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福心说这**可真是够可以的,这地步了还倔着呢,真让她走了他也不用活着回去了,忙拦着笑道:“**,**,您别急,这都走了大半会了,立马就到了,您要是不去,小的是贱命不要紧,可有旁人的命您舍得么?”
画壁一屁gu坐下,失魂落魄的望着前头,那眼神里头的绝望看得纳福小心肝一阵颤,也不敢再说什么,忙继续回转身去赶车了。
一路上画壁也没再给纳福出什么幺蛾子,楚家的马车都是膘肥体壮的马拉着,脚程稳实,走的四平八稳的快,临河县离州府并不多远,傍晚时分便进了州府地界的城门,从西城门进了同州,又赶了一个时辰马车,掌灯前在西城清平街楚家大宅门前驻下马来,却并不从前头八字影壁Jin_qu,走西北角门一片临着后街的僻静处,早有崔家的在那候着,上来指挥几个健壮小厮把轿子给抬了Jin_qu。
纳福则屁颠颠赶紧去前头回话了。
走了一会儿功夫落轿,崔家的小心翼翼揭开帘子来对里头的画壁道:“**,奴婢扶您出来。”
画壁孤零零坐在里头没动,那崔家的也十分有耐心的不催,到底画壁没憋住还是kua了出来,抬头看着陌生的环境,也不知是个什么地方,入眼一片花园,远处勾着亭台馆阁的,十分shen远,只附近便有假山流水,小桥亭台,只是那东面一片堆着砖瓦木石的,看上去十分凌乱。
崔家的在后头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忙道:“**,那原本不是咱们府里头的,爷刚吩咐了把它买下来,看了黄历,只等二月初一动土,跟这边打通了连成一片,日后这一处便都是**您的院子了。”
要说这画壁真是造化,这般花心思在她伺候这位主子这么些年可是头一份,抬都抬进来了,又怕搁着后院里头闹心,只单独辟出个地儿来安置,这里头就一条小径通着前头,独门独户,既清静又自在,真真费了心思的。
看跟前这位还是一般摸样,板着脸哪里有丝毫高兴样子,只怕一会儿见着人又该气着了,也不知两个人什么冤孽,只劝道:“**,奴婢伺候爷也有半辈子,头回见着他这般费了心思的,这是**的造化,即便您再不乐意,如今都这般地步了,您又何必再倔着呢?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个呀。”
一边说一边打量,看画壁一副油盐不进的摸样,暗暗着急:“我的好**,奴婢是爷指派了伺候您的,日后好坏都仰仗着您的造化,不指望您还能指望别人么?奴婢真是为您好,咱们爷的脾气您只怕是还不知道厉害的,从没有人敢忤逆了有好下场,您若不想让旁的人因着您丢了x命,就_fu个软吧。”
这话到底说中画壁软肋,偏着头来:“展大哥真的是你们公子爷使的手段?他究竟如何了?他在哪?好不好?”
崔家的被她这么一番问问得心里咯噔了下,心说_gan情还真只惦记着那一个,这摸样要是让爷一会儿瞧见了还得了,遂道:“我的**哟,您可别再问了,只一条,一会见着爷,说些个软话哄着,等爷开心了,那位才有条活路,死活都在您手里攥着呢,您可仔细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