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人吗?”姜北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这句话是他强撑着才艰难地说出口的。
说出这句话后,屋里没人回答他,但是那诡异的嘶嘶声却越来越重,这让姜北的头皮情不自禁的开始发麻,就连尾脊椎骨处都有感觉电电的
确定屋里无人之后,姜北尝试着开了开灯,却发现灯无法打开。
外面有人在叫喊,似乎是雷雨太大破坏了电力系统。
没有电也就意味着没有热水,姜北只好用冷水冲了一下身子。
冲完澡后,姜北在黑暗中摸索着寻找大床,等到摸到床沿以后,他才颤颤巍巍地爬了上去。
姜北实在是太难受了,他被下了药,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后面虽然洗了一个冷水澡,但他还是很难受。
姜北将床上的被子拿了过来,大腿一卷,他整个人就像是仓鼠一样卷进了被子里。
“唔…”
姜北喘息了几声,疲倦的将眼睛闭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但是,黑夜中,那若有若无的嘶嘶声越来越重了,而且离他越来越近,像是就在他背后一样。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注视他。
姜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想要忽略掉那诡异的嘶嘶声。
但是,就在下一秒,一条冷而冰的东西突然缠绕上了他弓起的脚背,感受到姜北没有反抗以后,就变本加厉的顺着他果裸的大腿慢慢来到他滚烫的腰间,甚至有再次往上缠绕的趋势。
而姜北的嘴角边也多了一个细长温热的东西,此时正轻轻摩擦他柔软的双唇。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借着这道闪电姜北看清楚了那东西的模样。
那是一人首蛇尾的男子,蛇尾巴的颜色是墨绿色的,蛇尾长而粗,蛇鳞冷而冰。
就在姜北胡思乱想的时候,男子的蛇尾巴已经将姜北死死缠绕住了,而男子带鳞的胸膛也贴在姜北的背部
在之前药物和现在的刺激下,姜北像是熟.烂的樱桃一般任人采摘。
在姜北不停胡思乱想的时候,嘶嘶的蛇叫声也不断的出现在姜北的耳边,而且他的耳背还被那长长的蛇信子舔了一下。
姜北的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抬了起来,身体紧绷,浑身上下也冒出薄汗。
在昏暗的灯光中,姜北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来到他的身前,在看到他胸口处的纹身后,顿了几秒,而后就毫不犹豫的靠近了过去了,甚至还卷起他的红樱桃。
而蛇尾巴也正往着某个地方蔓延…
姜北感觉格外窒息,浑身上下也黏黏糊糊的。
在迷迷糊糊间,姜北看了一眼身后那人,那人也有一个纹身,是蛇形的,纹在脖子处,将他整个人渲染得更加具有x张力。
段叶是一条蟒蛇,蛇性yin,重yu,但是段叶不想和外面那些孟浪的雌蛇交尾,也不想随便找一个人就上,所以成年期满后的每一个发_情期他都极度压抑自己,但是压抑得太久就会憋出病来,今年的这场发_情期就来得极为凶猛,像是某种一直压抑着的东西终于冲破了堤坝,翻江倒海的涌来。
所以在姜北刚一推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对方。
姜北身上有某种甜腻腻的味道勾引着段叶,一开始段叶猜测对方是由对家派来的,但是当蛇尾巴触碰到姜北崩紧的脚踝时,脑海里的某根弦就断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和他交尾,想要让他身上都充满自己的味道。
而且这还不是对方故意勾引他的,而是他在一触到对方就抑制不住冲动,像是刚成年的毛头小子一样,甚至是有点…迫不及待。
段叶发_泄了好几次,等到神智恢复的时候,怀中的小东西已经要被他折腾坏了。
段叶舔了舔自己的犬牙,看了看怀中卷着身子的某个小可怜,低头,尖利的犬牙刺破姜北的皮肤,在他胸前的纹身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牙印很深,像是代表着某种所属。
咬完后,段叶满足的重新用蛇尾巴将对方卷了过来,还用下巴蹭了蹭对方头发上的毛。
第二天,姜北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难受极了。
他试着活动一下腰部,却发现酸痛不已,而后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发现从脚趾到脖颈全部都是吻痕与咬痕,有的地方还渗着血。
最为严重的是胸口的纹身处,姜北摸了摸那个十分狰狞又深又疼的牙齿印。
“嘶…疼死了…”
姜北看了看身边某条正在睡觉的蛇,蛇是有两根不可描述的,所以昨晚的姜北是真的被折磨惨了。
不过昨晚姜北是中了药的,所以到底谁占了谁便宜还真说不清。
对方的蛇尾巴还缠绕在姜北腰部,姜北看着那条蛇尾巴颤抖着将它移了下去,然后十分艰难的在地上找衣服。
其他衣服都找得差不多了,只是有一样东西姜北一直找不到,就是内.裤。
怎么回事?怎么找不到?内.裤呢?
昨晚祝琛威胁原主穿了一条羞耻的内裤,得快点找到才行。
但是时间来不及了,姜北只好放弃寻找内_裤,只穿一条裤子就快步离开了。
在出酒店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姜北。
姜北尴尬得脸都憋红了。
怎么的,没见过直男和男的上床吗?
在姜北走后没多久,刚度过自己初夜的某条老蛇就醒了过来。
他先是在身边扒拉了一下,没有摸到自己想要的人后就睁开细长的眼睛瞧了一瞧。
当看到床上真的什么都没有后,他的脸是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看来他昨天的表现还不够好,那人今天还能下床。
段叶一怎么想,蛇尾巴就不自主的狠狠甩了甩。
段叶臭着脸将蛇尾巴变回了双腿,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在打领带的时候,一条细细小小的东西从他衣服里面掉了出来。
段叶弯腰,将那东西拿了起来。
那是一条丁字裤,在段叶手中显得很薄很小,轻轻揉捏就可以将丁字裤握在手掌心。
段叶身上从不带这种东西,所以,很显然,这东西是昨天那个小可爱的。
莫名的,段叶嘴角勾了起来,先前那点不愉快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将丁字裤塞进了西装裤的口袋里,还用手轻轻拍了拍,似乎是怕那东西突然掉了。
段叶开了房门,屋外,李秘书正将自己不小心钻出来的触手塞进衣服里。
看见段叶出来后,立马恭敬道:“段总好!”可是触手还没处理好,“biu”的一下打中了自己的脸。
段叶轻描淡写地看了李秘书一眼,淡淡道:“回老宅。”
李秘书惊讶得看了一眼段总,有些好奇工作狂段总怎么突然要去老宅。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居然在段总的脖子上的蛇形纹身边看到了狰狞的牙齿印与指甲印!
我靠!
段总他他他居然找小雌蛇交尾了!我的妈呀!
虽然现在是春天,但是谁都有可能找对象就是段总不可能!他可是单身三十多年了啊!
李秘书浑浑噩噩地张开八只触手开车,一路上触手都不灵光了,差点闹出车祸。
段叶下了车,家里只有段叶的叔叔段椽在。
段椽和段叶年龄相仿,但是两人的性格却完全不同,段椽也是条蛇,只是继承了蛇的天性,天生爱浪,在成年期满后的第一个发_情期就找了一条娇媚的小雌蛇愉快的交尾去了。
段椽此时是蛇形,看到段椽回来了,蛇眼睛眯了眯,看到段叶敞开的胸膛和满脸的餍足后,蛇眼睛唰的一下睁大了。
“我靠,段叶,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你最近不是发_情了吗?怎么这发_情的味道变淡了?明明前几天还很浓的!”
“嘶嘶…而且你身上锁骨处的吻痕和指甲印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找小雌蛇交尾了吧!我天。”
段椽惊讶得睁大了蛇眼睛:“你居然找了一条小雌蛇来帮你度过发_情期了?我草,以往的每一个发情期你可都是独自一个人度过的,鸟都不鸟那些雌性小蛇一眼,怎么这次突然找了小雌蛇了,是那个小妖精勾引的你?”
听到段椽的话,段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混乱,在被他欺负狠了的时候,那个小可怜的眼角都是泪水,委屈巴巴的,特别可爱。
段叶想到了他压在对方身上时对方那软软的声音,就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突兀性感的喉结也不自主的上下滑动了几下:“不是他勾引的我,是我逼迫的…”
段椽这下子更加惊讶了:“你逼迫的???!”
段椽蛇身团成圆形,像个蚊香一样盘在地面。
段叶没再理会段椽,独自上了楼进了浴室。
在洗澡的时候,段叶将之前捡到的丁字裤拿了出来,并在某个薄薄的地方用粗糙的手指摩擦了好几下。
过了良久,段叶的嘴角微不可闻的翘了起来。
没想到那小东西居然喜欢穿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