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们两人得了痛快,却害得路喜死死守在廊间前的小门,不敢放任何人过去。要知道堂审结果如此出人意料,探口风的、表衷心的、想禀报的,熙熙攘攘全涌来了。
若是平常,路喜也不敢不通传便拦下,毕竟他可不敢担那魏忠贤之流的名声,奈何里面两位主**里面两位主实在是**太不讲究了。
路喜想不通,那龙床又大又软,偏一次没躺过,反倒是那雨中的小舟、园中的浴_F_、堂后的里间,这二位倒热衷得很,主子们的乐趣,他这小小的奴才可实在是难懂得很。
所以尽管他路喜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也得担一次宦官弄权的虚名了,尽忠职守地将各位大人劝走,再让那还等着复命的锦_yi卫离得远一些,再远一些,最好方圆一里都不要留人才好呢。
之后,还是皇帝一人出来,这次连_yi衫都懒得整理个大概,里_yi散着胡乱用yao带一束,**的Xiong膛上面甚至还有几道抓痕,沁了血珠子出来,唇上还有点潦草的脂粉痕迹,也擦都不擦了。
得,他路喜离灭口之路怕是又进了一大步了。
“去准备些洗漱的东西来。”也不用吩咐什么“你亲去”,“悄悄的”了,毕竟路喜公公已经是个熟练工,这等多余的交代_geng本不必要。
路喜公公边走边暗暗打算,回头必要吩咐nei造局悄悄打造一tao能随身携带换洗_yi物梳妆用品的小柜子,省得他每次都跑断了tui。
反正看这架势,妲己、妹喜、杨贵妃大概是齐齐转世到这一位身上了,他路喜造不了酒池r林,造个随身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熟练工不止路喜一位,这生来便该被伺候的万人之上,已经伺候别人上了瘾,好在毕竟是自己养M_,倒也算得上是尽孝道,正是立身之本、治国之基。
李檀照样懒洋洋地躺在榻上,连胳膊都不抬,专享着儿孙福。她平日里便是让月宴等下人伺候,也没有如此倦怠的,可对上椟玉,长年累月积下来的恶习便不自觉地涌了出来。
“剑已经开刃了,之后又打算要指向哪?”
太后与皇帝之间,平常一句话下面也满是惊心动魄。
“自然是这里。”
椟玉却一派**公子的模样,手里绞了热帕子去擦李檀那狼狈不堪糊了白浊的馒头*。
李檀想要发怒,却又忍不住被他这悖赖之语逗笑,倒也确实是开刃,还是她亲自开的呢,这小孽障,于厚脸皮这一项上,还真是她亲传亲教、一脉相承。
那热帕子烘在*上滋味让李檀忍不住皱眉,她之前被入得有些急了,如今一点烫就仿佛被狠狠揉搓,在麻木中生出一些痛意,令人不满,也令人不满足。
椟玉看了一眼,把力道放到最轻,不用指尖着力,而是整只手贴到掌_geng,将那馒头*尽数握在掌中,小意按着,总算换来李檀展眉。
“你一路连环计,可那几位也不是吃素的,如今又有这么把剑悬在头上,想来不日便会有所行动,小心没B得狗咬狗,反让他们He在一处为难你。”
李檀还是那副没骨头的样子,说出口的话却分外老辣。
“雍国公和定王早拴在一块了,这其中还有我出的力呢,便是他们不想,我也是要让他们搅在一起的。”椟玉手下不停,一派平静,丝毫不为所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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