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浚柏呵斥他:“转过来!伸手!”
蒋抑昕_geng本搞不明白状况,已经被捉住手腕撤回去,钟浚柏强行掰开他的手心,就往他手心砸尺子。
蒋抑昕条件反j抽回手,钟浚柏停顿两秒,眉毛一皱:“再给你次机会,伸手。”
他才回想起来挡了打手,颤颤巍巍伸出来,钟浚柏毫不留情,结结实实往他每只手上抽了五下,打得他雪白的手掌心里一片通红。
蒋抑昕这么直观地看着手心挨打,又因为挡一下居然受这么重的手板,一下有些接受不来,呜咽起来。
钟浚柏不理他,打完把他手一扔,道:“轮到屁gu了。”
算了,算了,不指望这一顿会少了,他踉踉跄跄,带些赌气的意味,又转回去。
剩余的二三十下,明显比刚才重,蒋抑昕哪里想到求个饶多受罪这么多,又委屈又难过,不停呼叫,以此显得自己真的非常疼。
钟浚柏揍完,把尺子丢到沙发上,看了他一会儿。
他的屁gu已经是比较shen的大红色,衬托的两条长tui雪白,看着倒诱人,就是整个背影看起来很欠打。
钟浚柏又走了,这次很快就回来,回来看见蒋抑昕在揉两瓣r团,立刻拍掉他的手:“我这次有允许你揉?”
“也没不允许。”蒋抑昕一边哽咽一边道,“真的很疼,我都乖乖挨打了,打完还不能揉一下吗。”
钟浚柏不怒反笑:“你还委屈?我有告诉你打完了?我告诉你,还早,过来。”
蒋抑昕被还早两个字吓得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回头看见钟浚柏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发刷,坐在沙发上。
他想不通家里可以打屁gu的东西怎么这么多,连连后退,ku子堆在脚踝,走路都走不稳:“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我不委屈,我只是疼,我真的,我**”
钟浚柏不为所动:“不委屈?不委屈就过来。”
蒋抑昕想不出任何退路,僵持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磨蹭到钟浚柏身边,看着那支小发刷,暗暗祈祷不是什么很疼的东西,至少塑料尺子没有皮带疼。
钟浚柏抓住他的胳膊拽下来,居然往他往自己大tui上按,打算让蒋抑昕趴在自己膝盖上受罚。
蒋抑昕没料到是这样一个姿势,立刻挣扎起来,不停央求:“不要这样,我趴沙发上,我**我站着也行,好不好?好不好?”
“你再动!”钟浚柏用胳膊使劲把他背往下压,“趴上来,站着?你刚才站得很好吗?”
这姿势一个比一个xiu_chi,蒋抑昕觉得要不行了,实话实说试图_gan染钟浚柏:“我**我二十三了,我同你这么罚我已经很没脸,你给我点面子吧,别像打小朋友一样,这样**”
“啪!”钟浚柏往他*峰重重挥了一下,听他一声惊呼,才道:“我不觉得你现在还需要面子,也不觉得你知道自己二十三岁,你再不老实趴好,我会打得更重。”
蒋抑昕此刻的想法竟然已不是这个姿势多么尴尬,只觉得发刷小小的,怎么这么痛?
他没办法,只能认命,趴在钟浚柏膝盖上,头脚朝下,唯有屁gu高高在上,还端正地放在别人面前,红肿不堪,疼痛难忍。
他觉得自己脸上也火辣辣的,想不通自己这句金丝雀是怎么当的,怎么人家宠爱有加,吃喝玩乐,他却因为一点过错被打了近半个小时还没完。
打就打了,成年人一点,玩SM拿鞭子抽他他也认了,权当金主的情趣也好,怎么就是疯狂地,没完没了地抽打他的屁gu?
再退一万步,打屁gu也就算了,还要nengku子,关键是ku子还是他自己neng的,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以为是做成年人该做的事情的情况下**
最最关键,他喜欢钟浚柏,钟浚柏没事爱告诉自己“你配不上我就不会有平等关系”他也就认了,事实如此,他自找的,可现在的不平等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这金丝雀真是不想做了,出去做麻雀吧,出去要饭也不会二十三岁还被人按在tui上痛打光着的屁gu。
他越想越难过,难忍和xiu_chi变成一种悲愤,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已经迎来了狠狠一记发刷,拍在他右边屁gu上。
他“哇”一声,脑子里丰富多彩的想法只剩下一个疼。
钟浚柏手上非常有准头,力道均匀且狠,一左一右,很有规律地拍打他两瓣屁gu。
蒋抑昕知道了,发刷不但比塑料尺疼,还比皮带疼,前两种只是皮疼,火辣辣的,这个太不一样了,一记下去疼到r里,可能因为屁gu比之前撅得更高原因,每一下都疼的结结实实,只想快停下。
最可怕的是,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钟浚柏这次没有告诉他打几下,他完全估摸不出这是惩罚开头还是可能马上会结束。
他只觉得这个东西他一下都熬不了,“哇哇”大叫,雪白的大tui不停蹬着,试图缓解痛苦,口中也不断求饶:“A!这个太——疼了,受不了了,别打别打别打**”
钟浚柏毫不留情,不顾他任何求饶,持续往他屁gu上挥打,连侧面也不放过,打得他*r乱颤,人也在tui上不停扭动。
“再动!让你再动!”钟浚柏抽打他的大tui,“你像什么样子!”
“我疼,哥哥,疼的!别打别打,你还要打几下,我真的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乖乖受罚,这一波就不停。”钟浚柏简直铁石心肠,“但凡你知道错也不会受罚还耍脾气,这顿打你有的受,要么我真的_gan觉到你错了,要么我觉得揍得差不多你不敢再犯了。另外你敢跑下我的tui,我要你好看。”
蒋抑昕实在不敢想象这种情况下的“要他好看”会有多好看,也万分后悔刚才挨尺子太真情流露,让钟浚柏发现他的确就是委屈生气得很,此刻认怂也没用,唯有不断求饶。
他先喊:“别打别打别打**”
发现没有用,又开始苦苦哀求:“轻一点,轻一点,哥哥轻一点**”
还是没有用,钟浚柏甚至在他呼得太响时还会加重加快揍几下,他痛死了,最后只是哭着请求:“停一下,我喘不上气啦,停一下,十秒钟,十秒钟**”
最最丢人的是,他在钟浚柏的大tui上挣扎着接受责打,本来痛不yu生,忽然小腹一热,他居然硬了。
他发出一声悲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种耻辱,他明明极度畏惧这个惩罚,却起了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
忽然,钟浚柏停了,他大松一口气,觉得这场惩罚该结束了,相比较之前简单的疼痛,这次他甚至_gan受得到自己屁gu肿*起来,非常难受。
他生怕钟浚柏再找个东西继续打他,但怎样都比趴在大tui上挨发刷好了,但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疼得太厉害,虽然这个姿势让他xiu_chi万分,还因为身高非常不舒_fu,但他仍旧一动不动,伏在对方tui上饮泣。
钟浚柏发刷点点蒋抑昕的屁gu,他立刻瑟*一下,听到钟浚柏道:“站起来。”
蒋抑昕跌跌撞撞站起来,才发现自己下身一丝不挂,ku子都被蹬掉了,Lower body又高高直起,直接对着才教训过他的钟浚柏,更觉羞赧,恨不得下一秒就去死算了。
钟浚柏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也没对他硬了的这件事多做表述,只冷冷道:“你自己想办法快点弄下去,软了再回来受罚。”
蒋抑昕简直五雷轰顶,想解释什么,胡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钟浚柏有点费解地看着他:“我有怪你?我叫你快点解决,你听不懂?”
“怎么解决**”蒋抑昕用手背擦眼泪,脑子里混混沌沌,明明不在挨打了,心里还充满对下面还要回来受罚的恐惧。
“怎么解决?用你的手mo_cha,或者去冲冷水,这也要我教你?”钟浚柏嗓音一提。
他吓得浑身一抖,生怕下一秒就被拽回去揍,转身就往卫生间跑。
当然冲一把,谁屁gu疼成这样还有心情lu_guan,他冲进卫生间,先转过身照了照镜子——他真的觉得自己屁gu要开花了,需要确认一下到底被钟浚柏揍成什么样。
他的屁gu的确很肿*,大了一圈,shen红色,隐隐约约都是圆圆的印子。
蒋抑昕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自己屁gu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钟浚柏狠打他,就因为他拿酒瓶砸人,他也不想砸人A,就因为朋友要他去剪彩,才担上这个破事。
朋友叫他去剪彩,全因为他做了个小有名气的艺人,当时钟浚柏问他要不要出道,他还傻乐,一口答应,结果每天练习赶通告累死不说,三天两头被钟浚柏训斥不上进,还被人家看上去剪彩,去剪个彩回来还被揍。
要再往早说一点,他的人生本来和做小明星毫无关系的,他是要子承父业去的,并且他爸爸和他说赚的钱够他花,不想承也没关系,做个乖乖的好人家小少爷不惹祸就好。
结果好了,钱也没了,爸爸_M_M也没有了,他被赶出大_F_子,朋友都不理他,鬼迷心窍去找钟浚柏,还被人家包养。
好人家小少爷,谁会被包养?
不被包养,谁敢把他按在tui上痛打?
一切就是因为自己倒霉,还缺心眼喜欢钟浚柏。
他越想越难过,也忘记自己进来干嘛的了,站在镜子前开始嚎啕大哭。
他边哭边想,等下就去和钟浚柏打一架好了,他还不够听话吗?他很好欺负吗?他很命苦了,钟浚柏不能体谅一下吗?
他嚎了两嗓子,卫生间门忽然被打开,蒋抑昕吓得一下子禁声,只觉得自己的确是缺心眼,不知道痛打他的人就在门外吗?
钟浚柏神情有些慌张,又疑惑了一下,最后走进来,问他:“你搞什么?”
他懵懵地看着钟浚柏,咽了口口水,小声道:“好疼。”
钟浚柏皱皱眉:“你冲没冲凉?怎么这么快?”
他发现自己已经软下去了,活生生被他哭软了。
“没冲**”
“三分钟?”钟浚柏一直皱着眉,“下个月有空带你看医生,别这么哭。”
蒋抑昕这才明白钟浚柏是什么意思,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我想事情才哭,哭了才下去了**”
钟浚柏指了指门外:“那你现在想够没有?够的话就出去。”
“你都不问我想什么,我很难过**”蒋抑昕一边小声道,一边即刻往外走。
就听到身后的钟浚柏口气毫无_gan情:“你现在还能想什么?怕继续挨打?觉得我很过分?你有这个功夫好好反省,你今天可能还能少挨几下。”
他们回到客厅,钟浚柏往沙发上一坐,指了指茶几上的发刷:“自己递给我,趴上来。”
还用发刷?
还趴在膝盖上?
蒋抑昕只觉得眼前一黑,条件反j后退两步。
都打到现在了,忍一忍,忍一忍,他噙着眼泪,乖乖把发刷拿起来,递到钟浚柏手里,却怎么都没勇气伏下去。
他小心翼翼问道:“哥哥,这个再打几下?”
蒋抑昕其实平时叫钟浚柏大多数叫名不带姓,叫到“哥哥”大多数都在撒娇或讨好,钟浚柏表面看起来软硬不吃,实际上他撒撒娇,钟浚柏zhui上不说,总会顺着他点什么事。
他指望钟浚柏报个五十以下的数目,谁知钟浚柏答非所问,问道:“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一顿没有数目?”
蒋抑昕心想知道为什么我就不会让这件事发生,zhui唇一咬,一脸痛苦。
索x钟浚柏问他问题从来不指望他能答上来什么,直接说下去:“受罚还敢发小脾气,你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一件值得你委屈,别卖乖了,趴下来吧。”
这个意思就是还是没数目,他真的很怕往那一趴,屁gu疼就没个头了,做了好几次心里建设,就是不敢弯下去。
钟浚柏也不拉他,只说:“你现在再惹毛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蒋抑昕觉得很有道理,赴死一样,shen呼xi一口,认命地趴到钟浚柏tui上。
他觉得自己刚才硬了是在钟浚柏ku子上mo_cha的原因,因此不敢太往上,伏在钟浚柏tui边。
钟浚柏把手放到他屁gu轻轻拍了拍:“爬上来点,撅好。”
真的毫不体谅,蒋抑昕咬牙切齿,硬着头皮爬上去。
钟浚柏比划了一下,大概是觉得顺手了,又一记发刷果决凶狠地挥了下来。
熟悉的痛_gan瞬间又回来,蒋抑昕“嗷嗷”哀嚎,经过刚才的实战他shen知求饶没任何用处,只会更累,也不花心思求饶了,就疯狂呼痛,两条tui疯狂踢甩。
钟浚柏在他带着哭腔和恐惧的呼叫,和一声声“好疼好疼好疼”里无动于衷,一下也不少,一下也不轻,结结实实把发刷击打在这个越来越肿,红色越来越shen的屁gu上。
蒋抑昕疼坏了,以一种豁出去的语T大喊:“你把我丢出去吧,你给我打解约He同吧,只要你别打我了**”
屁gu上的刷子倒是停了十几秒,随后以一种更狠更快速的节奏砸下来,还伴随着钟浚柏一字一顿的教训:“蒋抑昕,我再警告你一次,打你之前就和你说过,不能反悔,都把你打成这个德行了,我不可能这会儿把你丢出去,今天你这些破毛病,我一个个给你扳回来,你喜欢火上浇油提醒我你还有其他毛病,你要是想挑衅我,我多打你一会儿没关系,只要你不介意在_On the bed_趴半个月,过会儿我给你把通稿全推了。”
蒋抑昕觉得自己要吓出神经病,屁gu痛得发麻,只觉得刚才那句话能让钟浚柏打残他,再次疯狂求饶:“不是A,哥哥,我没有挑衅你,我真的——觉得疼——我一直听你话,我没有挑衅你,我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