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怎么回事
室友回来了,带着一身的汗臭。
一定是趁他不在,偷偷练习去了。
“听说你屁gu摔坏了。”这个人恶劣地笑着。
设身处地地想象,如果是自己,也会很高兴。不过不是屁gu摔坏了,是摔伤了。
室友是个大块头,身材满足蒋西西的所有要求,瞧那大块大块的背阔肌,瞧那鼓得要*开的肱二头肌,瞧那如同火tui一般的gu四头肌。好酸。
但是,肌r虽多,也不经打。
同样都是在同一个老师那里学习综He格斗,蒋西西总能轻易掀翻他。
没办法,天分。
因为嫉妒,他总是抓住每一个机会摔这位室友,只要他接受了自己的挑战,都会被自己往晕了打。
室友在看他,蒋西西如芒在背,有点哆嗦。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只觉得很有趣。”
一点都不有趣。蒋西西戒备地捏紧枕头,这是荞麦的,很重,可以当武器。
“哈哈哈,报应,你也有今天。”室友越笑越夸张。
蒋西西依稀记得一首曲子:翻身农奴把歌唱。
“所以说,人不要作恶,不然老天都不帮你。”室友得意地把手caku兜里,前所未有的畅快。
不敢说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蒋西西觉得当鸵鸟也挺好。
“你怎么不吭声了,不能打人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吗?”室友翘着tui倒在对面_On the bed_。
其实他确实有想说的话。说不说?
“说呀。”室友挑衅道。
好,那就说吧。
“刘伯然,能不能帮我换条ku子,这条好紧。”
果然,自己对白ku子还是接受无能。
室友愣住了,看看他,又掏掏耳朵:“你说什么?”
蒋西西不想再说一遍了,是他太冲动。
“换ku子?你以为我是你仆人?”室友不被背摔后,脾气逐渐火爆。
“平时随便打我也就算了,是我技不如人,没想到受伤了还想支使我。”
哪里敢。
“那**算了。”蒋西西本来也没抱希望。
室友抱着他一倍粗的胳膊,不怀好意地走到他床边:“你说算就算?”
也不是,要换当然更令人高兴。
“我给你换!”室友拍拍大tui,“哈哈哈哈,屁gu摔坏了,我倒要看看坏成什么样!”
说罢,拎起被子,丢到一边。
室友有一瞬间愣怔。
白短ku裹得很紧。这个屁gu很翘,很圆,这个yao很细,tui很长。
只有半秒钟,他就恢复了常态,继续讽刺道:“跳远能跳成这样,也是独一份。”
“打滑了。”蒋西西老实说。
“居然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你可真行。”
除了这件事不行,其他确实都很行。
室友帮他把白短kuneng下来,不小心撞到了伤口。
“嗷——”蒋西西嚎叫。
“有那么痛吗?”室友狐疑地看看他。
眼泪要流下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泪眼婆娑地看着室友,指指桌上:“给我拿纸。”
本来室友又有种被当成仆人的不快,但看他那张迷惑x的脸露出那样一个可怜兮兮表情,反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如果他平时也这么乖就好了。室友顺便帮他把眼泪擦了,还拍了拍他的头。
头发很软嘛。
接下来,又到了和白色短ku作战的环节。它比较卡,每当往下拉的时候,总会挂到中间下不来,他又要避免这条ku子压到伤口,所以不得不把一边的*r往中间挤。挤出好shen的gu沟。
室友脸上有点热。错觉。
好不容易neng下来,他又开始发呆。
蒋西西的四肢暴露在外的皮肤是小麦色,但是往上走颜色越浅,到了屁gu是雪白雪白的,耀眼得很。敷料让他的皮肤不那么连续,但是完全可以想象没有纱布时候的样子。再往上是柔韧的yao,趴着就看得到yao窝。
室友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咕噜。
“有点冷。”蒋西西提醒道。
室友回过神,三步并作两步去_yi柜取了一条大一点的ku子。
穿ku子就简单了。但是穿的时候,室友又观察到这位暴力狂没有tui毛,光溜溜的,摸起来就像绸缎。
“有点痒。”蒋西西其实不想提要求,可这个人摸来摸去实在有些令人发毛。
“哼,你的屁gu也就这么回事嘛。”室友冷冷道。
蒋西西有点懵。屁gu不都这样吗?
不然要怎么回事?
室友去洗漱了,蒋西西突然想到自己还没刷牙,但是他不太翻得了身。
“刘伯然,我要刷牙。”他出来之后,蒋西西喊道。
“自己刷A。”室友不情愿。
“下不来。”蒋西西向他伸出一只手。
室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高傲地把他扛了起来。
如果不看他的手上功夫,这就是个小_chicken_仔嘛。大块头室友想。
到了浴室,蒋西西靠着大块头站定,开始刷牙。
难得两个人能如此平静地靠得很近,以往在贴近的下一秒就是拳击缠斗或者互摔。
“喂,你为什么老是打我,有时候也太狠了点。”室友灵魂拷问道,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很久了,“我们有仇吗?”
蒋西西摇摇头。
“你还打我脸,我每次打你都只打其他地方。”室友有点委屈。本能告诉他,不要破坏那张帅脸。
蒋西西吐出口中的泡沫。
“下次咱们都点到为止吧,怎么样?”室友询问道。
“可以。”看在他帮了自己很多忙的情况下,蒋西西决定结束对室友的暴政和嫉妒。
LovePe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