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被升为了上校,在马赛也有了一个大的住_F_**
看着军衔有了变化的肩章,弗雷德默默无语,为什么这样的人,还会被升官?
弗雷德穿着屁帘一样的布,连_yi_fu都算不上,上身*着,瘀青和鞭笞痕迹都清晰可见。弗朗西斯右手提着一个大箱子,左手依旧拉着那链子,使劲催促着跟马一样爬着拉车的弗雷德,家里的东西都要搬Jin_qu。可怜的弗雷德穿的稀少,残疾的他只能用两个肢体费力地挪动着,还要拉着放了那么多箱子的车。一路上的人窃窃私语,没人敢帮他,弗朗西斯少校抡起鞭子“啪——”地打在弗雷德身上,一道暗红色的印记清晰地出现在后背上。
“快点!臭狗!”
弗雷德咬着zhui唇地,费力拉着车走着,前面风光的弗朗西斯,和路过的军人们和少nv们打招呼,连余光都不会瞥向弗雷德**这路虽然不长但很颠簸,尤其快到小花园时还有一个上坡路,弗雷德看着这上坡,心情低到极点。
“笨狗!什么都不会干,最后还得我想办法!”
弗朗西斯少校猛地揪起手中的锁链,链子拉着弗雷德的项圈,于是弗雷德就在男人的揪拽下搓着地面地走过了上坡路,等过了上坡,弗雷德都快被项圈勒到窒息了,拉着车的yao部和项圈之间的上身几乎快要断掉。男人松开手,一个鞭子又打在身上。
“快走,马上就到家了**”
汪着眼泪的右眼不敢掉眼泪,左眼却无可抑制地落下了血泪,一滴滴地洒在路上,撒了一地**终于到了新家,弗雷德累得倒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就不动了。这个宅院很美,外面有个小花园,还种着一些小灌木。弗雷德不想再爬起来了,即使待会儿再怎么鞭打他也没有力气了**
弗朗西斯没有打他,而是抱起了弗雷德,走进新家里,轻缓地放在新_On the bed_,用布擦干血泪,拿出药膏就在弗雷德身上抹起来**
“咿咿**呀**A咿?(外面的东西不看着没关系吗?)”
弗雷德小声地问,他知道一进家,弗朗西斯就会变得温柔疼人。
“都丢了没关系,只要你还在**”
弗朗西斯煽情地亲吻了弗雷德的肩膀,可是弗雷德完全不领情——自己辛辛苦苦累得半死地拖回这么多东西,你说丢了就丢了**杀死玛丽安的凶手,我不会原谅你!弗雷德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再看弗朗西斯了,擦完药的军官给弗雷德盖好后就默默地离开了**
新家被布置好了,跟原来的格局完全不一样,这个屋子很美,阳光温馨地透过来,照亮了家里明亮的木地板。看着阳光洒在自己的断臂上,前面被砍的地方已经*成一个菊花的形状,弗雷德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弗朗西斯少校的军靴踏着好听的节奏进了卧室,看着发呆的弗雷德,走过来抚着他的头发,笑得跟阳光一样灿烂:
“吃点东西吧**”
一个三明治递过来,贴上了弗雷德的zhui唇,饿了半天的弗雷德张zhui就是一大口,险些咬到少校的手指头,看着狼吞虎咽的弗雷德,弗朗西斯心情别提多好了!他蘸了一些花生酱,在弗雷德吃完后坏坏地把手指头伸到了那隐秘的缝隙里,一_geng手指就毫无预警地伸了进来。
“弗雷德,我可爱的弗雷德,我的新娘子**跟我入洞_F_吧,哥哥好爱你**”
弗雷德的脸“唰——”地红到耳_geng,这“洞”_F_入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在新家里这还是第一次。其实弗雷德不喜欢和哥哥做,因为每次弗朗西斯不知用什么方法,都能让弗雷德——即使是的一方,也能爽到前面j,但是j的同时,前面的伤口会很疼。所以弗雷德不想经常地做。
弗朗西斯少校不管这些,知道他会疼后就改变战术了。那_geng手指头熟练地全部埋入,再几乎全部离出,这样反复了一分钟后,弗朗西斯就加入了中指,两个手指上下运动着,少校的喘气也变得粗重,他紧紧盯着身下弗雷德的脸,满意地抬起了zhui角。
“tui再分开些,我的新娘子,A,我的弗雷德,你好Bang,后面又热又紧**”
弗雷德抓着弗朗西斯的袖子,眼睛困倦地眯起来,身上的军人爬上弗雷德的身后,一阵鼓捣后,把那个巨大的r肠顺着花生酱的涂抹就攻入Jin_qu,小小的花瓣被攻入的东西撑大得泛白。弗雷德看了看哥哥,弗朗西斯少校和弗雷德是孪生兄弟,但是弗朗西斯就是有那种霸气的气质,穿上军官_fu后,更是有一种王者的气息,帅气到堪比阿波罗的程度,街上没有nv人能抗拒这个帅气的男人,可是他所有的心完全就不在nv人身上。
“弗雷德,我必须跟你说**玛丽安是我杀的,你看见了那个**”
弗雷德body抖动了一下,没想到他上来就说了这一句话。
“你要知道,你是我的新娘子**我不允许,不允许我的新娘子心里有别人**我不会把你给任何人,你是我的**我的**”
弗朗西斯忘情地运动着,zhui里说出自私的爱语,弗雷德捂着zhui,他不忍玛丽安的死,又对哥哥过分至极的爱无法应对**弗朗西斯粗鲁地干着,像砸夯一般重重落下。弗雷德体重本来就很轻,现在又失去一些body部位。弗朗西斯直接抓着他的一条tui就能把他的秘密处完完全全地曝光于少校的视线nei**男人把他所有的爱浇灌在弗雷德的体nei,那表情x_gan得几乎能杀死所有人**
在这样过了一个月后,弗朗西斯带着弗雷德去酒馆时,遇上了一个侦探,他多管闲事地想要干涉这件事,结果被弗朗西斯的枪架了脑袋。刚开始弗雷德完全没有在意他,总觉得就是一个过路者而已,自己该怎么被_N_,还怎么被_N_,事实完全没有过任何的改变。
结果弗雷德还是被弗朗西斯踢飞,再暴力地拽回来,窝在桌子下面,小可怜一般地蜷*在一起,肩膀上承受着军人沉重的tui。送酒的年轻nv孩儿把啤酒送到这桌子来,弗雷德抬起头看了看,那nv孩子跟玛丽安很相似,要是她还活着,现在也会是如此快乐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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