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就是不能直呼客人名讳。

“回答我的问题。”元湛半晌没等到他回答，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只是面色不复刚才那般和煦。

“我没有姓，名叫阿水。”少年连忙说出答案，讨好的凑过去脑袋，蹭了蹭元湛紧实的胸膛。

元湛是他的第一个客人，也是第一个问他叫什么名字的人，按工作室的规矩，此时他应该报出自己的编号，或许是因为元湛对他的态度让他十分意外，他心中的畏惧感和紧张感消散不少，那股不知会遇上一个什么客人的恐慌情绪瞬间少了大半，乖顺的说了平日里只有同伴们才会喊一喊的名字。

即使他对于和陌生人说话有着难以克服的怯意，但讨好客人这件事儿他早已学了十几年，并非轻车熟路那么简单，这根本就是刻在骨子里的生理记忆和自觉反应，与他心中的创伤后遗全然割裂开来。

看元湛神色缓和些许，阿水直起背，双手在后腰交握，挺着双乳送到元湛面前，面颊上晕出几分红，小声提醒“元……元湛，到时间了。”

“自己把衣服扒开啊，这还用我教你？”元湛感觉阿水那双乳一下子怼到自己面前，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奶香味儿，甜腻的很，明明视线都已经黏在那白嫩两团上怎么也移不开，却还是故意疾言令色。

阿水歪了歪脑袋，有些不明白元湛这是什么嗜好，他以为元湛是要自己上手剥出那两颗乳球，姿势都摆好了，结果还是要自己脱。

元湛咽了下口水，近距离观赏着阿水一双肉乎乎的手缓缓动作，先是左手伸过去从下方托住右乳，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硕大的乳团微微下陷，完完整整的把那小手埋住，然后右手掐弄揉捏那一小块布料，无比艰难的一点一点把它拨弄到斜侧，那布料紧紧扭成一股勒在乳肉下缘。

这过程中乳头逐渐挺立，俏生生的立在白团子顶端，连带着深粉色的单薄乳晕都扩散一点，也溢出来不少黏腻的甘醇奶水，阿水懊恼的用指尖堵住那小孔，低声呢喃了句什么，双手在右乳下方交叠，捧着那胀到有些痛的乳球往元湛唇边送，眼神带着点儿委屈，腔调也软软的，撒娇意味极浓“元湛，快吃药嘛。”

“慌什么？还能凉了不成。”元湛脑袋往后撤了一下，内心早已叫嚣着想咬上去叼着那嫩红一点不放，面色上还矜持得很，偏生要多逗一逗阿水，觉得他迷茫又无奈的样子着实讨人怜爱。

刚才阿水还在洗澡的时候他就联系过周助理了，自己的确是阿水的第一个客人，对方接到他的电话明显无比诧异，应下他给的差事儿后又斟酌着语气问了一句“您……这就好了？”

元湛了然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可能的事儿，没多废话，直接按下通话结束键。

当然，如果对象是阿水的话，他的耐心就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