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真的有可能超越兄弟这个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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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搞到自己亲哥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还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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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哥毕业工作稳定下来之后我能接触到他的时间才多了起来。
我们日日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但我并不确定我哥喜不喜欢男人。
而且我哥总是一脸冷淡的表情,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关心一样,包括爱情。一时间我连怎么追都难以定夺。
“哥,”我把书包扔在沙发上,跑去窗边从后边抱住了我哥。
经过社会的打磨我哥身上已经褪去了青涩,成熟的气质更甚,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年男士的沉稳与优雅,可他那明Yan俊美的容貌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改变一丝,在这气质之下更让人移不开眼。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喜欢哪一种类型的,似乎我哥是什么样子,我喜欢的类型就会是什么。
我哥正在抽烟,吐出掺杂着苦涩的烟雾,随着风的方向消失,清冷勾人的双眸瞥向我,问:“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知道我哥看不见,可还是眨眨眼:“我在学校A。”
我哥把烟熄灭,转过身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掐上我的下巴:“你们老师今天打电话了,说你下午_geng本没来学校。”
既然我哥知道了,我索x说了实话:“学不Jin_qu,出去玩了。”
我哥把手放开,垂眸看着我:“跟我用不着说谎。”
我笑,又扒着我哥凑上去。
现在我也长高了,不用垫脚就可以蹭到我哥的脖子了,甚至有时还能趁我哥不注意,用鼻尖吻上他的耳朵。
“哥,我好饿。”
我哥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后颈,这是他经常对我做的一个动作,是我们俩之前独有的亲昵:“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黏人。”
“饭还温着,快去吃。”
我shenxi一口我哥身上那gu特殊好闻的气息,眯着眼说:“你就算八十了我也黏你。”
我哥好像轻轻笑了一下,拍拍我的头:“吃饭去。”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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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我和我哥天天见面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我的自控力越来越差。
我哥总是在洗完澡之后光*着上身出现在我面前。
浴室里未消散的水雾似乎还蒙在我哥眼睛上,少了平时过于清冷的尖锐,多了一丝朦胧勾人的诱惑,像是夜晚的月亮被蒙上了缥缈纤动云雾,好似yu说还休的Seduce。_Suo_Gu_往下是蓬勃x_gan的r体,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水珠顺着肤色*的Xiong前沿着腹肌轮廓的凹陷下滑,落在kuyao处的布料上,沾*一片shen色痕迹。
我无声地吞了吞口水。
我得承认,我向来是对男人的body没有免疫力的。
尤其是我哥这种,肌r分布很匀称,不会显得过于雄壮笨拙,又不会显得单薄孱弱,成熟,健硕的男xr体,对我来说就是行走的春药。
我能_gan觉到自己的脸开始发热,鼻息间都能_gan觉到我呼出的热气,我好像变得xing_fen,我的眼睛控制不住地总想要追随我哥。
我哥绝对想不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总有个变态想把他按在地上撕烂他的_yi_futian遍他的全身。
我看着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放在唇边仰头喝下。
印在玻璃杯上的下唇颜色似玫瑰般娇Yan,仰起头优雅地展露着纤长的脖颈,背着光我能清晰地看到喉结滑动的幅度。
野x又不失诱惑。
那一刻我想变成杯中的水与他_Kiss_。
我走上前伸出手在我哥yao上贪恋地摸着,指尖滑动勾勒形状分明的腹肌:“哥,你天天坐办公室身材怎么还这么好?”
我哥淡淡瞥我一眼,将喝完水的水杯放在桌上:“同事办卡拉着我一块去的,放着也是*费。”
看我爱不释手地摸着,我哥问我:“你也想练?”
我摇头:“我没时间A,”
我把鼻尖抵在他*露的皮肤上,汲取着他身上洗完澡之后淡淡的香味,竭力克制着自己想要tian上去的冲动:“给我摸摸你的就行。”
兄弟间该不该有这么亲密的距离我不知道,似乎我哥也没怎么想过,我动不动就抱上我哥这已经成为我们之间的常态。
如果这是错的,那也是我哥一手纵容的我。
我_gan受着我哥的气息将我缓缓包围,我甚至期许这虚无缥缈的气味能够钻进我body里,将我的渴求_Fill_。
我的呼xi越来越急促,温度上升为灼热,这gu在body里来回乱撞的热度得了一个契机便急涌流似的向一个地方聚集而去,我能_gan觉到我开始硬了,我害怕被我哥发现,毕竟亲D_D对着自己硬起来并不是什么寻常事。可我又不想放手,掌心下的皮肤过于细腻滑neng,肌r下带着一些独属于野蛮的硬度,简直让我痴迷。
“行了,睡觉去吧,明天还要上学。”
我哥清冷的声音把我叫醒,过分明亮的黑眸投在我眼中将我肮脏不堪的想法尽数浇灭。
“知道了,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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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我哥离开客厅之后,我无耻地拿过我哥刚刚用过的杯子,虔诚地将我的zhui唇印在他停留过的地方。
我只能卑鄙地,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来安慰自己和我哥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了一些。
我的渴求总是会在梦里加倍偿还给我。
在虚无里,在我哥身下,热切地,huan_yu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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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自负自满,周边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他们与我格格不入,身边的蠢货总是让我觉得可笑,同他们打交道让我觉得是在*费我的时间。
世界也让我_gan觉很吵闹,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繁复但又没有意义的事情。
与我无关,却要我忍受。
我逃离不了这个世界,因为我哥生活在这里。
摧毁的念头刚一萌生又被我掐断。
为了我哥我要变得很好,和我哥眼里的正常人一样。
那样我才有资格爱他。
即使做不到,装也要装出来。群紸扣彡二_yi凄灵凄医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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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有时也很自卑。
我所有的自大傲慢在碰到我解决不了的问题时全都悉数瓦解,我像一只苟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我知道自己多么不堪,所以我只游走在黑暗里,那样我就会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污脏,如果说有一天让我离开黑暗重见光明,我大概是不敢的。
“秦医生,”我摆弄着桌子上的小物件,问出我思考了很久的问题,“我真的会爱一个人吗?”
刺眼夺目的阳光在今天没有通过玻璃折j到我的眼前,_F_间里纵然飘着书香味儿,但少了那一抹明媚的衬托,不似以往,反而厚重的在压着我。
今天是个*天。
秦泽复想了想:“南柯,我不会对你下任何定义的。”
可我也不知道。
因为有时我也在怀疑,我对我哥到底是什么_gan情?是爱的话,又是哪一种呢?
我又问:“像我这种人和普通人的爱一样吗?”
秦泽复讶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笑:“你最近好像总是在否认自己。”
“南柯,人生来就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无论他是谁有没有生病,既然降生到这个世界,那么我们的起点是一样的,现在人们眼光存在的参差不过是后来社会发展挖掘出的人体中另一种意义的可能x,如果没有这些言论先入为主,大家都只是普通的,平凡意义上的,人。还有我想说,不要让那些无谓的言论jin_ru你的大脑,因为那些声音总是无时无刻在提醒你你和他们多么不同,可是南柯,你看看镜子,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是A,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又有什么不同。
秦泽复又挂着我最讨厌的那个笑容:“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最该由你自己决定不是么?”
可他说的有道理,我又问出我另一个问题:“你说,占有是爱吗?”
秦泽复反问:“如果你不爱为什么会想要占有呢?”
“当然,”秦泽复接着说,“还是要看被占有的那个人,当他_gan受到的占有太过沉重的话,也就压过了爱,反而会适得其反。”
我听完之后只是_gan觉,太难了。
爱我哥很难。
要我哥爱上D_D之外的我更难。
我垂着脑袋思考,_F_间短暂地陷入了沉默。
“对一个人yu望很重的话,爱情是不是就不纯粹了?”
我看着窗外。
秦泽复好像在笑我,他那副很装B的眼镜闪过一丝白光,接着耸耸肩说:“虽然这么说很不道德,但是,在成年人看来,爱和yu本来就没有办法分得清楚。”
我脸上带着恍然。
秦泽复挑了挑zhui角:“哎呀,我好像带坏小孩子了。”
我站起身:“回头我就投诉你在治疗时间言语低俗,等着吧你。”
秦泽复脸上带着玩味:“免费给你追加两个疗程,这事要不还是算了?”
我哼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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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这种情况在你们看来叫乱伦。
准确来说现在是我单方面乱伦。
我也从一些电视剧上看到正常人对于乱伦的态度。
先是惊讶,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是恶心。
不被认同,不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