他的双瞳又放松地扩散成正常大小。
陈泽侧过头,看见宴灵枢漆黑的皮革手tao。
宴灵枢怎么进来了?
“宴先生**”
陈泽试探着,又有点儿好奇地问了一声。
“我担心你没有拿换洗的_yi物。”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陈泽想,宴灵枢大概是工作迷糊了。
“有机器人——”
“你关了门,它们进不来。”
这倒也是**
“谢谢。”
陈泽觉得宴灵枢很多时候其实是很温柔的,不过既然要送_yi_fu的话,放下_yi_fu,就可以走了。
温热缭绕的水汽在玻璃上覆盖出一层薄雾,陈泽却不知道宴灵枢进来了多久。
宴灵枢轻轻地笑了一下,声音从Xiong腔震*而出,带着一种别样的磁x和xi引力,他的身材相当不错,收回手,将手taoneng掉,然后又动作优雅地解开袖口。
接着挽起_yi袖,拿过一旁的洗发露。
“你刚才发呆了很久。”
宴灵枢看着陈泽的后颈,一点儿水珠贴在上面,陈泽的长发已经*成一束了。
很长,又漆黑漂亮,发尾垂落在尾椎附近,*漉漉地滴着水。
“我帮你洗吧,要是_gan冒了的话,就不好了。”
虫族居然也有_gan冒这种说法,这是上一次陈泽夜里着凉之后才第一次听到的nei容。
说到底这本书也就是网文小说吧**但是作者完全没有构建属于虫族的世界观而不断地填充之前世界的一切进来,很多次都让陈泽觉得有些**
有些不能不多想,但又觉得没必要多想**
说好了要咸鱼躺的,结果自己先给自己找事做了。
明天还要去研究所当见习生,虽然见习也不必做太多事,但如果宴灵枢主动要帮他的话**
陈泽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儿猥琐。
他答应了。
他头发太长,洗起来也会觉得麻烦。
宴灵枢的指尖ca入发间,陈泽_gan觉自己的头皮开始绽开一种酥麻,不同于伤口上的那种奇怪痒意,这一种酥麻带来了奇异而无法言说的微妙_gan觉,陈泽动作有些机械地开始清洗body,洗了好一会儿之后,又忽然意识到。
他还光着屁gu。
他不好意思看宴灵枢的body,但是又因为觉得大家都是男人——毕竟外貌就是这样的,所以很多时候没有多想什么。
这下就有些左立不安,但又忽然想到,宴灵枢比他更清楚He同的存在,和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又略微惆怅地松了口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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